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国共内战的东北战场。(网络图片)
国共内战期间,中共在苏联的帮助下,在“驱使平民当炮灰”等非人道的战术运用下,在埋伏在国民党内部的间谍的配合下,赢得了若干战役的胜利。中共1949年建政后,又开始了所谓的“剿匪”行动,即剿灭国民党留在大陆的残余力量。那么,中共是如何对待国民党战俘的呢?
据原中共国防部长秦基伟部曾参加剿匪的某军官的回忆录透露,国民党“除了团、营一级的俘虏军官留下审讯,其它俘虏由连一级指挥员自行处置,先开始还吸收部份降兵入伍,后来后勤供应紧张,各连队都把俘虏分批处理掉,最常用的办法就是乘夜晚分批押到河边、山边用刺刀捅死,用他们自己挖的坑埋掉。”
而更为残忍的是,一些国民党战俘的心肝被挖出,供共军将官下酒。该军官回忆录中描述的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张姓连长就是这样一个人,而他自己也被欺骗吃了人肝。当他从好友口中得知自己吃的是人肝时,不禁吐了一天一夜。这样畜生都不如的中共军官不知还有多少呢!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不少国民党战俘还成为了中共医学院学生活体解剖的对象。一位化名鲁大明的中共著名军医在晚年将这段尘封的往事吐露了出来。
鲁大明是山东人,1937年入伍。抗战胜利后,他考取了中共建政前的第一所正规综合大学--北方大学。当时的北方大学在河北邢台市西关,是后来北京人民大学的前身。1946年5月,该校正式开课,校长是范文澜。
鲁大明被分配到医学院,成为了中共第一批军医学员。当时的教学条件十分简陋,教师有苏联人,有从国统区归来和留苏回来的中国人,也有日本投降后留下来的高级军医,他们都受过正规的大学教育。
在入学后的第二年,他们进入了军事医科学必须完成且很重要的人体解剖阶段。此时学校急求供教学用的专用死人,但是华北是一个土地贫瘠、生活落后的地方。钱财很缺的北方大学医学院,不能免费找到供学校上课解剖的死人尸体。即使有大把银元可用于收购尸体,华北人出于千年的民俗,也不愿把亲人的遗体当成商品一样随便卖给别人用来肢解。
不久,学校缺尸的困难,被中共边区长官杨秀峰等政要知道。很快,一车车国民党战俘运到了学校,一些据说还参加过远征印度缅甸、同日军打过许多恶仗。起初,鲁大明等学员和老师都并不知道为何送国民党战俘到学校,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供学员们进行活体解剖用的。
让鲁大明印象最为深刻的是编号为甲014号的史连长。听到他半夜痛哭,鲁大明过去询问原因。其他战俘告诉他,“明天是我们二十八岁的生日。他已有十二年没有回浙江江山老家了!他曾在缅北森林同日本军刺刀肉搏,鬼子的刀穿透肩膀肉,骨头都露出了,血都飙了出来,他也没哭过。他是官派留意大利、学装甲的长官,他是个很传统很爱母亲的孝子……”而史连长告诉他,他梦见母亲跪在家乡的村门溪涧石桥上,哭喊著儿子的乳名在烧银色纸钱……
就是这样一个铮铮铁汉,却在次日成为中共军医学员第一个解剖的对象。在被拒绝枪毙后再行解剖后,史连长留下了这样的遗言:“我身为一个革命军人,只杀过日本人。从未伤害过你们任何一个人。如果今后有人问我去了哪里,请你们不要告诉他们,我是在这里以这样方式死掉的,就说我是前线阵亡或失踪的。特别拜托:万万不要告诉我的老母。其次,别没收我身上挂著的那枚十字架,等你们干完活,准备埋葬前,把它塞进我的心脏与这堆无用的躯囊随便埋了吧!看在神的份上,打点吗啡吧!我会配合到最后一分钟!”
无需再引述那残忍的一幕……当一个月的活体生理解剖实验结束后,曾经生龙活虎的国民党战俘只剩下了残肢剩骨,而后这些残肢剩骨又被林子地的野狗、乌鸦吞食……那二年四乡的老百姓都在问:那片林子地的树怎么长的特别绿?各家的狗儿怎么肥的特别快?野狗的毛儿怎么特别的油光非常亮?又有多少人知道这阳光下的罪恶呢?
事实上,类似的罪恶一直在延续,中共地方医院和军队医院大量摘取、倒卖、特供人体器官的丑事一直并未杜绝。这样的罪恶之源难道不正是不懂人性和斯文的中共吗?
在披露这段史实的军医鲁大明忏悔之际,还有多少人亟待忏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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