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我有一篇類似的文章,叫《黑暗處秘密警察用身體撞我》。講述的是我在夜裡抄近道回家時,被中共特務數次尋舋推搡撞擊、無賴式糾纏的行徑。這篇文字公諸於世後,全球各地關心我者以各種途徑和方式來提醒、勸導我夜間儘可能減少出門,更不要走那黑暗人少的去處。我耐心的告訴每一位關心我的善良者,「中共特務針對我耍流氓的條件與路燈的有無及明暗、路人的有無及多寡是沒有關係的。」
今天上午,我去外交公寓會見法國電視臺的記者。出我家小區大門不到400米,以「京A34863」號奧迪車為先鋒的、晚上在四周不同角落躲藏了一夜的17輛中共特務的車全部聚齊。「京A34863」車始終緊跟在我的車後,兩車相距一般不超過1.5米。「京G24758」號車今天一直在我車的左面、「津AU3651」號車則一直在我的右面與我並駕齊驅。久日不見的「京EP0030」和「京BD2310」、「京EQ7038」和一輛挂「冀A」河北牌照的奧迪車以及十輛無牌照的馬自達和北京現代車橫闖直闖地在外圍散行在我的周圍策應著,刻意要給我造成一種讓你插翅難飛的圍堵派勢。
趕到了工人體育館北門,來接我的法國朋友夏樂女士上了我的車,指引著車前行,到了目的地後,夏樂一臉驚奇地告訴一群剛到中國的她的同事:「高先生不開工廠,卻像一個工廠老闆一樣為一群人提供了就業機會(她又把這話翻譯給了我)。」
與記者朋友聚會結束後,由於遠在山東的姐夫病危,托我到北京中醫院問藥!大批的特務出現在中醫院本來就不太寬敞的院子裡,他們的裝束與常人截然不同。儘管今天的北京是春節後最暖和的一天,他們個個卻穿著連帶著大棉帽的短大衣,且清一色的都將大棉帽戴在頭上(估計他們的主子,對我前幾天文中披露的他們頭上捂著女用圍巾有損男人形象的文字有所觸動),無一例外的還帶著大墨鏡。
我因找錯了門退出來時,緊緊跟著上來的四名特務前後各兩人橫堵在左邊是牆、右邊為欄杆的不到1.5米寬的通道上,別無它徑可尋,儘管我已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我仍得繼續前行。站在最前面的特務(也就是前天夜裡三次撞我者),在接下來的一分鐘之內,西裝革履的我全無尊嚴的被一群外表故意打扮成流氓地痞的特務推來搡去。我的不還手和平靜可能成了尋舋者下意識收斂的條件。當我離開他們身邊來到門診大樓三樓時,發現男特務已經大群分散遊蕩在四周,幾名同樣戴著墨鏡、棉帽子的女特務則近身緊跟直到我下樓返回車內。
返回的路上,跟蹤的陣勢顯然是做了一些調整,前後左右全都是無牌照的車圍著,直到把我送進了小區大門。
今天早晨打手機時發現,我的手機電話已被切斷。成了一部只能接而不能再打電話的手機。我僥倖以為只是限制了那個眾所周知的尾數是145的手機號,用其它卡號一試過後,發現任何電話卡,只要安裝在我的手機上即無法打出去。中共總是能獲得這種不道德且不齒於人類的下流技術,它的另一面,則自然是總有一些不道德且不齒於人類的下流的商人與中共狼狽為奸。
今天,又有7名因要來看我的無辜中國公民被北京市公安局綁架、搜身並強制盤問。北京市民李素鈴是因來找我諮詢而第一個被北京市公安局野蠻拘留十天的不幸者。另外一些來找過我的北京市民都被北京市公安局告知,「要隨時傳喚,且要隨傳隨到」,以非法的暴力的恐怖手段對付人民成了中國警察職業內容的全部。
臨罷筆之際,獲悉中共山東省委做出來了極具「魄力」的「重大戰略決策」。山東省委、省人民政府在「勇敢」地包圍了盲人陳光城一年後,做出了更能展示這個省的勇氣及強大的選擇,在這場爆發在一個省和一個盲人之間的戰爭中,強大的中共山東省委與盲人陳光城之間「對峙」了近一年的時間。中共黨徒製造出了人類歷史上歷數不清的醜惡記錄,但中共山東省委、省人民政府動用整個中共在山東的統治資源,惡手段無不用盡其極,在歇斯底里了近一年後,他們在一個決不向野蠻強權低頭的盲人面前徹底的失敗。徹底的失敗導致了徹底的失態!中共山東省委、省人民政府剩下最後的、也是他們手中唯一擁有的即是:乾脆耍流氓--抓人。
中共山東的惡黨徒至死也不會明白、為什麼不可一世的一個省委竟不能在與一個盲人的一場戰爭中獲勝。因為這是一場力量絕對不對稱的戰爭,這場戰爭的決勝力量是道德。「欲與天公試比高」的中共在道德面前是必無縛雞之力,而孤獨的盲人陳光城則是一個挾無盡道德能量的巨人。中共山東省委、省人民政府焉有不敗之理。
2006年3月14日 在有特務與黑社會打手圍困的日子裡於北京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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