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意識形態哪有什麼先進與落後?
其二是到底什麼是黨性原則?
其三是人無論學習什麼都不僅是為著一個目的,而且還有是什麼東西為著這個目的,這目的適合它麼?
這些問題所以應予澄清,是因為它們做為問題是確實的,就是說這不是由什麼人隨意提出的,而是事物的聯繫裡確實存在這種關係,無論對於誰,無論在什麼條件下決策者在決策時都應先予考慮到。問題發現得得當不得當,是實踐順利或危機的決定條件,也就是真理或歪理。胡錦濤說這些話就暴露出他是一個沒有主見,拿不出主義,不知怎麼邁步,徘徊在已往成見中的,沒有領導人素質的領導人。他的話證明還不知什麼是意識形態,什麼是黨性?他甚至不知衝著什麼「性」才提出黨性的,因為人不能無緣無故地強調某種品性,強調某種原則是拿它相對另種原則,或要取代另種原則,胡錦濤考慮過嗎?他知道的只是救黨,要救黨就必須弄清意識形態究竟屬之於什麼,政黨與意識形態是什麼關係?黨性原則是可救的嗎?這些都不是憑白無故地提出來的,而胡錦濤對他黨提出這些要求卻只是順應意志的發作,並不是出於證明。
真理就是實話,胡錦濤說的實嗎?「實」,這個詞有兩個含義:一是自己知道真假,為某種目的而故意不說真相;二是不知真假,即自己只是隨著習慣說,並沒透徹話的含義,也不知說的話能引發什麼後果,後果在責任之外。胡錦濤的言論這兩種情況都佔著,更具危害性是後一種。
一、意識形態哪有什麼先進與落後?
這個問題我們已在《人是為人而活,還是為意識形態而活》中做了求證:指出只有對主觀努力才能去比較「先進與落後」,人的意識是必然律的結果----是人還能不形成意識?是意識還能不具有形態?必然律又不是像人的努力,你高興不高興意識都得形成,都有形態,哪來的先進與落後?這是種常識,且不說一國元首,旦凡是讀書人若不懂這個道理也是種羞恥。連這一類的常識都沒把握,他怎麼去為民族制定路線,又怎麼能不把國家往死胡同裡帶呢?!
金瘋子殘忍野蠻,朝國餓孚遍地,毫無生氣,大量難民湧入中國,朝鮮軍警隨意處決逃犯、鐵絲穿過手臂來捕人……對此他是清楚的----因中國已收留若干朝鮮高層軍政人員。他還在那裡「學習朝鮮」,是學他們隨意處決,鐵絲穿手,還是學什麼?胡錦濤已做好朝鮮崩潰的應變,他不知朝鮮政權的現狀與前景做的什麼應變,學這種先進不就是學崩潰嗎?再說先進在得有所指,不僅得指出還得證明,不能順嘴亂淌。朝鮮除了殘暴,飢餓,它還有什麼?顯見,胡錦濤的學朝鮮本質是說----要殘暴。胡錦濤用學習朝鮮「先進、黨性原則」之名,托出的卻是要他的黨更加殘暴,這裡所含的欺騙是他自知的。朝鮮正在走向崩潰,朝鮮政權為什麼會陷於崩潰?他不至於愚蠢到木知覺也,當他面對自己的困境、危機時,就慌不擇路了,忘了殘暴正是崩潰的原因。可見他只有想負讓他的黨不垮這個責,卻不知該怎麼負,負什麼。
「朝鮮在意識形態上是先進的」,這是一個結論,一個評價結論,你不光得指出它那些方面「先進」,還得去證明它怎麼先進。而胡錦濤所有言論都是些無邊無緣的套話,空洞籠統,可見他這個人無見的,無章程,胸中無成竹,他只是在那裡盲喊,蠻幹,上幾代造成的環境裡有什麼,他就喊什麼,像鸚鵡之喊:偉大領袖毛主席萬歲。
這個胡錦濤並不是胡錦濤的胡錦濤,而是已往習慣的胡錦濤。
二、黨性原則到底是什麼原則?
胡錦濤讚賞金瘋子捍衛黨性原則,他知道朝鮮民眾苦到什麼地步,也知道金正日瘋到什麼地步,這些謊他是知道的,這是主動之謊。
但到底什麼是黨性原則,又是衝著什麼才必要強調黨性原則?現實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黨?人類世界裡能有的是什麼性,什麼原則?這對於他就不是個懂不懂,而是連想也沒想的問題。他要救黨這不是撒謊,他要通過捍衛黨性原則,捍衛意識形態來救黨也不是撒謊。但這些話本身卻是地地道道的謊言。
因為:人的話所涉及的內容,都不是孤立的,必定歸屬到一定的類,又是處在環境聯繫裡,因此,你若說意識形態,你就得在回答了什麼東西才有意識形態之後才能說,因為這裡有一個意識形態能不能離開或違背那發生了它的東西,獨立地任意地去形態的問題,當說黨性原則時,你就得在確知什麼是政黨,並把它的「性」還原到可加直面,然後才能說哪是黨性,哪種原則是黨性原則。
其實,金正日所堅持的不是黨性原則,而是統治。這些謊卻是胡錦濤所未清醒的,他說出來的那個黨是孤立在人外的黨,他的「黨性」是從前代人那裡傳來的,至於黨性說的是什麼,他並沒去問,也沒想到該過問。所以這個一上臺就喊黨性原則的「胡澤東」其實根本連什麼是黨也不知,更枉談什麼黨性原則了。不過是因這些「原則」在前代已有,他稀裡糊塗地接過來喊就是了。
黨性原則是個真理問題,需求證而後明之,而胡澤東說的那個黨性原則只是他心裏的慾望,二者並不是同一個。因而他讚賞的就只是金瘋子為捍衛統治所採取的殘忍手段。他只是把不顧人民死活而一心只為政權存亡這種忍人瘋人行徑說成黨性。可見他心裏想的只是政權,不是什麼黨性原則,他也沒關心到政權的實際基礎是人心。
人所以強調什麼性,什麼原則,都是因為實際上那裡已有了某種性,某種原則,這些原則與所強調的不相一致不相符合,才需要重新強調。胡澤東的話所衝著的是什麼性,什麼原則呢?這又是他所未曾思考,當然也就是他要負的責任所承擔不及的。
只有先弄清了什麼是黨,才能澄明政黨是什麼性----這就要對政黨做出還原,也就是追問組成黨的材料是什麼?
回答是----人。那麼得到的只能是----
世界上只有人。因而只有人性。
人是自在的存在,一切自在的存在物決不為任何他物而存在。在人的存在裡當然只是人性的存在,沒有黨性的存在!歸根結蒂社會的最初的和最終的原則都只是人性原則。
人性的原則是社會永恆不變的原則,在任何時代任何條件下都不應該有任何其他原則。公正的、正義的社會就是禁止任何人性外原則的社會。
而一切有社會原則的社會都是反動的、腐朽的、專制的、黑暗的。
為胡錦濤所百般防範的西方意識形態其實就是沒有國家意識,而由著人自然而然去意識的社會,就是政權不過問百姓喜什麼愛什麼全由百姓自己去喜去愛的社會。世界上只有人的存在,沒有黨的存在,因而只有人性原則,沒有「黨性原則」。只是因為人的存在需要安全和秩序,而安全和秩序需要依靠設施,才不可避免地形成社會,政權。政權僅僅是用來治理的(對關係實施調整)工具,而治權是管理。
人類存在直接導致的是社會和政權,並不直接的導致政黨。
政權必須建立在正義上,政權的正義就是它的合法性,這才導致出政黨。
人類存在必需政權,但這並不夠,還應補充:人類存在需要的是具有公正性的即由合法性來保證的政權----政黨是應著政權的合法性才成為必要的。可見,政黨並沒有自己的不移性質,沒有性質哪來的原則。
對人來說,連政權都才是服從性,服務性,那為使政權具有正當性才成為必要的政黨又焉能比政權更具根本性?那不是說衣服比身體還貴重馬?
當然,任何事情存在了也就有它的性,直接存在物與被派生出來的間接存在物的性質不是平起平坐的:直接存在物有不移本性,間接存在物的性質必須歸屬到派生它的原因中去,成為派生它的直接存在物的性質的一定方面或一定環節。決不應成為直接存在物的妨害,所以政黨的性質絕對不能比人的性質還根本,政黨不能充當人的存在的標準。
如果說真有黨性原則的話,那就是黨是民眾組織,民間組織,不是政權的駕馭組織,通過政黨使政權具有合法性。
我們不能說政黨沒有性沒有原則,但黨性原則只是保證政權合法,服務社會公正的,政黨不是社會標準,更不是社會的運行原理,政黨在社會中不應有任何地位,更別談駕馭或塑造社會了。
至此我們求證出----黨性原則是實現人性原則的一個環節。
處在人性原則的工具或手段地位。
黨性對人性是服從關係。
人做的是人,人不是做黨。
即使是黨員,他實際上做的還是人,所以社會原則裡只有人性原則,沒有黨性原則!人所擁有的性質永恆不變,但黨性卻隨人的認識進化而進化,所以黨性原則應隨時隨地的被修正,以附合人性,決不允許它有對人的主宰。只有生命才能體驗意義,生命天然選擇滿足,拒絕損害,憑什麼硬弄個「黨性原則」來折磨人呢?珍惜生命才是人類的最高原則,唯一原則!人性是社會的最高宗旨。把黨槍斃,人還是一樣的活;把人槍斃呢?就再也不能享受生命了。被黨屈死的那些人與「被階級敵人」所殺死又有什麼不同?黨性原則是完全的扯蛋!堅決掃除黨性原則!
三、實踐中的黨性原則就是崔健吼的那塊「一塊紅布」
不論什麼布,蒙到眼上都使人看不到世界:鐮刀釜頭的紅布和五星紅布一樣,都是為不讓人真實看世界,不讓人服從真理,不讓人說出真話的幕布。
像鄧小平提出「反對資產階級的自由化」,他只知提然後就去反,其實既不知什麼是自由,什麼是自由化,更不知什麼是資產階級自由化。他知道什麼呢?
他知道的只是自己凌駕社會的慾望,感到慾望受到阻礙。
他的「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只是對他的慾望遭到的阻力的排除要求。
要排除就得有說得通的理由----得給它起個名,這個名必須具有捍衛自身又師出有名的雙重功能。鄧小平自命名為當代最高最大的馬主義權威,而馬主義裡不僅有了「資產階級」,且已把把它設定為鬥爭目標;且人們在生活中也體驗了自由,還在追求自由。鄧小平所執意要做的只是,為排除對自己意志阻礙建立理由,這個理由得在馬主義的法統以內尋找,他當然就設馬主義為正宗,又當然得將他要排除的東西拿到到馬克思原有的反對裡。其實鄧小平並不管那阻力實際上是什麼階級什麼主義,只管是不是妨礙他的,是不是他所不高興見的,只要是,就統統都由資產階級自由化來命名。
就像他的不管白貓黑貓一樣,他並不管那東西是什麼,只管那是不是觸犯了他老鄧的。
少年的毛澤東倒底是在中國學問裡浸過,他知道自己並不懂馬克思,所以他乾脆就說自己是秦始皇,這也是一種自知之明。問題是到了江賊民和胡澤東們連這點自知也不要,胡澤東剛上臺就已感到了欺騙吹牛對統治的危害,所以大會小會喊求真務實,咱們不能說他當時是吹著玩的,他的真求到今天為什麼就實不起來呢?原因就是他們那條破船,迷著他們腦瓜的那個遠大信念----共產主義本身就是假象,假東西一被求真,它還能存在嗎?即便他當初想求的是真,要務的是實,只要他不從假象裡跳出來,圍著假象來求來務,那他就必重蹈覆轍,在假大空上更上一層樓,僅僅兩年他就完成了這個循環。胡澤東完全是在老澤東的遺風裡閉著眼瞎喊,根本不問喊的是些啥。
客觀的事實本已有形態和面貌,它若能保持原有的形態和面貌,就是自然。若不讓它自然,就必須憑藉一種力量的支撐,做為胡錦濤的胡錦濤,他曾希望廓清吏治,扭轉蛻勢;但胡錦濤還是毛、鄧、江所造的文化環境裡的胡錦濤,在這方面他就成了胡澤東了,他要的就是在共產前提下的廓清,共產前提下的扭轉,若所求當真,所務為實,那是要以共產的被埋葬為條件的。胡錦濤只好不做胡錦濤而做胡澤東。他只能重操欺騙,用欺騙來做共產合法的理由,又用鎮壓來做欺騙的後盾。胡錦濤不是正按照這樣的路線,在這樣的機制作用下成了胡澤東的嗎?
所以說,一旦由任何歪理,任何欺騙主宰了社會,它都立即形成為一種機制的能量,沒有這種能量它一剎也不能存在----
這種能量就是先天地假設敵人。
因為欺騙的最大威脅就是真實,只有拒絕和封鎖真實,自己的存在才有可能,共產主義必須用「敵人」這個理由,像一切信仰先天地假設異端那樣,它才可能拒絕一切真實,才可能擁有掃蕩真實的藉口,從57年的反右到今天的捍衛共產主義意識形態,永葆黨的先進性,堅持黨性原則……其本質都是一個----想方設法不使黨陷於真實,或說成解救黨於真實之中。
這樣我們的批判就得到了實際的中國共產黨的黨性原則----一是霸道;二是欺騙。
欺騙為霸道建立理由;霸道為欺騙提供支持。
二者互為表裡,相得益彰,狼狽互惠。
我們不妨去看中國的社會現實:「敵對勢力對我國實施西化、分化的戰略圖謀沒有改變……」究竟西化、分化的本質是什麼?不就是讓現行的意識形態欺騙回到人的實處嗎?資產階級的自由化又是什麼?還不就是讓現行的意識形態欺騙回到人性實處嗎?境外敵對勢力、內外媒體打著政治體制改革的旗號大肆攻擊……他們攻的什麼?要改革的又是什麼?還不就是攻擊意識形態的欺騙性,要改掉這種欺騙性嗎?每需強調黨性原則,還不就是因發現黨有陷於真實之危險嗎?一個建立在欺騙霸佔上的黨它能不痛恨真實嗎?
所以我們終於可以說:從膊(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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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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