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來源:視頻截圖)
【看中國2018年10月31日訊】(看中國記者憶文編譯/綜合)我們驅車2小時從美國阿拉巴馬州的蒙哥馬利(Montgomery),來到2.2萬人口的Enterprise小鎮。這裡沒什麼可看的,除了一座害蟲的雕像。
它佇立在主路中間,已經整整99年了。棉鈴像鼻蟲比蝗蟲更可怕,它是美國歷史上最昂貴的害蟲。
根據《入侵物種綱要》(Invasive Species Compendium)這種小生物只有4-7毫米長,在1890年代穿越了墨西哥邊界進入美國,迅速吞噬著美國的棉花種植業。1915年,它首次在喬治亞州亮相,棉花產量從1914年的280萬包,跌落到1923年的60萬包。只有原來的五分之一多一點。
阿拉巴馬州Enterprise小鎮的人們面臨著滅頂之災——棉花是當地人唯一的經濟來源,幾乎已被像鼻蟲啃食殆盡。
當時,有一個農民沒有被沮喪擊倒,開始走到田裡種花生。另一個農民也這樣做了,更多的農民加入進來。結果一直以種植棉花為生的小鎮當年賣花生獲得了史無前例的高收入。
市民們看到了磨難帶來的好處,他們接受了一個事實——看似具有破壞性的環境實際上可以改變我們的生活。1919年,他們為自己的危機豎立了一座紀念碑——棉鈴像鼻蟲的雕像。它像徵著經濟需要多元化,象徵著柳暗花明又一村,也紀念這種生物在推動小鎮放棄種植棉花,普及更有利可圖的作物中所扮演的角色。
如今,在我的生命中,也面臨著最重大的危機——癌症。我也要像一百年前的人們一樣,建立一座紀念碑。
多年前,作為一個在牧師家庭中長大的高中生,我叛逆,我反對上帝,反對父母的權威,反對嚴格的基督教規則。我經常與父親爭吵不休,父子關係疏離。
一天,我揣著25塊錢,帶著一個小行李箱,站在前院,握緊拳頭,在父親眼前揮舞:「我才不在乎是不是能再看到你!」
作為一名19歲的大學生,我離開了家。
這些年來,我雖然回歸了對上帝的信仰,但與父親的關係仍然緊張。我們會在聖誕節和感恩節一起敷衍時間,但沒有深厚的關係......直到我得了癌症。
有一天,我意識到父子關係斷裂的原因。我對爸爸說:「你還記得那天在前院嗎?」
「是的,」他說。
看著他的眼睛,我承認:「我錯了。我知道我傷害了你,我請您原諒。」
他擁抱了我,他以前從來沒有擁抱過我。他開始無法控制地哭泣,一遍又一遍地說:「我是愛你的。」
我要接受第一次癌症手術了,他連夜開車5個小時過來陪我。
之後,他又來了超過17次,每一次手術,他都陪伴在我身邊。
在我第一次手術後的幾天,他寄給我一封手寫的信,上面淚跡斑駁。我把它貼在相框裡,掛在辦公室的牆上,這樣我就可以每天都看到它——這我給自己的癌症樹立的紀念碑。
在與癌症的鬥爭的過程中,我與父親的關係變得濃厚,我已感激不盡。如果沒有這場危機,這樣的幸福,我可能永遠也無法得到。
作者:弗農.布魯爾(Vernon Brewer)是World Help的首席執行官和創始人,World Help是一個基督教人道主義組織,致力於幫助世界各地貧困社區人們物質和精神上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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