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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浪子做好人的艰难历程

 2009-11-06 18:48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0
四川省某镇曾经有一个"五毒俱全"的江湖浪子,叫胡伟。提起他,当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吃喝嫖赌、打架斗殴什么都干,可四十岁出头,正当壮年,就疾病缠身,肺病、胃病、痔疮、脚气等等,走路都累,长期吃母亲(个体医生)配制的中药,但身体仍无大的好转。这个浪子就是我。

一九九七年七月,经一个朋友介绍,我开始学炼了法轮功。通过学法炼功,不仅一身疾病不翼而飞,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了真正做人的道理,从此整个人就好比来了个脱胎换骨,一改以前的种种恶习,时时处处与人为善,替他人着想,勤勤恳恳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且身体感到恢复到了二十岁的状态。

我身心如此巨大的变化,让家人和朋友熟人都感到惊讶、真正看到了法轮功的美好。可是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中共开始了铺天盖地的全面迫害,同其他很多大法学员一样,我也受到了中共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我在去某处的路上,被一伙便衣恶警非法绑架到县公安局,当天中午,由公安局国保大队指导员等将我和同行的大法学员转移到别处看守所非法关押。当日,国保大队大队长带队,一伙人将我非法抄家,抢走我的法轮功书籍和师尊像以及很多真相资料。

在被关进看守所的当天,在狱警的默许纵容甚至授意下,牢头军伙同犯人等四人,对我进行了长达近一个小时的轮番暴打,牢头的手都打脱了皮。第二天看守所女恶警、男警钟将我转到九号监室,女恶警直接唆使牢头:"此人是炼法轮功的,好好教他规矩",指使牢头凶狠的使用暴力对我进行迫害。用他们的整人黑话说叫"请你吃几道菜":

一、"滴水观音":大冷天,用盆子装冰冷的水从头上浇,再用扇子扇风,叫"开空调",用两寸长的塑料刷子刷背,刷出血珠子,再用冷水浇,持续近一个小时;

二、"干煸四季豆":即用牙刷伸进手指缝,捏紧手指,左右转动牙刷,直至指缝被转烂,致使我的右手指缝溃烂四十几天;

三、"炖蹄花":由二人将我按在地上,背靠墙坐,由二人在我两腿上踩,直到大腿被踩得发紫发乌,几十天才散去;

四、"穿心莲、贝母鸡":人背靠墙站,他们用拳头猛击左右胸,用肘猛击腰部,直到把你打趴下。

还有什么"白菜汤"、"考空军"等等名目繁多的酷刑,来折磨虐待练法轮功的。更为邪恶的是,牢头等犯人逼迫我骂师父,见我不吱声,挥拳就打。牢头等五个犯人对我进行了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连续毒打,直至打到他们累得喘气。在他们对我进行毒打的过程中,我左脸颊被打裂淌血,全身麻木不知道痛。

被毒打过后我大小便便血,胸口疼痛了很长时间,直到后来被非法判刑送到监狱都还痛了很长时间。

他们不仅酷刑毒打折磨我,还抢夺我的财物,冬天的被盖、羊毛衫和皮鞋被犯人瓜分,牢头抢去我一千一百四十五元。

半年之后,二零零三年六月三日,中共伪法院将我带到镇政府一间小屋非法开庭审判,我不要他们指定的律师,自己辩护,炼功是我的信仰自由,我本着善心向他们讲述我炼功之前是一个五毒俱全的人,炼功后弃恶向善当一个好人,多一个好人,少一个坏人,对国家对社会都有好处啊,可是伪法官不与采纳,以莫须有的罪 名非法判我五年刑。在他们非法抓捕、审判我的整个过程中,他们所有的逮捕证、庭审记录我都没有签字,我在庭上痛斥共产党卑鄙、无耻、肮脏、下流,一个姓刘 的法官对我说,不服你上诉吧。

和我同时被关押在看守所的还有另外几名练法轮功的,其中杨某所遭受的迫害也是非常严重,他天天被打"穿心莲",每天不准吃饭,灌十几盅洗碗水,在看守所时就下半身浮肿,心脏也出现问题。当时他也一同被非法判刑四年,我们一同被送到监狱,狱医检查胸腔内有 二十几公分长,三四公分宽的一条黑痕,心脏已严重受损,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监狱拒绝接收,当日就退回看守所。后来听说两家大医院检查都说要换心脏。我以为杨活不了了。可是零七年底我回家几天后,他来看我,我都惊了,原来邪恶怕他死在看守所而担责任,就把他放回家了。
看守所的牢头全是看守所养的打手,他们抢的钱,要买东西给所长上供,我亲眼目睹牢头给所长买玉溪、三五等名牌香烟,牢头也自述,给所长花的钱出去一天要三百元。看守所完全是警匪勾结,警匪一家, 他们不仅在肉体上摧残练法轮功的,生活上虐待,经济上疯狂勒索,里面五片肉半碗老芹菜要二十元,一头猪要买二万多元钱。

二零零三年八月一日, 我被非法送到监狱,八监队,二监区的严管队,这个监区被监狱的犯人称为"魔鬼监区",监区长经常对练法轮功的大打出手,参与迫害的还有教官,六一零恶人,福监区长,管教,这些都是邪恶至极的恶魔,迫害不择手段,除了在肉体上施用各种酷刑外,还采取强 制洗脑、包夹、不准练法轮功的之间来往、说话,妄图对练法轮功的进行所谓的转化,不转化不准亲人接见。

监狱的前身是汽车制造厂,被贪官等贪垮后,加高围墙,架上电网就成了监狱。书记摇身一变成了监狱长,三级警监;满身恶习的二流子工人变成了警察、教官,车间主任变成了监 区长,连子弟校的老师校长都变成了警察,厂医变成了狱医,就这样组成的一个监狱。

二零零五年四月,镇党委书记,镇 长,张姓(女)镇政法书记一行恶人跑到监狱来配合监狱恶警,妄图"转化"我,他们的花言巧语被我识破后,马上就露出狰狞的面目,我进行迫害,,恶警管教把我送二监区严管八十天,非法禁闭二十天,每天只准吃六两饭,不发被盖睡觉。

二零零六年初,我被转到监狱五监区,又是一个人称的"魔鬼监区",监区长某某,六一零恶人指使恶犯来迫害我,对我打骂、不准我睡觉,声称整死我,不转化就整死、弄疯、弄残,还扬言诛灭我全家。

二零零七年四月,镇邪党书记带领一行人又来到监狱来转化我,现任社区主任她还叫上我的六姐一起来叫我放弃炼功,我告诉他们,师父传的法轮功教人向善,我做好人你们却让我放弃,难道让我重新回去做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坏人?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现任社区主任还骗我说镇现在没有一个人炼法轮功的了, 我没有相信他的说辞,明确表示要坚修到底。

恶警亲自对我大打出手,并扬言要整死我,因为五监区就剩我一个未"转化"了,他们"转化"一个练法轮功的有五千元的奖金。

六月二十六日的早晨,在经过连续七天七夜,长达一百七十四个小时的轮番轰炸,不让睡觉的非人折磨迫害之后,我在一张条桌上就睡着了。睡着之后从条桌上滚下 来,摔到了楼梯间,当日被送到监狱的对口医院,他们说照片显示左右膝盖骨开放性骨折,右腿断裂,需要动手术。他们也没拿照片给我看,我 被全身麻醉睡着了,醒来后左右腿都打上了石膏板,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的右腿膝盖被穿了钢丝,扣了螺丝,右腿膝盖裂开。六月二十九日,他们就叫我出院, 回监狱医治,狱医们根本不管我,不给医治,在住院期间恶警李某还指使犯人来骂我。

邪恶们为了封口,防止走漏对我进行非人迫害致残的消息,在第五监区召开监区大会,不准议论我的事情,谁议论就关禁闭,不给减刑。可见我的双腿完全是他们故意给弄残的。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七日,我拄着双拐,由家人和镇书记张××及居委会主任把我接回家。在监狱期间亲朋好友寄给我的钱,他们一分都没退还给我,全都私吞了。

现在的中国是怎么了?做一个好人都不行了吗?请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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