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母親表示:「去年,許多人認為他最好的選擇是出國,但他對這些話連聽都不想聽。作為母親,我自然希望他能在什麼地方自由地生活,但我知道,這對他來說,精神上會更加難受。我認為,那些走了的人現在精神上也不會輕鬆。
近年來,我一醒來就打開電視,看看人們怎麼談論米沙(霍氏的小名),特別是從去年開始。但那天我睡著了,他姑姑打電話來講述了一切,當時我非常難受。電視上說,他頭部被打了,我不相信。律師給我打電話說,沒這回兒事,但我不見到他本人總是不能安心。第一次會見是在幾個星期後,具體時間記不清了。我非常緊張,準備了一大串問題。一位女工作人員見到了我的問題單,為了不耽誤我探視的時間,她先給我詳細講述了他的飲食情況、生活條件等。我非常害怕見到他無精打采、垂頭喪氣的樣子。當我見到他時,終於明白一切正常。他說感覺很好,勸我不要緊張。最近,他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瘦了一點。精神上絕對沒有任何變化。他知道正在進行著什麼,該怎麼做他就怎麼做。」
霍氏被捕對其家庭造成了較大的影響,母親指出:「我和他父親還好一些,我們明白是怎麼回兒事。可對他妻子和孩子來說,這些事件非常嚴重。特別是12歲的女兒納斯佳,她什麼都懂了。好在學校裡一切正常,同學們的反應情況一切正常。我自己也見到了,孩子們還來作客祝賀她的生日。兒子伊利雅和格列布還小,幾乎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已經適應了爸爸經常出差的日子。不過,他們也會提問題,比如,什麼是監獄?為什麼不把裡面的人放出來?下一次會見時可以帶上他們了,父子們已經一年沒見面了。納斯佳已經探過監,而且還上過法庭,後來又被趕出來了,法庭規定16歲以下兒童不能入內。她當時還生氣了,問自己是不是表現不好。我只有沉默不語。被捕後的兒子與熟人間的關係沒有大的變化,大家都理解這件事。只是原來一些最要好的朋友突然不打電話了,比較疏遠一些的反倒經常打電話,提供幫助。米沙沒有生氣,他理解,這就是生活,人也形形色色,不可能一切都很理想。」
母親表示:「監獄裡一切正常,只是接待室有點冷。是一個舊式樓房,煙筒都快要倒了,我曾建議派人修一下。很難給兒子送進去藥,他曾要求送些胃藥,未被允許。信也很難收到,去過兩封信,只收到一封。打電報則輕鬆多了,審查較松。有一次米沙給我說,監獄裡條件好多了,比當年的少先隊營好。他要我多帶點核桃,在監獄裡不知為什麼都喜歡吃核桃。他總是說,他們房間最乾淨,空間也多,經常運動。」
母親指出:「預測是沒有意義的,官司是不可預測的。控方證人阻礙兒子請到最好的律師。他被捕期間,俄羅斯進行了總統選舉,大部分居民投票支持普京。兒子對此非常理智,他明白,普京會當選,人民希望這樣。而他,也會被關押到人民希望他出來時為止。他知道,自己不是最後一個,他認為當局犯下了許多錯誤。」
她表示:「兒子出獄後,將不會再做生意。他經常說,只在45歲之前做生意,之後將進行教育活動。他也不會從事政治,他從來也沒想過要從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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