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值文社活动,刚谈完诗文,刘墉说研究一下字义。他在纸上写下一个“矮”字,让纪晓岚讲讲这个字的音、义。纪晓岚有点莫名其妙,看看刘墉,倒是一本正经的,又看看那个“矮”字,并没有奇怪之处,就说:“这字是高矮的‘矮’。矮者,身材短也。”说到此处又问刘墉:“对不对?”“错了,应读为“射”(she),其实这就是射箭的‘射’字。”刘墉用手指着那个‘矮’字,郑重地说。
“崇如兄(崇如是刘墉的字),怎么会如此颠倒呢?”纪晓岚心里不服气。
刘墉不紧不慢地说:“这不是为兄的颠倒,而是你的先生不高明,耽误了你这当弟子的。”纪晓岚脸上有点发热,心里清楚刘墉在有意奚落他,一时又不知如何反讥,只好耐着性子,说:"如此说来,我倒想听听崇如兄的高论。”刘墉说:“那好吧,为兄今天给你补补课,这一课就叫‘说文解字’。”他用手指着那个“矮”字说,“这个字读‘射’(she),从委从矢,委者放也,矢者箭也,放箭为射,故应是‘射箭’之‘射’(she)。”说完他又在纸上写了一个“射”字,“此字可读作‘矮’(ai),从身从寸,身只有寸高,不正是矮吗?”他这么一讲,把大家逗得哄然大笑,连连称绝。有人说:“纪才子,服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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