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点钟马卫和上仓派出所所长张建忠,政府官员付某把我和黄大龙强拉到蓟县粮贸大厦(三星级宾馆)209房间软禁,其他车辆警员已撤回上仓,午饭后,马卫等人把209房间反锁,告诉我:“郑明芳你们母子已经被剥夺人身自由,我们没有坏心,要有坏心,攥个词就把你们给办了,软禁你们只是不叫你们去北京。你们是对北京治安有严重威胁的人。”
下午,我和儿子好不容易逃出209 房间去县委县政府质问罪人,马卫的轿车在前,张所长的警车在后,把我们夹在中间,我和儿子注意安全,一边走一边接受国际社会跟踪采访,冒雨来到县委门前,黄大龙被马卫打的倒在县委门前,家住县委后边的宋凤珍回家给我们拿来一小草席为黄大龙铺在身下。
县委没有一人过问,我假装去方便又到东院蓟县人民政府县长办公楼,办公室只有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看电视,县长秘书董亚斌叫小男孩告诉我就说没人,我对小男孩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董叔叔对你会发火,我自己到二楼找县长去。”董亚斌听到我的声音窜了出来,叫我在办公室等会儿,他又找来一位秘书瘦小横丝肉,横丝肉到前面政府办公室找主任李洪业,李洪业没给他们开门,董亚斌他们又打110来俩持枪警察,我怕马卫等人把我儿子弄失踪,我跟110警察和董亚斌请假5分钟说泻肚,冒雨跑到县委门前看到马卫等人还围着我儿子。我请求一蓟县五百户镇上访群众带黄大龙离开速回家。
马卫等人与我一同回县政府,马卫告诉我“做好准备,马上取笔录,正式拘捕你。”我高声喊到:“我抗议,我决不签字,我已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迎接政府对我的各种迫害,共产党是天下最大的邪教,你们把人民政府的招牌换成流氓政府、吃人政府,你们是无产阶级,过去掠夺资产阶级,现在掠夺自己的人民,残害自己的同胞,你们的末日就要到了,我现在除了不信共产邪教,什么我都信,法轮大法好,快转法轮吧,真主上帝快铲除恶魔降福人民,使苦难的中国民众脱离苦海吧!”
我口中喊着心中却想着快逃吧,保住自己的嘴来唤醒更多的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头也不回走出县长办公楼,一群政府官员用低级下流的话辱骂我,还有的官员推开窗户跳出来打骂我。这时叶国柱先生给我打电话正好听到政府官员下流的漫骂,叶国柱先生电话:010-91627012,政府办公室主任李洪业听到打骂声跑过来,一把拉着我骼膊到他办公室,李主任告诉我:“明天周一县长接待日,我到信访办公室跟你谈话,现在天黑了,你先回去。”
我前边走,马卫等人在后追我说:“郑明芳你别走,现在正式拘捕你。”我就当没听见一直到宋凤珍家,宋凤珍丈夫张建国把门插上,我和宋凤珍在低矮潮湿的西屋关上门不开灯,这时警察敲门说泻肚,又问我在没在他家。张建国说我已经走了,轰了半天才把警察赶走,整夜警察警车把宋凤珍家团团包围。
快到天亮的时候,警察偷偷到西屋门外,突然踹开房门,闯入室内,我和宋凤珍惊醒,我们两个都身着三点式,我质问便衣警察:“为什么不敲门?为什么不出示证件?我们正在休息犯了什么法?”便衣警察一声不哼,宋凤珍的大女儿惊醒后看到退出房门的两个便衣对我说:“郑阿姨,他们是城关派出所的警察,他们俩经常到我们家找我妈麻烦。”宋凤珍电话:022- 29031694。
这时天还没亮,我穿好衣服就到对面信访办公室,信访办已人山人海,上访群众夜间过来等待接谈,怕来晚了谈不上话。我一直等到11@@点多,李宏业和其他县领导都没来,信访办太拥挤了。我又到县委,县委门前也有几百人在抗议,正在这时国外媒体又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一些群众上访团代表要求接受采访,我把电话给蓟县五百户镇二百户村民代表接受采访。
上仓镇高家套村孙秀英在县委大门内,特殊群体接待室喝巨毒农药自杀,被县委办公室科长刘爱军,上访群众吴秀敏等众人及时夺下幸免一死,政府官员从二百户村民代表手中夺过手机,我追着跟他要手机,当我把手机要回时已经无法使用,政府官员还指着额头诽谤我,说我叫孙秀英到县委自杀的,孙秀英电话:022-29854123。我质问他们又是谁叫我到天安门自杀的
?7月19日文安街到县委出警的警察有41040于阳生、高立、高文国、郝杰,下午3点蓟县公安局刘某、政府官员付某、于阳生等追踪我和吴秀敏、孙秀英,他们追踪我们乘环城公交车绕县城一周半。
马卫和上仓派出所张所长告诉我和黄大龙:“你们找联合国也没用,联合国是空壳子,无职无权,每次与会国开完碰头会就全部解散,政府就是压迫人民的。”
2004 年7月26日,星期一,县长接待日,文安街派出所所长接待日,我冒雨去县委质问刘爱军等官员抢坏我手机:“我没有去上访,我的电话也没有犯共产党的法,为什么把电话给抢坏,再次破坏我们的通讯权和宪法保护私有财产权。”刘爱军向踢球一样,把我从县委踢到县信访办又到文安街派出所,我冒雨不知走了多少次来回,在文安街派出所值班室警察410579号杜汉爽,恶狠狠的说:”你认识我和410631号吗?你欠我们20元钱早该连本带利还给我们了。我抱歉的解释说:”我到公安局还钱,治安科长说警察做的这种好事太多了,警察给你的,你不用还了。”我说:“这20元钱是2003年8月我在县政府,县长秘书打电话叫来110两警察,警察看到我的上访材料,又看我大热天病的很重,硬塞给我的,虽然当时我感动的千恩万谢,但我今生今世一定要报答的。”这20元钱我一直随身带着,时刻准备偿还,没想到警察杜汉爽开警车拿着5连发手枪又追到县委,跟我要20元钱的利息,告诉我这20元是高利息的高利贷,不给利息不行。
杜汉爽的凶暴刘爱军没有制止,把我身边的吴秀敏吓的浑身哆嗦一句话说不出来,我当时气的心脑病、高血压同时发作。想到县委书记孙振清假装给我女儿安排工作,多次向我索贿,我给孙振清的是百元大钞挨着号的,我要向他去讨债,我跌跌撞撞冲向孙振清办公室,许多官员被我讨债的叫声惊动,纷纷探出头看究竟,只有孙振清没有出来,刘爱军叫公安局督察队把吴秀敏我们拉到公安局后又分别交给上仓派出所和下仓派出所。
政府监视追踪我的警车和地方车部分车牌号码:津CT7010 津004155 津CC5416 津CP1090津CK2683 津CD1320 津004150 津A0569 津CG0788 津C5301 津004066 津004159红色桑塔纳由蓟县公安局便衣刘某驾驶一直追到北京,孙秀英、吴秀敏、黄大龙和我从1路公交车下车,躲在路边绿化带里。
7月30日,我又去县委讨债,县委刘爱军、保卫科长、办公室主任等众官员让我去法院告他们,我坚决要求进县委办公室,他们打电话叫来十几个武警大兵和文安街派出所2辆警车和持枪警察威胁逼迫我,我誓死要求他们赔付手机修理费。
下午1点左右,刘爱军给我端来一碗米饭和一碗炒黄瓜,我趁刘爱军端饭闯入二楼县委办公室,抢坏我手机的人怕看到等在一楼讨债的我,一直没有走出办公室,当我们俩眼光相对时,我告诉他:“我又来讨要手机修理费,你躲着我也找到你了,你必须承担因你造成的直接损失。”他开车拉着我到手机修理工那核实后,非让我下周跟他算帐,上仓政府派计划生育小分队强行让我回家,我为了捍卫人权,置生死不顾,据理抗争,最后政府官员只好在众人面前掏出500元钱交给我,我怀着小战告捷的心情回家。
直到现在我家仍被团团包围,政府派红色松花江一辆,车号:津AT5397和兰色夏利,车号:津AH8516在我家前门像 2只忠实的看门狗守着,后门仍有车辆人员,有时政府监视车辆横堵在我家门口,车上官员一级待命,还不时有一群官员到我房间无故巡视。不断与车上人员开碰头会,昼夜不离,尽管我多次在网上或当面强烈抗议,政府官员的流氓行为时刻没有停止过。
《国家赔偿法》声称树立尊重和保障人权的司法理念,把修改和完善《国家赔偿法》作为进一步落实宪法关于“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规定的过程,确定“国家造成损害应赔偿”的原则,政府打着“为人民服务”的幌子迫害人民,打着“尊重和保障人权”的幌子肆意践踏人权,肆意剥夺人民最基本的人存权,一直靠权利和谎愚弄世人,愚弄国际社会,任何人没有杀人不偿命,犯罪不承担责任的特权。同胞们:起来!用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与邪恶斗争到底!
联系电话:+86-22-29850918,+86-22-29856058,86-13512297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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