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他们,才是未来民主中国名留青史的大人物。
海外的民运人物,为了自己那点八九向共产下跪乞求改良的功绩,为了自己那点蹲过十多年共产监狱的辉煌,经外国人那么一捧,就膨胀得不得了了,始终以为自己是“重头人物”、“资深民运份子”。 你可别看这帮家伙对共产党从来也硬不起来,可对民主运动的后来者,或者做实事的人,却永远忘不了学着共产党的方式,处处要以老大自居,仿佛离了他们,中国的民主运动就没了灯塔,就不是民主运动了。他们哪里懂得,若是对中国民主革命没有新的功绩和贡献,再重的“重头人物”也会变成“过气人物”,被历史所淘汰了。更何况,八九“六四”离现在已经十三年了,星换斗移,中共国的形势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今的工农抗共怒潮正在取代昔日学生助共改良的激情,那些仍在原地踏步的人物又怎么可能再是人物呢?于是,那些来到海外后尚未“蒸发”、还在留恋昔日辉煌的“人物”,即使“旗帜尚未倒下”,或者重建了所谓联席会议、民主党、民联阵、民调会之类,在特务混杂其中破坏、以及自己跳不出自小共产潜移默化的思维局限之下,除了偶尔发表一些“窝里斗”的奇谈怪论之
外,就只好在海外孤伶伶地飘忽,再也不可能有所作为了。
彭明就是在特务联手、自己狂妄之下被踢出“民运圈”的
四月二十六日,网上出现一条消息,称“中国联邦发展委员会”已从大陆某高层集团获得人力财力支持,并在加州购置了一幢办公大楼,希望通过发展来往于大陆和美国的华人,组建“反共建国”的队伍。该消息写道:您若壮志未酬、寻求救国救民的途径,您若怀才不遇、寻求施展拳脚的舞台,您若受尽冤屈、寻求报仇血恨的机会,您若面临危厄、寻求脱险避难的生路,您若孤立无援、寻求可信可靠的支持,那就来吧,马上来找我们----中国联邦发展委员会。然而,现在还有谁会相信彭明,他已被在美国的“民运精英人物”永远搞臭,成了被称之为民运骗子的孤家寡人,甚至连原来联合国难民署替他安排好的那个家,也永远地失去了。
回想去年,他偷渡出境来到泰国,发表民主工程、提出灰色道路、宣称三年之后回国执政,自由亚洲电台和法国电台等纷纷作出专题报导,王柄章、王西哲、潘国平等“民运精英”和“过气造反派”接二连三前往曼谷朝“圣”,那个时候彭明的光环,可谓是照亮了海外整个民运圈;而耳目一新的中国人,也以为死气沉沉的“改良民运”终于能够注入一丝新鲜的民主革命的气息了。
当时,许多关心中国民主运动的朋友都醇醇嘱咐彭,要吸取海外民运失败的教训,尤其不要涉足已经内斗得不可开交的“美国民运”染缸,远离那些只喜欢为自己造声势的“重头人物”,默默地联合一些真正的实干家,他的民主建国理念才有可能实现。彭明在那无法离开泰国的艰难时日里,当然能听得进所有好言相劝,他明白王柄章、王西哲这些人找他是为了重建自己的山头,更懂得潘国平两次专程赴泰国给他送钱是为了将其文革时期抄家得来的、其后隐藏在地下的古玩经泰国通道偷运出境,因此他向好心的朋友们一再保证,他彭明懂得这里面的奥妙和厉害关系,他要的是主义、要的是民主建国,甚至他声称自己甘当黄兴,愿为今天的孙中山效劳。
然而,彭明一到美国,整个情况就变了。事实告诉人们,他对他头顶上的那顶光环比他的“民主建国”理念看得更加重要,他更急于当“美国民运”的总头目。去年九月一日,我应彭明之邀赴美国参加他的联邦党成立大会。彭明在电话中保证:“你晓峰先生来我亲自去机场迎接,机票归我报帐”。确实,我到达纽约的那天,彭明同易改两人开着车来接我了,他好象没有食言。但是,在机场去费城的两个多小时路上,他只简单地同我谈了三句话:一、他彭明谁也不接,只有接你晓峰先生;二、易改为了他的工作可谓废寝忘食,为他彭明立了大功;三、到费城我们再单独详谈。随后,他就呼呼地睡过去了。
到了费城,映入眼帘的是一幢相当不错的三层楼房。彭告诉我,将来他的总部就设在这里。我想听听他的打算,他不愿多说,称一切都已计划好了。反过来,他问我对他有什么建议。我是个直爽人,随即告诉他,许多建议在电话中已经谈过,如果他真的想“三年回国执政”,那首先就要有一个全中国人能为之奋斗的“主义”,然后是一个不加声张的务实班子,不要急于立山头、拉大旗、排座次,募集的资金要交专门的财务班子兼管,以避免再陷美国民运争权夺利的覆辙。我建议理论上他同辛灏年先生合作,事务上多请教民运圈外的老一辈。附带我也告诉他:易改此人不可信,易曾向我流露过,他在美国没出路,希望通过向共产党自首换取回国有一个好的待遇,从这点看,易起码意志不坚定,没有奋斗目标;另外,我也告诉了彭,易改的一桩“出卖”事情,要他注意易改同他的名字一样“易改”,如果彭将以后的“敌后”工作交给易改,那无异于将整个抗共组织交给了共产党。我哪里想到。彭明根本听不进去,而且马上翻脸,眼睛一瞪、桌子一拍说:要让我同辛灏年合作,叫他拍出几百万美金来,我马上就高唱三民主义;没钱,对不起,我还是搞我的灰色道路。话不投机三句多,大家默默地吃过饭,正准备睡觉,彭明突然告诉我:明天起的会,你最好别参加,趁现在与会的人还都没来,最好明天早晨你就去纽约易改家住,待开完会咱俩再商量,我还想在美西另组一个秘密的班子。因为事出突然,离去的飞机票一时无法更改,我没有马上回答准备如何安排,但满腔热情换来的却是一盆冷水,滋味确实不好受。正巧这时熊焱来了,那是我第一次听说熊焱,他热情地请我去他家住,而我这个好刨根问底的也希望亲眼看一看那帮美国民运们一个个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于是就决定在彭开会期间、暂时隐居在熊家。
在以后的那七天中,我看到和听到了下面的一些事情:会议的主要参加者项小吉、潘国平、高光俊等事前声称有我参加他们就集体退出,彭明舍不得美国民运的拥立和凭空掉下来的革命领袖光环,自然只有选择排斥我了;一个叫官平飞的医生,声称愿意出钱买下开会的那栋房子给彭明作总部,并且另外出钱替彭明全家在费城租一幢小楼;那些知名的民运人物,除上面提到的三个人外,还有蔡崇国、叶宁等,都纷纷解囊,破天荒地从吃捐款变成了掏捐款,每个人都认购了一千到五千美金不等的由彭明联邦党发行的“取得政权后才偿还本息的”债券;在熊焱家,几个天安门的风云人物、如封从德、项小吉等,显然有另外的秘密组织,封还为此一周之内两次往返巴黎,我对封能够成为彭明的办公室主任感到怀疑,问封怎么会从一个和平、理性、非暴力变成了暴力革命的同路人,他神秘地告诉我,现在政治形势变化了,所以他也就革命了;彭明领着几个他的新核心到熊家开了次联邦党以外的中发联核心会,参加者当然是潘国平、高光俊等所谓最反共的人物,但准备通过的纲领中却声称,要遵守中共国的法律,我置疑他们在美国反共却要遵守共产党法律,毫无道理,“精英”们这才无奈地将遵共条款取消了;一位了解内情的人告诉我,易改在彭明到
美国前,虽然名义上是彭在美的代表,却一直上窜下跳,一会儿要支持王军涛当全美民运的头,一会又说要捧辛灏年当头,他这个所谓的彭明亲信,显然令人生疑;高光俊向我吹嘘他从俄国经瑞典到美国的逃亡之路,声称他一两个月就克服了语言障碍,而且顺利地发了点小财,最后经瑞典到达了美国,我这个与高同一时间在俄国和瑞典生活 过的人,觉得高的经历简直不可思议,那故事有点太神了。
会议结束后,彭明来找我,说让我负责他的情报工作,易改为正我为副,凡事向易改请示汇报。彭的这个决定让我吓了一大跳,我告诉他,我要是答应,哪一天被易改给卖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临分手的那晚,因为要等汽车送我回去,我又目睹了一场彭明专横独尊的活剧,就为了熊焱等几个人没有拿笔记录他的讲话,彭就指着杨勤恒的鼻子大骂:“告诉你拿笔记就拿笔记,脑袋能记住也不行,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给我往本子上写,否则就别干了”,吓得熊焱等当时在座的几个,都乖乖地拿起笔在那里装模作样地记。
在这里,我并不是想饶舌,我是想让局外人知道,三个月以后联邦党五位书记联名开除彭明,显然是一个预先设计好的大阴谋。它利用彭明的领袖欲,先把彭捧得高高的,然后突然一下将彭摔到底,彻底把他摔“死”,彭的“民主工程”、“三年回国执政”就再也别想对共产党有任何威胁了。
那是在王若望葬礼的日子,易改、项小吉、潘国平、高光俊、熊炎,可能还有官平非,由易改通报彭明独吞了高光俊介绍的某人的捐献,并揭发彭为此顾凶要枪杀掉高光俊,据说其中也有熊炎被彭明多次劈头盖脸谩骂的屈辱,于是几个人决定开除彭明联邦党主席职务,宣布彭明是私吞捐款的政治骗子,要求所有参加者同彭明划清界限。而这个时候,官平非自然当仁不让,他又一次使出了对付谢万军的老办法,宣布不再向彭提供办公房和住房,彭就这样白白丢掉了联合国在旧金山提供给他的特别援助,沦落成了同其它美国民运一样的政治乞丐。
这里,有很多让人值得怀疑的地方:官平非为什么一而再地愿意给民运人物提供房子?他哪来的这么多钱?为什么许了愿又迅速撤腿,让受益者陷于尴尬境地?易改这个彭明亲信为什么要上窜下跳,难道他的任务就是送彭明去“死”吗?以项小吉为首的几个人坚持要排斥我,但他们又不真心拥护彭,背地里的秘密组织究竟是想革命还是另有所图?潘国平同他在国内的王洪文小兄弟显然有接触,想走私昔日抄家得来的古玩也不奇怪,但他却对彭明的革命过分地感兴趣,事后又坚称彭明比他这个盗卖文物者品质还坏,其中能没有政治企图吗?高光俊以其善吹成了彭明的第一副手,最后发展到两人要刀枪相见,除了分赃不均之外,难道没有其它背景吗?从美国民运历次由兴旺到衰败的历史看,彭明从跃升为耀眼金星到最后被踢出局,出奇地快,仅仅三个月时间就解决问题了,这要是没有一股强大的政治势力在背后策划,要是在彭明周围没有几个共产特务捣鬼,彭明会摔得那么惨吗?毫无疑问,上面的那五、六个人中,恐怕不只一个是共产党特务,尽管这些人可能互相并不知道里面还有谁是自己“同志”,但所有的运作都是按北京国安局统一布署进行不容置疑。
本文无意否定彭明自身的问题,尤其是他作为一个和平、理性、非暴力摇身一变成了激进的准备大开杀界的暴力革命鼓吹者,其发展有些不近情理。而且,他那自共产社会与生俱来的疯狂权力欲,也是他注定要失败的原因。我们仍然希望彭明能为他的民主工程献身,但他首先要完成自身的民主革命,至少要做到待人以诚,这样才不至被民运圈的共特和奸诈小人所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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