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羡慕呀,同为邪恶轴心国家,可人家就有选举总统的权利。在国内,能算得上有选举权的是农民,农民可以选村长。尽管一村之长是支部书记而不是村长,但毕竟这村长是二把手,是要选举出来的。近年来,因为土地可以卖大钱,许多流氓黑社会成员以马刀、来复枪、棍棒威胁参与村长选举,也选出了一些黑社会村长。但不管如何还是有许多个地方的农民投下自己的一票是可以选出他们同意的村长的,也就是说农民有了某种选举权,但是市民则没有!一个朋友说,文化程度不高的农民可以有选举权可是大学生教授们律师记者却没有一个人有选举权。什么时候,中国也可以如伊朗一样选举总统,即使明知会作假、舞弊,我也心甘,我也乐意去投票,因为到了可以选举总统的时候,那么离真正公平的选举还会太久远吗?
我还羡慕同为邪恶轴心国的伊朗竟然还有许多个党派,居然会有反对党。可是看国内的那些个所谓民主党派,那还是党吗?那是天天吃共党屎共产尿的党,那是些没有独立人格人的乌合。那些所谓的主席秘书长们都是些寄生予共匪身上的可怜虫,它们对中共俯首称臣,摇尾乞怜,求得一些施舍,那么这么低等的人群能够为百姓去争得权益吗?它们永远成不了反对党,成不了独当一面的反对党。
前些年,伊朗的大学生们发现,居然有一种叫自由门的软件可以突破伊朗独裁政权的信息封锁,轻松地与自由社会性的信息勾通互动,于是,在短时间内,这种突破网络封锁的软件便如春风一样在伊朗的网民中飞传。看到这回伊朗大选后选民们走向街头时的豪迈、沉着与大胆,笔者相信,传播破网软件时,他们的大学生们教授们会更大胆。可是,在美国的法轮功修炼者早在2002年就开发出来的自由门软件,至今在中国大陆人中却还只是少数人在用。有相当多的人竟连打开一下动态网都不敢,担心被共匪给吃掉。中国的大学里,根本不存在伊朗年轻人对自由门的那种渴望那种传播速度。也就是说中国的大学生根本没有伊朗人那种强烈的对政治对国家民族前途与命运的关心。从这种角度上说,国内的相当一些人比伊朗人要劣等得多!如果数千万的中国的大学生研究生博士生讲师教授都如伊朗人那样,中共还能那么自在地抢劫土地、房产,那么自在地玩乐、贪污?
前些年在明慧网里看到一则消息,伊朗的国家大主教看了法轮功的原著后同意法轮功的书可以在伊朗出版,法轮功可以自由地在伊朗修炼。而在中国,那些善良的修炼者至今还在重重灾难中。二者相比,伊朗人比中国人太幸福了。
在这次抗议总统选举舞弊中,走上街头抗议而中弹的哲学系女大学生妮达成为经典,成为英雄,她的美丽定格在追求公平正义人们的心里。人们记住她,国人们知道她,把她诵为英雄,可是二十年前,那些同样美丽的走上街头而中弹的中国女大学生呢?我们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死于那场血腥的大屠杀,至今我们连她们的名字都无法知道。在镇压法轮功的十年中,我们的国土上有比妮达更坚强不屈的女大学生,她们为了信仰,惨遭折磨而据不屈服,最后惨死大牢中,可是有几个人知道她们的名字呢?就是天安门母亲的泪都哭干了,又有几人能知道六四死难者的名字呢?
伊朗人面对今天的舞弊选举走上街头,愤怒抗议,可是我们呢?我们何时能够象伊朗人那样有走上街头去争取我们的权利呢?伊朗太令人羡慕啦!大中国却连伊朗人的痛苦都得不到,不悲哀吗?!
从此之后,笔者把伊朗从中国、朝鲜等邪恶轴心国的名单中清除掉。
秋不曲
2009-6-27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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