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首先请问一下余樟法先生,您怎么看待这种见死不救的事情?
余樟法:哎呀,在国内这种情况是太正常了,因为什么呢?我们中华民族本来是一种传统文化很深厚的民族,仁义道德,仁、义、礼、智、信,是道德很深厚的一个民族,但是自从中共把斗争的哲学引进以后,就...
记者:这种传统道德就丧失了,是吗?
余樟法:是
记者:那么马晓明先生呢?您生在西安,您对这种事情是不是也是见怪不怪?
马晓明:我亲身都经历过,我们楼下面的菜市场,小偷成群结队的夹钱包,拿剪子去剪人家的手机袋,剪人家提的塑胶袋里边包的钱包等等,看见了装作没看见,就这样多的是,我有一次看见一个小偷,我就冲过去把他的手抓住,然后我就给被偷的这个人我就说人家偷你东西呢!这个被偷者的老婆跟他在旁边,赶紧就拉着这个被偷的人走,四个小偷打我一个人,几百人围着看,没有人上前来干涉一下子,所以你刚才说的西安发生这个情况呢,他并不是说没有好人,也就是你刚才说的他们有个人,他虽然不会游泳,他还向其他人求助,但是这就证明,任何时候呢,都有坚持做为人的基本道德和良知的人,任何时候都有道德和良知、人性泯灭的这种人,特别是刚才余樟法先生说到了,中共的统治这五十多年的时间里,它是把所有的传统的美德啊,全部都当作垃圾批判和抛弃掉了,同时它又提一些什么斗争的哲学,并且它也提出来过像助人为乐啊,树立了像雷峰这样的所谓的典型。
记者:那既然树立了雷峰这样的典型、榜样,按说中共的党、文化也灌输了这种助人为乐的精神,为什么没有在人的生活中体现出来呢?就是很少体现出来呢?
马晓明:它一方面在号召人民助人为乐,但是同时他们自己在拼命的尔虞我诈、残酷的斗争,特别是像现在所谓的改革开放以来,号召人们学习雷峰的这个运动中间呢,即使做宣传的人,他们在充份的在为自己打算,充份的在侵吞和抢掠人们的财富,所以相比之下,人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骗局,觉得谁如果相信这些东西了,谁去做了,他就是很可笑,也很傻的一种人。
记者:余樟法先生,刚才您和马晓明先生都提到了,造成这种见死不救,对别人漠不关心的这种现状的根源在于中共党、文化所提倡的这种斗争的哲学,那您觉得有什么办法挽救这一点呢?
余樟法:中共一党独大的政治体制是最坏的,它已经成为了现在的经济发展、人民幸福、民主发展,我想现在的中国人已经丧失了,用我私人话来讲,就是哭泣的本能。他们永远是一副成熟的、坚硬的、严肃的、庄重的、笑容可掬样子,中国已经没有大男人,大丈夫了!
记者:余先生,您所指的这个男子汉,大丈夫是代表一种什么样的人呢?
余樟法:比如现在那种天安门母亲受尽了凌辱,咱们的多少英雄人物被赶到美国去啊?咱们的多少工人农民兄弟受到了欺侮?还有谁站出来说话呢?没有,大家都只顾眼前利益,只顾自己的生活。
马晓明:我们现在要改变这种情况呢,最主要的就要改变我们社会现在这种社会的大环境,首先人人都有个公平,公正的竞争和生存生活的这种环境,各种各样的优秀的思想文化能够传进来,要树立这种敢于站出来说话,敢于站出来坚持正确意见这样的一种风气。
余樟法:做为一个人啊,应该有一种道德上的灵感,就是最真实的灵感,最真言的灵感,最责任感的灵感,我们现在大陆这种普遍都缺乏这种道德上的灵感。
自由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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