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志梅现在与老父亲一起所居住的瓦窑
今年冬季,中国北方分外寒冷,山东莱阳市团旺镇三青村村外一座废弃的瓦窑,住着一位年轻女子柳志梅和六十多岁的父亲,窑里只有一个土炕和一张床,门窗上糊着废纸。柳志梅表情木然喃喃自语,空气中弥漫着异味。
据明慧网8日报导,柳志梅是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九七级学生。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学校开除;随后在北京被绑架、并被判刑十二年,转至山东省女子监狱继续迫害,曾一度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临出狱时,精神还正常,但遭狱方注射不明药物;回家后,药力发作,柳志梅突然精神失常,并且一天重似一天,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语无伦次,失去了记忆。目前柳志梅已出狱一年多,仍然未有好转。
草窝里飞出的金凤凰
柳志梅出生在山东省莱阳市团旺镇三青村一户普通的农家,自幼聪明过人,学习成绩优异。一九九七年,在一次选拔测试后,十七岁的柳志梅以“山东省第一”的成绩被保送北京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读书,成为令众人羡慕的天之骄子。
来到美丽的清华园,柳志梅的思想更开阔,对人生意义的追求,柳志梅开始修炼法轮功,在刻苦学习课业的同时,按照法轮大法的“真、善、忍”理念修炼身心。
法轮大法由李洪志先生于一九九二年传出,不仅显著改善了学炼者的健康,更因其深刻法理带动人们道德的升华而迅速传遍全国各地,短短七年间吸引了上亿人修炼。至一九九九年七月,仅清华大学已有近千人习炼法轮大法。
柳志梅分外珍惜这个机会,她一面努力读书,一面勤奋修炼,在清华大学的小树林炼功点上,她总是一早就来炼功。当时炼功点上学功的人很多,她总是认真细致地帮助新学的人纠正炼功动作。她平时严格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人。一位清华校友回忆当时的柳志梅是“一个非常纯真善良的小姑娘”。
休学 开除 酷刑 羞辱
到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这时的柳志梅还未读完大二,学校强逼柳家父母来北京将她带回家。九月,校方对她不予注册,之后强令休学并且不出示任何书面证明。在历经数次被抓被打及短暂关押后,柳志梅坚持信仰不妥协,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学校开除。在此前后,为了生计,柳志梅一度回到家乡,在一个游戏厅打工维持生活。
二零零零年初,柳志梅回到北京,和几个清华大学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向世人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二零零一年五月,柳志梅在北京海淀区的租住屋内被绑架,辗转被劫持到几个看守所,后来被非法拘禁在北京市公安局七处看守所,柳志梅头被打变形,胸部被打伤,多个指甲被摧残掉。
变形的手指
在被非法关押在北京丰台看守所期间,柳志梅经受了残忍的酷刑。恶警把椅子的一个腿放在柳志梅脚面上,然后坐上去用力捻,用物品打她的腿,致使柳志梅两个月后仍一瘸一拐。
更令人发指的是,几个彪形大汉把柳志梅吊起来折磨,一个恶警说:“你再不说(指出卖同修),我就把你衣服扒光。”柳志梅当时年仅二十,她哭着对恶警说:“论年纪你们和我父亲差不多,我应该叫你们叔叔,求你们千万别这样……”
柳志梅被转到北京七处看守所后,在一次提审时,被恶警蒙住双眼押到一个秘密地点,关进一个长两米、宽一米的牢房,开始了长达两个月的封闭折磨。当时柳志梅才二十岁。
在一年多的辗转关押期间,柳志梅仍然乐观而坚强。她教牢房里的其他人背《洪吟》,讲做人的道理。在自己的日用品非常少的情况下,看到其他人缺少日用品,毫不犹豫的拿出自己的东西送给别人。她的坚强、善良像冬日里的阳光,给同在黑牢中的人们传送着丝丝温暖。
复学的渴望 一度精神异常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岁的柳志梅被海淀区中共法院判刑十二年,转至山东女子监狱(位于济南)继续迫害。柳志梅长期不配合所谓“转化”。清华大学官员包括她的大学教师来到监狱,以“复学”为诱饵,欺骗她说,只要她“转化”(放弃信仰)就可以保留她的学籍,并在监狱饭店请柳志梅吃了一顿饭。在巨大压力下,柳志梅违心“转化”。之后,柳志梅就一门心思复习功课,然而三年过去了,再也没有她复学的消息,柳志梅知道上当受骗了,精神受到很大刺激,沉默寡言。
二零零三年时,柳志梅的精神出现异常,从监狱教育科里经常传出柳志梅的哭喊声:“我没有病!我不打针!我不吃药!”
从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狱前,山东省女子监狱四十多岁的女狱警邓济霞(音)常带着柳志梅去监狱里小医院由犯人给打针,几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针,约50ml。
柳志梅曾自述,所注射的部份药物有:氯氮平、舒必利 、丙戊酸钠、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柳志梅曾告诉人打针后嗓子发干、大脑难受、视觉模糊、出现幻觉、大小便解不下来。
有目击者称,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柳志梅在监狱接见室里两手搭在她哥嫂的肩上,脑袋耷拉着,头歪向一边,有气无力,站立不稳,似乎受到很大摧残。
二零零五年的十月到十一月间,狱方给柳家打电话,说柳志梅病了,就像脑神经损伤的那种,但不要家人去探望。第二天,柳志梅的父亲柳作瑞前去监狱要求保外就医,被狱方以“政治犯”为由拒绝。
打毒针 柳志梅失去记忆
二零零八年十月,山东省女子监狱打电话通知柳父说,十一月十三日去接柳志梅回家。十一月十三日下午两点多,柳父把柳志梅接出监狱。在火车上,柳志梅告诉父亲,临出来前三天检查身体,检查结果说她后牙上有个洞,要去打针,说一个洞眼打一针,花了近六百元,后来没要钱,免费给打了针。
刚到家的头两天,柳志梅看起来还算正常。柳氏家族亲戚众多,柳父领着柳志梅挨家挨户去看望,大家见柳志梅出狱了都很高兴。到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现精神异常,并且一天重似一天。柳志梅显得躁动不安,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势不停的来回抽动,整夜不睡觉,有时一天只睡两个小时。
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记忆,甚至说不清自己多大了,说话语无伦次,一句话往往重复三遍。而且大量饮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湿的被褥上也无知无觉。亲友们一致认为是临出狱前所打的毒针药力发作的缘故,据亲友称,经观察柳志梅牙齿上并没有洞,亲友们认为监狱所称的“洞”只是为了注射毒针找的借口而已。
现在,这位曾经天资聪颖、美丽善良的女孩子柳志梅和六十多岁的老父住在破旧的小屋里,那是村外的一座废弃的瓦窑。门上没有玻璃,窗上糊着废纸壳。窑里除了一个土炕和一张床,别无它物。屋内又黑又冷,墙壁龟裂,墙面上的旧报纸斑驳剥落,尿湿的被褥寒冷似铁,柳志梅坐在上面痴痴自语,空气中弥漫着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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