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人想起“官场现行记”中地方官招待来访京官的情节:只是那时是晚上、现在是大白天,那时用的是抚媚妖艳的卖身女、现在是桃李芬芳的大学生,最主要的是那时是偷偷的、现在是明着来。
也许校方和被招待领导都觉得没什么,只是找几个女生跳跳舞、让上面领导开开心、为师大今后的发展作点贡献;而且完全是健康、公开的,大家都没损失什么。何必大惊小怪、要把陪舞一件小事公布在南京师大BBS网站“师大天空”论坛上,搞得本来平静的南师大涌起轩然大波。
说实话,校方和被招待领导们之所以敢这样搞,就是他们那种“没什么”的心态。其实,只是一种沁入中共官员灵魂深处的流氓习气。
说起这种流氓习气和德行,要形容起来还不太容易;但是,从一些人身上可以知道他们就是现身样子:敢卖国土大包二奶的江泽民、自喻“和尚打伞”的毛泽东、杀人不眨眼的史达林、和武装强夺农民粮食的列宁。
现实生活中的市井流氓,许多人曾经遇到过,特别在中国,许多人在旅游中就能看到。笔者就曾经看到一桩几个卖鱼的农民,被市井流氓欺负的全过程。
那是一个喜气洋洋的春节前,几个卖鱼的农民高高兴兴的车了几大箱活鱼上市,期望能把一年到头辛苦的劳动换成现实。正当他们生意在火头上时,一个流氓来了,阴霸着脸,一上来就狠踢农民的鱼箱,快把鱼箱弄颠了,几条鱼还被踢出水箱。后来,流氓当街抽了农民份钱,还让杀好几条好鱼才慢悠悠的荡着步子拎着鱼走了,把这一切当成是理所当然的生活方式。
这种市井流氓好分辨,那种强夺、霸取、鱼肉百姓的游手好闲的败类是也,他们的危害是局部的,太过份了也会被办的。但是,这种败类一旦当道,比如掌握了国家机器,那么所有人民都会遭殃。
而现代流氓当政也是一段人类历史的现实,算起来,它是从巴黎公社开始的。
1871年,法国因在与德国战争中失败,法国政府内外交困。巴黎的流氓无产者(后来才自己改名无产阶级)造反,法国政府不抵抗撤出巴黎,流氓无产者轻易占领巴黎,成立了所谓巴黎公社。
当时,流氓无产者没有什么共产党的领导,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象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掌握了政权,不知该这么着了。当时有个人说我与政治无关,公社人士说,这正是要杀你的原因。
巴黎公社以后,流氓无产者把夺取政权当成是不劳而获最直接和便利的手段,而且马克思主义者在后来总结时,把巴黎公社暴力造反上升到流氓无产者暴力造反的“第一枪”这样至尊的地位。
反观中国,“官场现行记”描述的历史上只是个别坏官的形象,是大部份正直人士所不齿的,是当成反面角色来看待的,就象笔者看到的那种市井流氓。但是,一旦市井流氓当道得政权,流氓德行就被官方媒体渲染成一种流行的黑文化。
南京师大女生被强迫陪舞就是这种在官场认为“没什么的平常事”。值得庆幸的是,师大学生和中国百姓、海外华人一片哗然,流氓无产者的灵魂只是夺取了政权和污染了官场,它的丑陋越来越被中华百姓慧眼明辨,嗤之以鼻。
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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