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鹡鸰,两只脚爪都已经受伤。(文/摄影:张易书)
臭水沟,水沟臭,沟水臭。
鸟来鸣,来鸣鸟,鸣来鸟。
围墙外的这条臭臭的番子沟埤,如果要追溯“族谱”,可是台湾古八宝圳的灌溉流域区啊!这么显赫的祖上名称,如今破落户般成了熏臭水沟的际遇。
埤道脏臭的优点,是此处的密密麻麻吴郭鱼群(应该超越大陆与印度的人口)没人敢吃,亿万头钻动在浅窄的河道,让水鸟随意捞夹,口到鱼来的;中午在操场考验今天的鸟缘指数时,听到围墙外的尖鸣声,好吧!都这样呼唤了,就算不是什么罕见鸟,也是该去走踏走踏!
灰鹡鸰,怎么这么害羞!在旱溪不会这样啊!
果然没有听错,分别是:灰鹡鸰、白鹡鸰与翠鸟,虽然距离都远了一些,不过就新光校园的记录与目睹来说,“灰鹡鸰”算是第一次出现,灰鹡鸰与白鹡鸰的食物类别近似,在旱溪经常可以发现争食、驱赶、相逐的样态,但在这条狭窄的沟埤,不知道是食物太多,还是看破了“蜗角之争”,倒是很平和的处在同一个空间。
母翠鸟,远远的。
翠鸟应该很爱这个季节的番子沟埤,因为平日“吴郭鱼成鱼”实在太肥大(大于成年人手掌),不是翠鸟所能捕食的,但这个季节,孵化育成的吴郭鱼仔鱼,大小约传统火柴棒大,量多好入口,公翠母翠都有,稍微害羞,近距离拍照稍难,非为翠鸟如此,可能是这番子沟埤没有岸边的遮蔽物,对于水鸟来说,旁边的步道紧邻河道,人的压迫感比旱溪大多了。
小白鹭鸶,随意夹,都是吴郭鱼。
小白鹭鸶捕食吴郭鱼,困扰的不是捕不到,而是“今日筷子何处伸?”
今日装走廊上冷气的排水管,踩坏一张塑胶椅,天旋地转的左边屁股当缓冲垫,目前开始有感觉了。
水管上的公翠。
看完这篇文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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