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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胡办人员聊小平遗言“我们这些老人呜呼后,谁来保险?”得到惊人启发

 2005-06-11 06:42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1
(提交者注:此件未经证实,仅供参考)
最近刚从香港回来,朋友们围绕连宋来访后的冷局议论纷纷,但也有人说,胡锦涛这段时间是对美台日连出重拳,颇有魄力。我不由得又想起我那个在胡办工作的大学时好友。前几年他调到胡办工作,我谁都没有告诉,以免找我要求帮忙的人太多,挤破我的家门。上次为了对胡耀邦追悼会的不满,我已经找过他一次,还赔上了一顿饭。我们那次的交谈被贴在网上(题为《胡办人员露苦衷:坐在他这个位子上,只能当儿皇帝》),这次我又约请他吃饭,想问个究竟。

一坐定,我就牢骚满腹地发问,“为什么你们不趁热打铁?我们大家都在议论,如果中央接着宣布要与台湾谈判联邦制,台湾就不好拒绝,这样就可以马上走出两岸统一的第一步。”

他问道,“你是指这次连宋来访吗?确实,我们搞得那么热乎,中国人都充满希望。但是你不要太当真。”

我一听,不由得火气上来:“难道你们是骗人的吗?”

下面是我们的对话。跟上次对话一样,这次我仍旧用“吴”姓代表他。

吴:你知道我们统一台湾的政策,标准说法是“一国两制”。但如果要真正对台湾搞“一国两制”,让台湾保留军队,那就必须实行联邦制。可是我们一再坚持反对联邦制。我们党早期还是主张在中国搞联邦制,可是从六大以后,就放弃联邦制,建国后明确规定,只能搞单一制,就是中央集权。所以你对“一国两制” 这个提法不能太认真。

作者:为什么共产党会有这种变化呢?

吴: 我体会,是由于中国的“大一统”传统,谁当家都难以摆脱这根深蒂固的老传统,不管他是什么党。毛泽东青年时期主张联省分治,党的幼年时期主张联邦制,那是因为他们远离国家政权,所以敢于逆反,可一旦历史选择他们接下政权担子,他们就要回归历史传统。

作者:我的一些朋友也感觉,共产党对台湾的“一国两制”不真实。

吴: 何以见得?

作者:就是那个"一中"的涵义。以前一直讲,“一个中国”就是指中华人民共和国,直到现在,共产党从来没有明确否定过这一命题。既然台湾政权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政权,台湾政府就不可能真正有自己的独立军队,而只能象香港澳门一样直接受中央政府控制。

吴:我们当然也知道,台湾所以会反对“一国两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本来可以明确宣布新提法:“一个中国就是指未来的中国而不是指中华人民共和国”,或者“一个中国就是指中华民族而不是指中华人民共和国”,或者我们可以讲:“一个中国不是指现在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至于是指什么,两岸可以讨论。”我想这类新提法一旦发表,台湾统派力量马上就会排山倒海地壮大,台独阵营马上就会兵败如山倒地垮台,统一事业马上就会大有起色。

作者:其实陈水扁在统一问题上也留有余地,他这些年来多次讲过可以考虑以欧盟模式统合两岸。

吴: 如果真的按欧盟模式统合两岸,那当然是朝两岸统一方向迈开一大步。但按照我们的内部讲法,欧盟模式就是两国论。所以我们不理会他那一套。但我有时也在想,为什么我们不急于用欧盟模式打开两岸统一的僵局?我有时自己暗想,也许海外有一种看法有一定道理。

作者: 他们怎么讲?

吴: 据一份内参报告,海外有的人认为,我们的地下工作者已经渗透和控制了台湾军队的相当部分,所以我们已经有把握通过里应外合占领台湾。如果真是这样,那当然不需要通过欧盟模式了,不需要脱裤子放屁么。

作者:我在网上也看到过这种看法。看来他们对我们党的地下工作历史了解很清楚。据革命回忆录介绍,那时蒋军的每个军以上的司令部都有地下共产党, 所以才有那么多国军武装起义投奔共产党。我想,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政府偏偏不做实质性的表态,既不否定“一中”是指中华人民共和国,又不肯定欧盟模式,而是反复喊什么“两岸同属于一个中国”啦,“九二共识”啦,“一中各表”啦,“两岸一中”啦,都是些没有实质意义的空话、废话,不能把两岸拉近,没有任何作用。

吴: 你错了,那些不是没有作用的废话,而是维持台湾现状的工具。维持台湾现状对我们最有利。

作者:维持现状?布什也在高喊“维持现状”,难道你们与布什政府配合得这么好?

吴: 我说的“现状”,可不是布什所讲的不统不独“现状”,而是指台湾内部统派与独派的激烈斗争现状,以及我们大陆人民对台独势力、对台独后台美国佬的同仇敌忾现状。

作者:我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急着统一台湾,而是要利用两岸分离的现状,保持中国人与中国人的争斗,培养中国人民对老美的愤怒不满?

吴: 我看你还是缺乏一个政治家的头脑,不了解共产党不按常理出牌的特殊思维模式。

作者:啊,我想起了,一个学运领袖曾经深有所悟地说过:“我根据自己在中国共产党内22年的见闻,以及自己在中国生活45年的经验,作出这样一个结论:只有我们自己的想象力不够丰富的问题,没有共产党干不出来的事!” 你赶快说说,你们共产党的思维为什么与我们老百姓不一样?我们都认为你们共产党跟我们一样,急着统一台湾。谁会想到你们故意不要迈出统一的第一步?

吴:按照我们党的内部共识,阻碍中国发展的主要因素不是两岸分离,而是美国。如果不是美国撑腰,台独根本成不了气候。所以台湾问题,说到底是美国问题。如果不解决美国问题,中国发展的一切问题,都不可能解决。所以我们的眼光不能局限于一个小小的台湾,而要紧紧盯住美国问题,这是个全局性的问题。

作者:是啊,如果台湾问题从属于美国问题,那当然不能急于单独解决台湾问题了。否则如果两岸联邦制联合了,你们就再也没有理由大张旗鼓地做“军事斗争准备”,没有理由去买俄国武器准备对付老美了,也难以培养中国人民的仇美情绪了。我懂了,所以邀请连宋来访不能动真的搞联邦制,而只能造造气氛而已。更重要的是形成一种气氛:中国人帮中国人,中国人帮中国人对付老美。但我不理解,难道美国问题真的那么重要吗?

吴:当然重要。从台面上的公开理由来讲,我们说,美国要借台湾问题来围堵中国,阻挡中国发展。但真正原因是,美国人不喜欢我们共产党人的领导权。这一点不用我多说,从五十年代起,杜勒斯就提出要用“和平演变”搞垮共产党,最近布什公开声明,把“铲除专制”做为他们的历史使命。他们下定决心要使用他们的实力在全世界推广“民主自由”。

作者:民主自由不是好事情吗?我在香港看到,海外民运一直在怀念四十年代的共产党,那时毛泽东反复强调要学习美国的民主自由。而且,近来共产党自己也在引以毛泽东四十年代对黄炎培的谈话,我记得毛泽东那时是这样说的:“我们已找到了新路,这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吴: 我说你还是糊涂。四十年代是什么情况?那时共产党远离中国的政权核心,所以敢于逆反中国的专制传统,幻想民主自由,一旦历史选择他们接下政权担子,他们就要回归历史传统。

作者:为什么中国的专制传统这么顽固难改呢?

吴: 据我看,是因为我们中国有崇拜“圣人”、向往“清官”的传统。如果大家都认为有圣人存在,认为需要圣人领导,那当然不需要民主监督,只要找到“圣人”、跟“圣人”走就行了。

作者:我想起来,澳大利亚有个杨小凯,是文革后去留学的,他有篇文章讲,中国只有普及基督教,民主自由才有基础。基督教只崇拜上帝,不承认人间有什么圣人。

吴: 所以我们去年传达中央29号文件时就点了他的名。他是新自由主义的典型,为西方的国际垄断资本服务,“西化”和“分化”中国。

作者:是啊,那些既得利益者总是千方百计地要挖掉中国民主自由赖以生长的根基,所以你们严厉控制中国的教会。

吴我个人来说,打内心也喜欢民主自由,但我想,要在中国实行民主自由,绝非象一些海外民运人士想象得那么简单。在中国,你今天给他们民主,明天他们就会选个 “圣人”当领袖,然后跟着这个英明领袖走就是了。当然中国民主问题的另一个难题是中国“打天下坐天下”的老传统。“革命老同志”我看得多了,他们把共产党领导人民打下的天下看为一党的私有物。要既得利益者超越既得利益看问题,确实很难。

作者:最典型的是王震,他针对天安门广场的学生讲,“谁要推翻共产党的领导,谁就死无葬身之地。”而在国外那些民主国家,反对哪个政党,根本够不成任何罪状,更没有谁会因为党派分歧而仇恨得咬牙切齿动杀机。

吴: 其实毛泽东早就讲过,共产党要团结同盟者一起坐江山,而不应该宣传共产党打江山坐江山。

作者:现在的事实却是,你们共产党把既得的当政地位看着是自己的命根子。美国不喜欢你们的一党专制,你们就痛恨美国人。啊,我想起来了,为什么你们首长去年在四中全会上要搬出“国际垄断资本”论。据我记忆,香港《开放》杂志报道他是这样讲的:“敌对势力总是从舆论入手占领宣传阵地。以美国为首的国际垄断资本搞垮苏联和苏共的主要手段是从意识形态入手的。”他的这番话在海外闹的沸沸腾腾,几乎是家喻户晓。

吴: 是啊,真象捅了马蜂窝。我们早就从好几种内参和简报中得知。

作者:不过我真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你们首长要大批“国际垄断资本”?这么多年你们不提这个术语了。海外有人讲,你们首长又要复古回到列宁时代。也有人讲,共产党又要变脸啦。

吴: 其实,我们从来没有放弃这个术语,只不过这些年把它锁在柜子里而已。如果追溯过去,小平同志在八九年六四平暴期间曾经反复使用这一术语。他最经典有名的一番话是:“整个帝国主义西方世界企图使社会主义各国都放弃社会主义道路,最终纳入国际垄断资本的统治,纳入资本主义的轨道。”

作者:邓小平的这段话,我们好久没有听说了。大家还以为,共产党真的政策大变了,变成美国的盟友。我真搞不清楚,你们共产党到底把美国当成敌人还是朋友?毛泽东在四十年代对美国崇拜得五腑投地,可是一掌权就把美国骂得狗血喷头,接着又出兵朝鲜同美国拼得你死我活,后来又联合苏联把美国赶出越南,但不多久就邀请尼克松访问,联合美国对付苏联。你们共产党变脸好快啊!

吴: 按照美国人的说法,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永久的利益。按照我们中国共产党人的看法,革命分为不同的阶段,在不同时期的敌我友划分,有不同的标准,但根本性的敌人是不会改变的。

作者:所以毛泽东在西安事变逼迫蒋介石停止剿共后,虽然高喊拥护蒋委员长领导,但蒋介石国民党始终是共产党的根本敌人,并没有因为抗日统一战线的建立而变化。共产党不过是把“打倒蒋介石国民党”的口号暂时藏起来了。

吴: 你这样分析我们与美国的关系,也就对了。

作者:但是否有这种可能:随着我们改革开放的发展,随着我们中美友好方针的贯彻,随着中国领导班子的更替,中国与美国会变得越来越象,变成一家亲?

吴: 不可能么,中国共产党不可能变成美国共和党、民主党那样的政党而欢迎西方的民主自由价值观;美国也不可能变得喜欢中国的一党制。

作者:布什这次就职演说,强调他们为了国家的安全必须在世界上推广民主制,说明他们越来越认识到,民主制不可能长期与专制制度共存于同一个世界上。你总还记得毛泽东的“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吧?那你说我们与美国的关系,到底是人民内部矛盾还是敌我矛盾?

吴: 从根本来说,当然是敌我矛盾,对抗性矛盾。美国是我们的根本性敌人,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但在不同时期,我们用不同方式去解决。在我们的韬光养晦时期,用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方式对待美国。小平同志一再强调,不跟美国搞对抗。

作者:即使不搞对抗,也还是敌我矛盾,邓小平直到九二年南下视察时还是说:“帝国主义搞和平演变,把希望寄托在我们以后的几代人身上。”

吴:是啊,江泽民也一面强调中美友好,一面强调说:“中国如果从社会主义倒退,只能成为国际垄断资本的附庸,国家的主权和民族的独立都要丧失掉。”所以近来我们首长强调“西方敌对势力始终把争夺舆论阵地当作主要目标”,强调西方的“西化”“分化”“图谋”,就很自然了。这是党的一贯方针,决不是复古。

作者:什么叫“附庸”?现代各国之间不都是互相依赖、谁也离不开谁吗?

吴: 这你就错了!我们党内有一条最根本的思想定律,就是强调中美之间不存在一种互相依赖、谁也离不开谁的关系!

作者:我好像在海外杂志上看得过,高层领导人都在各种场合反复背诵这个命题。

吴: 那当然是小平同志下的断语,得到大家的认同,成为我们党的最根本性指导思想。在这个指导思想下,中美之间的斗争性是绝对的,而合作只能是相对的、暂时的。长远来讲,一山不能二虎么。这是我们老祖宗给我们留下的思维方式。

作者:你们总是打着“社会主义”的牌子,但什么是社会主义?邓小平对金庸说,“我看世界上的社会主义,总有一百多种吧。”他又说:“但谁能说清楚,什么是社会主义?”

吴:理解这个问题其实有个诀窍:共产党掌权就是社会主义,中国共产党掌权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而不管共产党搞什么。共产党领导下的国营和私有企业,也许有一天我们也允许娼妓合法化,赌博合法化,归地区党组织领导,以及一切的一切,凡是归党组织领导的,都是属于社会主义。

作者:恩格斯早就批判了把国营妓院说成是社会主义的论调。为什么共产党总是把自己说成是社会主义的化身?

吴: 你知道,我们首长率领的这个班子,没有毛泽东那时的战争功劳,如果不举社会主义的旗帜,就没有资格领导这个国家。我们党的主要领导人,没有谁真正有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修养,他们虽然不懂马克思主义,但他们要指导我们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他们自己就必须是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化身。他们如果不是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代表,怎么能做为人民的三个代表,领导我们国家呢?

作者:现在都已经是什么时代了,共产党还在高喊马克思主义。其实真正懂马克思主义的人,象前苏联和欧、美的那些原来的共产主义者,早就放下了马克思主义这面旗帜和口号,现在世界上高喊马克思主义的人,恰巧是些不懂马克思主义的骗子,象朝鲜、古巴和中共。中共领导人因为他们不懂理论,就容易上一些奸臣的当。如何新,鼓吹说,中国是在搞《民族社会主义》。其实世界上早就有《民族社会主义》这个名词了。这个名词有时也翻译成《国家社会主义》,它的德文,按照音译翻译过来,就叫《纳粹》,当年德国就是以民族社会主义为旗帜,直到现在,全世界一听到《纳粹》这个名词,就毛骨悚然,而这个名词在我们国家却大行其道,招摇过市,居然没有人出来制止。

吴:其实也不是上当的问题。我们党需要民族主义和社会主义这两面旗帜,它们合在一起就是民族社会主义这面旗帜。我们只有举起这面旗帜,才能在中国挽回民心。我个人感觉,当年希特勒他们一只手高举民族主义,另一只手高举社会主义,他们是真心的。当然他们的民族主义是要牺牲其它民族的利益,而他们的“社会主义”,主要是指德国下层工人农民的利益。我们的共产党,在五十年代,相当多的党员也是诚心为工农大众谋利益。

作者:而现在的共产党呢,你们的社会主义只是虚伪的招牌而已。你们真正在意的,既不是民族的利益,也不是下层工人农民的利益,而是共产党的一党特权地位。据说去年按照何新的思路搞了一次政治局学习会,探讨怎样走纳粹德国的道路复兴中国。看来共产党确实是在接下希特勒的民族社会主义旗帜,搞中国特色的纳粹主义。

吴: 我们的设想是,只要中国在共产党领导下走上复兴的道路,党的领导地位当然就会不成问题。

作者:过去马克思他们从来不提倡哪一个民族的复兴,而主张全人类解放。今天你们共产党高喊民族复兴,背离马克思主义而学习希特勒的纳粹,难道真是有用吗?

吴: 如果我们今天还高喊“奔向共产主义”,还能赢得人民拥护吗?

作者:是啊,现在只有在疯人院才能听到这类口号。前年我跟一个朋友到精神病院看望他的亲属,听到里面在高唱“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文化大革命好,文化大革命好,就是好来就是好”和毛主席语录歌“下定决心,不怕万难去争取胜利”。他们的记性还真不错。

吴: 我们早有文件通知,对精神病院里的过时言论不予追究。

作者:所以在你们看来,中国的发展,就是抵御西方国家和平演变、保住共产党政权的根本之路?

吴: 但那远水解不了近渴。小平同志说,“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在,有分量,敌对势力知道变不了。但我们这些老人呜呼哀哉后,谁来保险?”这个问题是六四动乱后小平同志考虑的最根本问题。

作者:那么邓小平有什么办法来对付和平演变?邓小平认为依靠谁才“保险”?

吴: 我的理解,没有别的办法,唯一的办法是,趁仅有的一些革命老同志还没有“呜呼哀哉”以前,最后解决同美国霸权的矛盾。归根结底,还是这些跟毛泽东打天下的老同志们,最保险。其他人都不可靠。

作者:你指的是同美国翻脸、搞对抗?那不是违反了邓小平韬光养晦的方针?

吴: 什么叫“韬光养晦”?如果不是为了干一番大事业,就失去了韬光养晦的意义,也就无所谓韬光养晦。我想,如果说白了,我们所谓的韬光养晦,其真正含意,就是卧薪尝胆,准备取代美国的霸主地位。

作者:你看我们的韬光养晦时期大概还要持续多长时间?五年?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吴: 这不完全取决于我们。我们的报纸总是宣传说,要再干它二十年,我们也放风说,台湾问题要在二十年内解决。但美国会留给我们二十年时间吗? 这正是抗战结束时毛泽东准备同蒋介石国民党翻脸时,要考虑的问题。

作者:你别打官腔了,事实是,抗战还没结束,在共产党七大时,就内部秘密确定了方针,要同蒋介石打内战,从国民党手里夺权,推翻国民党政府,建立“无产阶级领导的新中国”。

吴: 你没说错,抗战后即使国民党不打我们,我们也要打它,推翻它,否则要我们共产党做什么?当初共产党在中国建党,就是为了在中国夺权,建立无产阶级专政。

作者:回到今天的话题:你认为我们什么时候会同美国正式翻脸?上次你讲,邓小平对你们首长并不完全放心,所以要安排老同志监督第四代班子。我想老同志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们毕竟是九十岁左右的人了。

吴:你是说要趁老同志们还健在时把美国霸权打翻在地吗?如果我是党和国家的第一把手,在出其不意地突然把美国打翻在地以前,我们不会宣布对美国翻脸,尤其在大规模杀伤武器及太空武器主宰战局的现今时代。哪怕我们再发展五十年,也没有能力通过持久战打翻美国。如果我们真要同美国争天下,我们唯一的法宝就是出其不意地突然出手,初战就是决战,一举成功。

作者:你是指象珍珠港偷袭一样吧?那也没有成功啊!

吴: 如果那时日本人对美国本土使用大规模杀伤的生物武器,美国就毁在日本手里。日本人那时在中国试验的小儿科细菌战远远不成熟,根本不能同今天的生物武器相比,所以那时日本人没有本事毁掉美国。

作者:据说国际条约禁止使用生物武器。

吴: 禁止归禁止,但大家还不是都在搞吗?历史证明,不管是什么书面东西,只要我们不需要它,它都是废纸。

作者:如果今天使用生物武器有什么道义上的理由吗?

吴:我们当然要做舆论准备。按照我们内部的统一思想,如果美国出兵阻挡我们武力收复台湾,就是对中国宣战,我们就要开展卫国战争,就有理由对美国本土使用我们所拥有的任何杀手锏,包括大规模毁灭性武器。这个指导思想我们内部会议上讲过多次了。而且我们早就公开地明确告诉全世界,如果美国出兵阻挡我们收复台湾,我们就要打它的洛杉矶。我想这就是舆论准备,多年前就在搞了。

作者:好像近年来国内有两本书提到,美国要对中国使用生物武器。这是不是在为解放军出手做舆论准备?一本是童增的《最后一道防线》,说非典是美国 “针对中国人的基因武器”;还有本书是何新的《全球战略问题新观察》,提到美国“有一个解决世界问题的时间表”,要使用大规模毁灭性武器除掉全世界百分之八十的人口,当然就包括中国的人口。我有时想,这两本广为流传的书指鹿为马地摸黑美国,挑动中国人民反美,同共产党宣称的“中美友好”方针太不相称了。

吴:我也知道有这两本书,它们的出版发行当然是经过有关部门批准的。涉及重大对外关系的书籍当然要经过中央认可,这是常识么。至于它们被批准出版发行的意义,就要各人自己去体会理解了。当年国共重庆谈判时,中央就指示解放区的军队,我们谈我们的,你们打你们的,互不矛盾,两只手相反相成么。

作者:我总是感觉,今天的中美关系,有些象那时的国共关系。

吴: 是啊,两种你死我活不共戴天的对立力量所组成的统一战线,必将破裂,将破但还未破。

作者:那中国当然要做破的准备了。一旦破裂,就要看谁能够先下手为强,把对手制伏了。

吴: 这就要审时度势,当机立断,该出手时就出手。

作者:照这样讲,中国早就在准备这一天?

吴: 那当然了。

作者:有什么证据吗?

吴:第一,你知道十多年前小平同志为什么要选拔我们首长接班吗?据我看,我们首长的最根本特点,不是勤恳工作,不是温文尔雅、满脸堆笑,不是年轻,不是平民出身。。。。这样的人是太多了。小平同志强调专家治国,但我们首长并非专业上的尖子,也没有经过出国深造。要说选择接班人需要又红又专,我们首长大学时并非红专的典型,他曾经热衷跳舞,社教人人过关时还做过自我批评检查说,跳舞是资产阶级思想作怪。那么小平同志主要是看中了我们首长的什么呢?就是出手果敢。他在向政治局推荐我们首长时,着重强调了我们首长的“坚毅、果断”。该出手时敢于大胆出手,这才是我们首长的最根本特色。如果你看看历史,就知道,在历史中占有显著地位的历史创造者,很多人都是敢于出手的人,不管人们是否喜欢他们。希特勒,斯大林,都是敢于出手的人,虽然人们骂他们是“暴君”。毛主席如果不敢出手,能推翻蒋介石、建立新中国吗?当年蒋介石国民党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向我们求饶,斯大林也逼迫我们对蒋介石手下留情,但毛主席还是不念蒋介石当年停止“剿共”、放他一马的旧恩,毫不留情地“宜将剩勇追穷寇”,举起大棒,狠狠地砸断了蒋介石国民党的脊梁骨。当然毛主席后来对刘少奇等自己的同志也出手太狠,成为我们党的深刻教训。所以我们可以这样看问题:小平同志选择我们首长接班,就是为对美国摊牌做准备。

作者:还有什么证据能说明我们早就准备同美国破裂吗?

吴: 据内参、简报最近报告,海外的华人反华势力,近来又掀起一波浪潮,指责我们首长向俄国出卖中国领土。

作者:是针对去年秋天在北京签订的中俄国界东段补充协定。

吴:其实这件事不能全怪我们首长。这次只不过是重新划分了几个小岛,中俄四千多公里的边界,绝大部分在江泽民时期就处理完毕了。其实真要说“卖国”,不在于边界的精确划定,因为不管你怎样划,也与原来的实际控制线相差无几。谁都不可能通过这样的边界划界,得到或丢掉几千几万平方公里的土地。

作者:难道是别人冤枉你们共产党了?

吴: 要害在于,我们在2001年与俄国签订的睦邻友好条约的第六条中,白纸黑字地明确写上:“缔约双方满意地指出,相互没有领土要求”。这就等于明确宣布,永远放弃了被不平等条约侵占的中国领土。

作者:据说那有几十个台湾那么大。你们共产党真是卖国啊!

吴: 问题不是那么简单。

作者:我有时也搞不懂,难道江泽民或你们首长个人真能说了算,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吗?

吴: 即使是古代的皇帝,要做出这种重大决策,也要征求一下忠臣们的意见,何况我们共产党的集体领导制度。不论江泽民还是我们首长,都没有毛泽东那样的权威,就更不可能个人说了算,做出毛泽东都不敢做出的决定。

作者:那是谁的主意呢?

吴: 据我的感觉,早在小平同志时,中央就做出了决定。当然那是小平同志与中顾委另外几个老同志的秘密研究结果,以后的班子只不过是按步骤执行而已。

作者:照你这么说,邓小平他们是卖国狂了?难道他们会以卖国为荣、以卖国为乐?

吴: 不可能的事!小平同志是个爱国主义者么。六四平暴以后,他们高瞻远瞩地看到,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势力千方百计地要使我们西化和分化,所以终归是我们党的头号大敌。他们预见到,中美早晚会有最后破裂、摊牌这一天。为了准备这一天,就要拉住俄国,而要拉住俄国,就要付出代价。所以我理解,让出这么多国土,就是联合俄国的代价。

作者:我看,要说西化,就是接受现代观念,接受民主自由价值观;要说分化,就是改中央集权制为联邦制。这对中华民族有什么不好?

吴: 那还能有共产党的地位吗?那就是共产党的灾难!

作者:所以你们共产党就应该为了自己一党的私利,出卖国家这么多领土?

吴: 你不要忘记了党对你们的一贯教导: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亡了党,就是亡国。当然了,我说的这个中国,指的是共产党领导的中华人民共和国。

作者:谈谈中日关系吧。网上有些人讲,你们首长取消吴仪同小泉的会谈把她招回国,是给了日本一拳重击,也算是在日本人面前直了直腰。

吴:(满脸苦笑)唉!这种论调真叫我苦笑不得,他们也真会自我安慰啊。这件事实在是我们太被动,而不是我们主动给了别人一拳。你想想看,哪里有先求人家安排会面,人家答应了,你再毁约的道理? 关系正常化的国家之间发生这种事,在全世界都是罕见的。这件事,实在给我们丢足了面子。

作者:国外有反映说,中国的对日外交乱了方寸。你们怎么搞的,给你们首长造成这种被动?

吴: 责任不在我们。

作者:那是谁的责任?

吴:说来话长了。你可能不知道这里面的文章。在我国的对日方针上,小平同志留下的指导思想是,对日方针要从属于对美方针的总体大局,所以我们总的对日方针是,分隔日美、利用日本,以尽可能地减少我们对美斗争的阻力。但具体执行起来,就有两种不同的指导思想。以我们首长为代表的一派,就是大多数年轻同志,包括曾庆红和何新,他们没有直接吃过日本人的苦头,他们主张:对日要以软为主,以便把日本驾驭在我们手中,成为我们手中的对美斗争武器。“对日关系新思维”,这个提法大概你们也听说过了。另一派,就是以刘华清同志为代表的老同志,他们难忘他们当年与日本鬼子拼杀的血海深仇,他们要报仇,他们的思想是:对日要以硬为主,以便压制住日本,使它不敢紧跟美国。

作者:噢,我明白了,为什么我们近来的对日外交那么混乱。一会儿是全国反日游行,一会儿是抓反日游行的组织者。

吴: 反日游行是强硬派对日施压,针对日美安全协定染指台海问题,而不是针对靖国神社问题,因为那是一个老问题而非新问题。

作者:后来的镇压反日游行,则是温和派出来擦屁股。但我们国家难道没有一个统一的领导吗?你们首长难道不是我们国家的最高领导吗?

吴: 我上次不是提醒你了吗?我们首长要服从他头顶上的那座难以逾越的泰山,那是小平同志规定好了的上级领导。

作者:噢。上次你说,坐在你们首长这个位子上,他在那座大山下只能当儿皇帝。可是,如果他真的只做儿皇帝而听由他的那位后台上级拍板,我们国家的对日外交会那么混乱吗?

吴:问题是,虽然我们首长的组织观念和服从性最强,但他也有自己的独立主见,他毕竟是这么大的一个党的总书记么,又兼国家主席,兼两个军委主席,他需要自己的小自由。这次他就犯了点小小的自由主义,自做主张地追查和惩罚反日游行的组织者及一些骨干,接着又派吴仪去日本施展软的一手。

作者:那怎么又把吴仪召回去了呢?

吴: 因为他终归还是得服从他身后那座大山。老将军代表军队的意见说,对日本不能太软!

作者:照这么说,不论是自去年四中全会起搬出“国际垄断资本”论打击“新自由主义”,还是号召学习朝鲜古巴、制定《反分裂法》、与俄国签约最后划定边界、邀请连宋访问,还是对日外交闹剧,都不是你们首长一个人唱的“连出重拳”,不是你们首长一个人的功劳?

吴: 那当然。他只是整个革命机器上的一个螺丝钉。也可以说,他是革命大船的舵手,但不是船长,他的一切成绩都是在后台船长监督下取得的。

作者:上次我与你的对话被贴到网上,有人说,儿皇帝的后台老板是江泽民。

吴: 太无知了,江泽民与我们首长是同级的么,他把党政军大权移交给我们首长,是在小平同志委托的那位老同志监督下完成的。这位老同志跟了小平同志一辈子,六四时候他是军委副秘书长。他做为小平同志的战友,肩负小平同志托付的重任,既辅佐了江泽民接班,又辅佐了我们首长的接班。他的主要任务就是辅佐和监督第三代和第四代班子。

作者:这位老同志到底是谁?我一些朋友不大相信你们首长要服从哪位后台老板。

吴: 我再次建议你们回去查一下多年来的报刊,看看是哪一位离休老将军总是要无一例外地出席各种党政军重要会议。

作者:上次你提醒我以后,我查过报刊。原来每年春节团拜时,你们首长都要带领整个班子,与仅存的一些老同志一起开组织生活会,接受老同志们的批评鉴定和指导。

吴: 这是江泽民接替赵紫阳以来的老传统了。六四动乱的根本教训,就是要把中央班子置于革命老同志们的监督之下。

作者:但是如果这批老同志都呜呼哀哉后,谁来监督中央班子?这批人一般都九十左右了。

吴: 你抓住了最根本性的问题。所以我看,解决我们与美国的根本矛盾,已经不能无限期拖下去了,因为老同志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作者:你是说,要在老同志呜呼哀哉之前对美国出手吗?

吴: 你自己分析推理好了。

作者:有什么征兆吗?有哪些征兆提示,对美国摊牌的那一天离我们不远了?

吴: 第一,你们大概都听说过,前些时间章念驰在上海复旦大学解释《反分裂法》时说,“中美摊牌这就在这几年之内。”这个“摊牌”是什么意思?当然不是在台湾海峡的小打小闹。她这样讲,总不会是毫无根据地捕风捉影吧?

作者:啊,我想起来了,最近国内开始登记所有网站,我想也是有战备考量。

吴: 近来我们开始逐步选派军队的高级干部到地方做领导干部。

作者:这等于开始不知不觉地为正式军管做准备,这就有利于战前突然实行全国正式军管。

吴: 中央决定,从今年起大幅度增加部队战士的伙食标准,这是建国以来没有过的。

作者:战士战场流血牺牲以前,理所应当吃好一些,军队中的术语叫做“改善生活”。

吴: 中央最近发文规定,从7月1日起,旅客进出境必须填写海关申报单,这主要是要防堵境外有害资讯流入境内。多年来国内居民从港台带进来大量有害资讯,我们都没有怎么去管,因为小平同志讲过,窗户打开,不怕苍蝇飞进来。现在我们要收紧了。

作者:是啊,管住了海关,又管住了互联网,你们就可以蒙住中国人民的眼睛,跟毛泽东时代差不多了。

吴: 要不,战争打起来后,后方大乱怎么行?

作者:下一步是什么?按照老习惯,我看要进行内部摸底排队,列出需要监督防范的右派危险分子。

吴: 那当然,不能战前临时抓瞎。不过我们早有准备,各个单位和居民区一直都掌握所有人的海外关系及思想状况,我们的档案制度从来不敢松手。

作者:你们首长对战备有没有什么直接的指示?

吴:你怎么可以问这个保密的问题?不过他的某些精神已经见诸于这几天的《解放军报》,我把报纸的一篇报道背给你听一下:“胡锦涛强调,军队的一切建设都是为了提高战斗力。解放军正处于发展的关键时期,军事斗争准备的任务异常紧迫和突出,提升战斗力发展水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显得更加重要。军队的一切资源,都必须最大限度地用于战斗力建设。”

作者:我明白了。你们首长强调的重点是“军事斗争准备的任务异常紧迫和突出”,“比已往任何时候都显得更加重要。”所以对美国摊牌的那一天确实离我们不远了。如果我今天同你的谈话被贴到网上,你会不会因为泄密而受处分?

吴: 你放心好了,我今天及上次对你讲的内容,都可以从互联网上看到,不涉及任何保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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