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懂事的時候,父母親為了躲避迫害,帶著我們兄妹逃到香港。父親沉默寡言,只顧埋頭工作供我們讀書。所以我們對發生再父親身上的事一無所知。到現在父親還是不告訴我們。
九七回歸前,我已經有了一份不錯的職業,但父親無論如何要我們移居國外,父親告誡我們的一句就是「共產黨從來是說話不算數的,過河就拆橋」。
移居國外後,我懷著一顆公正的心態,觀察「一國兩制」的實行。開始的倆年,總體不錯,我開始懷疑父親的沒有用長遠的眼光看待共產黨,或許共產黨也在改變自己。父親用他蒼老的聲音「走著瞧,時間是最好的見證家」。
九九年,「法輪功」事件成了「一國兩制」的試金石。正當我慶幸中國政府和香港特區政府遵守諾言的時候。董建華莫名其妙的講話,海外和臺灣的「法輪功」信眾被禁止進入香港,場地租用申請被拒,中聯辦「阻街」等一連串事件到現在香港23條立法。使我從謎惑,懷疑到清醒。我還是慶幸自己能離開那片熱愛的土地,但我又為香港人感到焦慮,因為良心正在被侵蝕。首先感謝我父親讓我免遭肉體的痛楚,第二,感謝「法輪功」信眾,他們讓我免遭思想上的奴役,看清共產黨的本質。
香港父母官請三思,香港民眾請清醒,香港23條立法將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手法第一步。枷鎖在身,後患無窮。(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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