第四章 CIA在行動
在新加坡紅燈區人們都稱呼她華姐,發音不準的以為是花花世界的花。其實她的綽號取意於"中華大姐大",當然是有根有據的。華姐開妓院已經二十多年了,比上不足,比下綽綽有餘。收入不但可以養活那個老不死的懶鬼,還供養三個孩子讀書,其中兩個更進入美國的名牌大學。只是九十年代生意開始走下坡。一開始是性開放漸漸進入新加坡年輕一代,特別是女孩子們,她們和人上床,和年紀較大的男人上床越來越隨便。有時為了一款漂亮的小公仔就願意和比自己大一兩倍的人干。這樣到華姐這裡來的男人幾乎都是那些連公仔都不會買或者買不起的搬運工。後來一個更加致命的打擊降臨到華姐的頭上。新加坡開始放開中國大陸人士來新旅遊的限制。什麼事情一卷入中國就他媽的無規無距了,華姐現在想起來還是咬牙切齒。那些以旅遊名義進入新加坡的中國妓女,由於簽證時間有限,為了賺快錢,把打一炮的價錢壓得幾乎低過吃一噸海南雞飯。而且,"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大陸妓女可以一晚上都敞開大腿,客人戴不戴避孕套都可以,來者不拒,一晚上讓十幾二十幾個新加坡男人泄得干乾淨淨不足為。這幾乎把華姐妓院的窮鬼客人也都搶走了。最後她不得不結束自己經營了二十多年的妓院。
接下來,華姐嘗試過幾個行業,都不盡人意。最後又回到拉皮條生意。她決定開始利用自己的背景到中國大陸去組織妓女團過來,從中收起佣金。仗著她的福建籍背景和仍然散佈在福建廣東一些鄉下的親戚,華姐沒有怎麼費力就搞清楚了如何找尋簽約價廉物美的鄉下女孩子。華姐看上的很多女孩子都只有18歲,目前大多在福建和廣東一些小城鎮的髮廊和路邊小食店賣淫,價錢平的讓華姐笑逐顏開。"打一炮"(讓男人泄一次)只要人民幣30到50元。華姐答應她們到新加坡每一次接客她們可以留下相當於三百元人民幣的新加坡錢。簽約是皆大歡喜的,特別是華姐,她選擇的這些十八歲的女孩子在新加坡每個都有參加選美的條件。她粗糧計算了一下,只要一年,他不但可以彌補過去幾年中損失的;情況順利的話,還可以奠定她新加坡紅燈區一條街龍頭老大姐的地位。
可能出的問題華姐也都反覆計較過,這個行業涉及的黑白兩道都已經擺平,簽證也沒有問題;還可以利用在國內辦理馬來西亞和泰國游,這樣經過新加坡是免簽證的。她們簽證到期後,華姐就送她們回去,換一批來,反正中國目前在賣淫或者正等待機會從事賣淫的年輕女孩子早已經超過新加坡總人口了,不愁沒有貨源。為此,華姐還準備利用自己在大陸的窮親戚在內地開設辦事處或者旅遊公司,專門組織貨源。廣西廣東海南等南方女孩子熱情大方,身體又常年保持潤滑,適合幹這一行;不過由於和新加坡同屬南方,長相和新加坡女孩子差別不大,對喜歡異國風味的新加坡男人吸引力有限;四川和湖南女孩子知書達理,細皮嫩肉,可謂上品,但由於到福建廣東打工的太多,對人肉市場行情比較瞭解,不少是吊高來賣的。需要在這兩個省縣城一級設立辦事處才行。至於再向北邊走的中國女孩子,華姐發現她們大概是靠近北京的原因,一般都政治頭腦發達,只是胸部卻大多平板無味,只可以少量進口。在萬事具備的情況下,華姐第一次意識到作為華人的後代不但不是一無是處,有時還是有利可圖的。以前她們都竭力和中國大陸中國人撇清關係,畢竟那個國家在世界上的地位名譽都是倒數的。連香港人出國都連著聲明自己是香港人,臺灣人現在不也是在為擺脫中國,成為一個島民而奮鬥嗎?新加坡人就更不用說了。華姐從大陸考察兩次回來後,就自覺的把自己在紅燈區的藝名改為華姐。
後來華姐怎麼都想不到自己載在中國特有的黑白兩道都自嘆不如的"紅道上"。辦理第一批賣淫海外旅遊團就碰上了麻煩。原來華姐想當然認為護照乃每個公民生下來都有的,於是在國內公安處申請護照時被原封不動打回來後,華姐從莫名其妙,到無可奈何,最後陷入絕望。在親戚的指導下,她才知道,公安對於這樣的賣淫旅遊團一清二楚,真正要辦理這樣的團,一定要和公安聯合起來,二一添作五。並且大部分地方公安都對這種一本萬利的人口生意掌握得清清楚楚,所以不要想在分利上矇騙他們。對於華姐這樣在國內沒有多少淵源的人,好幾個地方公安局通過不黑不白的"紅道"要求她預先交錢作為押金。華姐怎麼沒有想到還沒有賺錢就要先交利潤。何況那數字華姐目前也根本拿不出來。
心力交瘁的華姐回到新加坡如果不是想著三個需要供養的孩子的話,幾乎就想自殺了。華姐一度甚至萌生了老當益壯,自己脫衣上陣,跳舞賣淫去的念頭,只是可惜已經人老珠黃,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折騰這麼多時日,華姐剩下的就是這個徒有虛名的綽號---華姐。
不過在這一行打滾這麼多年的華姐也不是輕言放棄的。她很快發現一個現象。那就是在大陸賣淫團源源不斷,前仆後繼補充到新馬泰的同時,數量上佔更加多的大陸男人組成的嫖客團也似諾曼底登陸一樣劈天蓋地而來。這些大陸男人們有些是憋了一輩子,有些則是在國內偷偷摸摸覺得不過癮,出來過把癮的。華姐注意到,正因為這個原因,他們出來後往往並不想找大陸出來的女孩子。大多不計較價錢想試一下本地華人,或者馬來西亞和泰國的異國風味。有些大膽一點或者相信自己身懷"巨物"的,則逛遍紅燈區要找金絲貓一較長短。針對這些傾向,華姐斷然決定採取"以華制華"的策略,羊毛出在羊身上。既然你大陸來的妓女搶了我的生意,那麼我就從你們大陸來的嫖客身上再把損失奪回來。
信息就是錢,好的點子就更加值錢。華姐針對大陸遊客開辦的游動妓院從開業到回本只用了三個月,之後純收入幾乎每半年就翻一番。目前她不但有新加坡本地妓女三十多人,還有俄羅斯,日本妹十數人,加上馬來西亞熱帶風情辣女多名備用。她推出的花樣也通過廣告送貨上門,發展到多樣化經營。其中她引起為傲的就是他從法國19世紀妓院吸取的經驗,開辦了高檔次的妓屋,專門招待豪客。所謂妓屋就是把普通的房子部署成賣淫場所,裡面安置一名或者數名妓女供一個嫖客或者多名嫖客集體嫖宿。和普通妓院不同的是,嫖客在這種特殊妓院不光享受赤裸裸的性愛,還可以享受到那些會烹調,能歌善舞的妓女的如家庭般的招待。這對於那些缺乏家庭溫暖的嫖客可謂一舉兩得。當然你還可以同時享受這個"家庭"中的多名成員,只要你出得起錢,變態的遊戲也無所不有。這個妓屋的高級招數推出後,華姐平生第一次嘗到富貴的滋味。那些大陸客,要就是厭倦了國內的路邊或者旅館嫖妓法,要就是一生都沒有好好舒服的嫖一次,要就是那些有力有錢但無膽的地縣級以下官員,出來後基本上是不惜瀟灑走這一回,過把癮哪怕死了也值的。時到今日,要到華姐旗下的十幾家妓屋過夜的話,得提前一個月預約。有些國內豪客錯過了的不惜回去後再辦一次新加坡游。
年近六十的華姐已基本上不再過問具體安排。不過今天除外,今天的客人太特殊。華姐得親自安排。兩萬美金一晚上的嫖金雖然是新加坡紅燈區開埠史上最高的,可是對於目前已經賺的滿箱滿缽的華姐也不是什麼非要親自出馬不可。可見華姐也有不光為錢的時候。
這個客人有保鏢,每次都是通過保鏢來安排。所以華姐在做了這個客人五六次生意後也沒有見過此人的面。不過對於此人的愛好,她可不陌生。這個客人從來不光顧華姐任何一處妓屋。每次只提前六個小時把某棟別墅的鑰匙交給華姐。華姐根據客人的要求要在六個小時內把客人提供的別墅部署成妓屋;一般來說,這個客人希望的是家庭型的,他會要求一個扮演老婆的二十五六歲新加坡女人,另外則要求有兩個馬來西亞十六七歲的佣人,還有扮演客人的俄羅斯少女,有時則要求可以玩虐待遊戲的日本女孩充當客人。並且每次要求的妓女不能重複。從在妓屋和客人過夜的妓女口中,華姐知道這個客人是很變態的,……。華姐從這些妓女的描述中發現此人的變態大概源於從小缺乏家庭溫暖。不過這不關她的事,雖然華姐在色情業打滾二十多年中結交了不少黑道上的朋友,她仍然對帶保鏢的客人敬而遠之。
今天華姐有些緊張,她收到電話就來到酒店大堂等保鏢模樣的中國男子送別墅鑰匙和指令。對於妓女選擇和道具準備她並不擔心,別說六個小時,以華姐手下的實力,三小時也能夠安排好。她今天緊張的是那三個美國來的人,他們找到她希望得到她的幫忙。她當然一口拒絕。不過他們提醒她,她的兩個兒子正在申請美國綠卡,另外一個也在申請澳大利亞雪梨大學,以她在新加坡二十年來和黑道的聯繫,她的三名子女不但無法申請到綠卡和簽證,還有可能被遣返。不過,他們緊接著告訴她,他們可以幫她。
華姐一生的目標就是三個子女,別說他們的要求只是要提前進入這個客人的房間,就是犧牲自己,華姐也不會猶豫太久的。她只是有些擔心,從客人那個派頭和保鏢的質量,華姐擔心這三個美國人進入後安裝什麼攝影器材會被中國客人發現,到時自己和子女都遭到追殺可不是鬧著玩的。美國人看出她的擔心,就不諱言地告訴她,他們是世界上最好的,技術最先進的。沒有可能被人發現。華姐不再說話,她早就聽黑道大佬們提起過,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這類技術只有美國中央情報局才有,叫什麼來著,CIA!
保鏢從一間咖啡廳走向華姐,華姐竭力鎮靜下來。保鏢把一封薄信封和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華姐,向四周看了看就走了。他用不著交代,薄信封裡有地址和鑰匙,還有一張紙的要求。厚信封則是預先交的一萬美元。華姐離開酒店大堂,坐到美國人車上時,還是忍不住打開信封查看那一張紙的要求。上面的要求很明確,妻子要新加坡當地女孩子,皮膚要白,……。要兩個泰國妹做家佣,會做泰國菜,當然還要喜歡不穿衣服做飯。另外要求安排一位新加坡年輕女孩子做為妻子的妹妹,最好十五歲左右,有群交經驗最好---,另外需要準備性工具。
華姐本來是想罵一句變態的,不過隨即感覺到另外一個信封沉甸甸的美金,也就忍住了。她得把美國人帶到那個地方裝什麼偷拍器材,然後再去準備這些妓女和性工具。
他在九龍火車站上車時車箱還是稀稀落落幾個人,火車到羅湖停下時已經擠得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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