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曾经幸福的苦难家庭(上)(williamhill官网 )

这是个在平凡不过的家庭,但他们却遭到了难以想象的遭遇。而你可曾想过这样子的故事其实就发生在你的身边?

2009年4月27日,冯晓梅象往常一样,来到工作单位——四方通信公司上班。她在公司里工作勤奋,人缘儿也很好。

刚上班没多久,突然一群警察冲进了办公室,命令所有的工作人员不许动,然后将她强行架走。突入其来的不速之客让公司里的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大家好一阵才缓过劲儿来,纷纷议论,这群人哪儿来的,大姐犯了什么事儿了,要对她和咱们都那么凶。这把人带走了,也没个说法,连证件也不亮,不成了土匪绑票了吗?

有好心的朋友赶快给冯晓梅家送信儿,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个法轮功学员,在这十年的迫害中,失去了丈夫、妹妹和父亲,现在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妹妹去世后,妹夫王晓峰被警察追捕,下落不明。冯晓梅一个人要养活母亲,儿子和外甥,是家里的主心骨儿,顶梁柱。她这一走,真不知道这老老小小的该怎么过日子!

大姐冯晓梅


(冯晓梅、王博儒和王宏斌一家)

冯晓梅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来四方通信之前,是河北省电话设备厂的副总工程师。她的先生王宏斌是她大学同学,87年他俩从长春邮电学院电信工程系毕业后,一起被分配到石家庄。

冯晓梅的先生王宏斌是个老实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典型的白面书生,性格谦和,少言寡语,文质彬彬的,从来都不大声说话。冯晓梅在东北农村长大,家境不宽裕,从小就很懂事,在家帮助父母照顾三个妹妹,在学校里,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是好学生,是个让父母很省心的孩子。

这对夫妇来到河北省电话设备厂后,工作勤奋十分努力。王宏斌十几年里从未和同事发生过争执,品行有口皆碑,还被评为邮电系统优秀大学生,事迹收录在“厂志”中。而冯晓梅用自己的工作成绩得到领导和同事的信任,三十岁就成了厂里的副总工程师。

王宏斌的家并不富裕,父亲脑血栓,母亲后来也患胃癌。在母亲生病期间,他想方设法为母亲医治,母亲还是去世了,给他的打击很大,他十分悲痛。由于性格内向,他有事儿也不愿意对别人说,就这么憋着。心情不愉快,身体情况也每况愈下,得了严重的胃病,常常不能正常吃饭,不得不长期服药。为了健康,他开始练气功,前后练了十几种,可哪一种也无法让他身体痊愈,更不能让他解脱心中的苦闷。

1994年3月3日,王宏斌参加了李洪志先生在石家庄办的气功学习班,了解了许多人生的道理。通过修炼,他的身体很快就无病一身轻,工作起来浑身是劲。


(王宏斌带儿子逛公园)

王宏斌修炼后的变化让冯晓敏感到十分惊奇。原来先生在家里,总是一片阴云不散,让她的压力也很大。过日子也没有锅边不碰马勺的,实在受不了,好强的她也常常和先生争个你对我错。可修炼后,先生性格开朗了,脸上常挂这暖融融的微笑。

冯晓梅是个好学的人,她一定要看看这些变化是怎么回事,于是她也开始接触法轮功,并按着书中讲诉的道理要求自己在待人处事上做的更好。1994年6月她参加了李洪志先生济南第二期讲法班。

王宏斌冯晓梅夫妇自己身心受益,也希望更多的人能受益。由于法轮功发展的很快,炼功点上新学员非常多,几乎每天都有新加入的学员参加集体炼功。法轮功在厂子里影响很好,影响也越来越大,就连河北电话设备厂书记逯泽义、工会主席李银圈、办公室主任杨纪律都找到炼功点,托人买书看。

在炼功点上,王宏斌总是软言慢语的解答新学员提出的一些问题,耐心的帮他们纠正动作,从来都没有不耐烦过,大家都愿意和他说话。在冯晓梅的支持下,王宏斌把家里收拾收拾,作为大家集体学法的学法点,自费购买录音机给大家用,很快成了炼功点的义务辅导员。由于中共将法轮功著作列为禁书,老年学员购买书籍困难,王宏斌就常常说明他们代购书籍。后来石家庄市辅导站让他做义务副站长,说明组织新学员学法炼功。

冯晓梅在家里四个姐妹中是老大,很多熟识她的朋友都喜欢用她在家里的称呼,叫她“大姐”。

温馨的家庭


(冯晓梅和冯晓敏两个小家庭的合影)

大姐夫妇有个可爱的儿子,叫王博儒,当时只有五六岁。每天早晨,他们一家总是一起出来炼功,王宏斌提着录音机,负责放音乐,博儒在边上玩儿,从来不打搅大家。炼完了功,他们一起买早点回家。在大家的眼中,他们夫唱妇随,家庭温馨、生活美满,身体健康,事业有成,孩子也很懂事,十分令人羡慕。


快乐又有信心的小博儒

常到大姐家的学员都知道,大姐家里住的并不宽敞,是一栋很旧的公寓楼,大姐是厂里的副总工程师,大姐夫王宏斌也是厂里的骨干,分房子排队很靠前,有一年分房子,一位年纪很大的同事在他们后面,对于那位同事来讲,这很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分房了。大姐夫妇商量了一下,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有机会,决定把分房子的名额让给这位老同事。

大姐的小妹叫冯晓敏,是家里的老疙瘩,最受父母疼爱。老姐如母,为了求学,高三的时候,冯晓敏就从东北农村老家搬到石家庄,和大姐住在一起。

冯晓敏有一肚子的烦心事儿。她从齐齐哈尔师范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石家庄市国棉六厂当了工人。作为师范大学的学生,谁不想拿起教鞭,成为“桃李满天下”的老师,可家里没门没路,想走后门,送礼都找不到地方,最后不得不每天面对嘈杂的纺织机。

纺织厂工人十分辛苦,不考虑织花布,记纹链,盯档车的精神压力,光是在档车中间来来回回走路,一天至少要走二三十里地。吃饭的时候不能停,上厕所都要跑着去。身材瘦小的冯小敏力气不足,根本顶不住岗,常遭别人白眼,工作压力,加上心里不快活,让冯晓敏健康出现了很多问题。

看到大姐和姐夫修炼后的变化,1996年,冯晓敏决定修炼法轮功试试。修炼后,她找到了很多自己的不足,因为是家里的老小,所以过去很少考虑别人,自从修炼后,冯晓敏也照着书中的道理善待别人,处处严格要求自己,很快就精神振作,心情愉快的投入到工作中去,身体也有了很大的改善,纺织工的工作似乎也不那么繁重了。


(冯晓敏)

而冯晓敏也在炼功点上碰到了自己后来的丈夫——王晓峰。

王晓峰,毕业于重庆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工业外贸专业。他这个人很讲义气,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上大学的时候常常帮着朋友打抱不平。可他发现,自己越“勇敢”,身边的朋友越少,甚至家人,朋友也都渐渐的对他敬而远之了。他总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为了别人好,为什么他们还远离自己。

1994年12月,他参加了李洪志先生广州最后一期讲法班,接触法轮功后他了解到人和人之间的矛盾都是很复杂的,要解决矛盾,不能用暴力帮助一方去压服另一方,而是应该抱着对双方都好的胸怀去解决矛盾的根本原因。

王晓峰毕业后分配在河北葡萄糖厂做业务员,后调入集团下属企业河北圣雪康华制药有限责任公司。他工作吃苦耐劳,廉洁自律,和同事相处愉快,也深得领导赏识。领导出差谈业务,带上他就觉得踏实。很快他就被升职做业务科长。

王晓峰和冯晓敏相识相知相爱,很快就结婚了。婚后,他们早晨一起炼功,晚上一起学法。平日工作兢兢业业,周末一起探望老人,生活祥和而安宁。有时候,大姐夫妇和他们一起郊游,小博儒和小姨最亲,爬山爬不动了,就撒娇让小姨抱,让小姨夫背。

看到女儿女婿们修炼后的变化,吕淑琴老两口感到十分欣慰。吕淑琴很快跟着女儿女婿一起炼功。炼功让她感到无病一身轻,干活也有力气。吕淑琴的老伴却迟迟没有动。

博儒的姥爷是“老运动员”了,因为家里“成分不好”,从中共一“站起来”,他就没有消停过,哪次运动都能赶上,对中共那套东西十分惧怕,不管出现什么事情,他都不自觉的分析一下,看看是否会因此而“被运动”。他犹豫了许久,直到99年初,才开始和女儿女婿一起炼功,结果去炼功点才两个月,气管炎就渐渐好转了。

大姐的儿子博儒的十岁生日

1999年7月19日,博儒10岁了。那时,博儒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爸爸妈妈,爷爷,姥姥姥爷,小姨小姨夫,都疼他一个。每次过生日,小姨和小姨夫都会来庆祝,和他一起吃蛋糕。


(博儒的生日)

这一年并不平静。年初的时候,厂子里的头头们就开始找大姐夫妇谈话,四月二十五日,由于天津出现了殴打上访法轮功学员的事情,各地也都出现了抓捕法轮功辅导站负责人的情况,引发了法轮功学员的四.二五大上访。虽然当时的总理朱镕基妥善处理了上访中的问题,中共的央视后来也反复重申允许法轮功学员炼功,可是局势似乎并未有任何缓解。炼功点上依然受到很多骚扰。在炼功点上还来了很多奇怪的人,他们似乎并不是为了炼功而来,老学员为他们辅导动作,他们根本不听,炼功的时候,只是跟着大家比划。

大姐家象往常一样,爸爸买了生日蛋糕,妈妈做了丰盛的晚饭,小姨、小姨夫买了桃子和大西瓜。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博儒吹了生日蜡烛,拍了照片,全家一起吃了生日蛋糕。一家人都非常高兴。小时候,爸爸就告诉博儒,要有大海那样博大的胸怀,要有温良恭顺的儒雅风度。爸爸妈妈都希望博儒长大能成为一个博学儒雅的君子。这一年的生日,爸爸特别答应博儒要带他去看看大海……

7月20日早晨,博儒睁开双眼。他觉得有些奇怪,家里静悄悄的,爸爸妈妈并没有象往日一样叫他起床。他赶紧穿好衣服,发现家里一片狼藉,一个人都没有。桌上还有没吃完的生日蛋糕,没来得及切开的西瓜。

博儒跑到炼功点,炼功点上也有一种很奇怪的气氛,周围有很多警察,边上还停着警车。炼功点上的大人们告诉博儒,他的爸爸妈妈在昨天半夜被抓走了,据说来了二十多个便衣。

很多平常一同炼功的叔叔阿姨准备去上访为法轮功鸣冤,为爸爸妈妈鸣冤。博儒也要去为爸爸妈妈鸣冤,小姨带着博儒辗转市政府信访办、省政府信访办,寻找爸爸妈妈的下落。最后被告知国务院信访办才有权利解决问题。于是小姨带着博儒和几个平常一起炼功的叔叔阿姨一起,赶往北京。

博儒跟着小姨走了很长很长的路,到处是警察,有警察的地方都过不去,他们不敢走大路,就从玉米地中穿过。脚磨出泡了,衣服也脏了,又饿又累。到了北京,看到路边、天安门到处都是警察在抓人。为了躲避警察,大家要不断的分散聚拢。

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越聚越多,小姨和博儒随着人流往前走。走着走着,小姨和博儒也走散了,博儒只好跟几个叔叔阿姨一起。回到了石家庄。

家里还是那么空荡荡的。博儒没有办法,只好到叔叔阿姨家借宿。在中共的电台,电视台上,不断的播放宣传法轮功的负面新闻,在这么大的压力下,很多人不敢留他住。小博儒这家住两天,那家住两天,吃百家饭,有时候不得不流浪街头。因为没有办法按时洗澡,没有换洗衣服,穿玉米地的时候,被庄稼叶子划破的口子,被蚊虫叮咬的疙瘩化脓溃烂,让他腿上长满了疮,淌着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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