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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锈钢赶马: 法国、德国——沦落的怨妇

 2003-02-20 03:47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0
在倒萨问题上,法国和德国看起来终于铁下心充当“和平”卫士了,只不过这场和平分隔的一端是自由女神,另一端是恶贯满盈的屠夫和独裁者。不是吗?就法、德新近提出的所谓武装核查的建议而言,伊拉克的主权已经不是争论的问题了,能够从和平中存续下来的只是萨达姆政权!当然他们可以声称他们的和平拯救了多少多少条生命,但他们忘记了,欧洲文明的一个最重要的基石就是欧洲人的伟大信念:自由、荣誉与生命同等重要!他们可以进一步狡辩说伊拉克人民有选择自己价值观的权利,那么如果人们都认同萨达姆政权是专制独裁,又凭什么认定这场事实上是伊拉克人民借助外部力量实现解放的斗争没有充分依据呢?人民要求自由的事业不需要欧洲旧贵族的首肯,更无须得到联合国批准。

左翼激进意识的共同特点之一就是把那些完全远离尘世的“原则”奉为神圣,不管是当年的血腥革命还是今天的反战都是高调政治的结果:过去是普遍平等现在则是“每个人的生命都是至高无上的”,显然根本问题不在战争本身。有反抗就会有牺牲,就可能殃及无辜,如果说战争必定包含强制,那么以一部分人宁愿做奴隶而放弃反抗的价值观剥夺另一部分人奉行欧洲人自己引以为傲的反抗哲学是不是同样也是一种强制?如果说反战是一种人道主义,那么否定一国人民借助外部力量推翻独裁者,或者让他们赤手空拳势单力孤面对警察制度和军事高压就是人道的吗?

众所周知,现代技术的发展传播从两方面改变了世界和国家政治,一方面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被广泛掌握,与此相应的却是人类意识形态的理性化进程远远落后于技术的发展和传播吸收,这无疑增加了未来世界的不确定性,使得极端分子更容易危害人类社会的进步和稳定。面对全球化,以法国和德国为代表的旧欧洲,既感受到美式资本主义的压力,又面临第三世界普遍自由化的竞争威胁,昔日的贵妇地位的日渐沦落导致怨妇情结可以理解乃至同情,伟大的自由主义思想家们早就指出,嫉妒是左翼激进思想重要的心理根源,问题在于,当来自东方的冷战威胁消除以后,今天的法、德政客及其主流民意完全让情感遮蔽了理智,出于自身的文化虚荣和狭隘利益而无视当今世界的最大威胁--极权恐怖与现代技术的结合,反而领头千方百计阻挠自由的利剑斩断恶魔之手的正义行动,完全放弃了一个大国的国际责任。这些人口口声声“证据”、“程序”,难道我们能够把人类文明寄托于如此脆弱的东西之上?难道人类可以对自己的理智如此沉迷而高枕无忧?如果我们承认自己在本质上是无知的。那么,最不坏的选择就是向那些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拒绝顺应历史潮流的极权和恐怖分子发出明确的信号:今天的世界不会养虎为患重演绥靖主义的愚蠢历史。先发制人的危害和误解可以通过时间来化解,但是纵容恶魔却可能产生难以想象的后果,今天人类玩不起也没有必要进行这样的赌博。技术使地球村变得越来越小,每一个人都不可避免地把自己的安全、自由以及爱憎与过去可能毫不相干的人联系起来,科索沃战争开创了人权高于主权的先例,那么国际安全更不能等闲视之。很明显倒萨的战略意义仍然在邪恶轴心,法、德却因为它们的自私和虚荣变得疯狂而荒唐,竟自得地充当起独裁者的保护人。

另一方面,技术的进步也大大地提高了国家控制能力,以至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个人与国家机器的力量对比绝对地悬殊。在极权国家这种差距远远超过这些国家与外部力量的对比。因此如果反战人士能够暂时抛开过剩的慈悲情怀,用他们余下的智力想象一下:退回到石器时代,以当下世界的普遍精神,那么今天有多少极权**能够免于土崩瓦解?既然这些极权统治的维系依赖的是现代技术,那么拒绝外部力量的介入就意味着存在这样的可能性:自由世界的创新很快就转化成自由的敌对力量,技术进步也只是稳固极权统治的最好手段,这样的逻辑鲜活地展示在今天的世界,那些高贵的欧洲政客、形形色色的多元文化内生演进的走火入魔者、还有集体主义的“自由主义”人士为何视而不见呢?(注意:在主战言论那里,“人民”不需要是全称判断,相反,反战言论实际上只能是全称判断)。既然现在没有一位独裁者有勇气以古代英雄的方式确立自己的统治,那么这场民主的懦夫对独裁的懦夫的战争也自然顺理成章。法国大革命的传人和日尔曼骑士的后裔应该庆幸他们的先人在技术简陋的时代完成了伟业,否则即便他们从祖先那里继承了足够的勇气和智慧也未必能像现在生活的自由惬意,不信把那些善良的欧洲反战人士绑到萨达姆那里享受伊拉克的国民待遇,那时这些人恐怕只会声嘶力竭地叫喊--不是要求和平而是呼唤美军!!!显然,根深蒂固的左的意识形态使他们把后现代思维错置于现代性问题,不过,同样道理,对我们这里的反战左派,此情此景,就很难断定他们会喊出什么了。

话说回来,法国、德国的表现也不能说完全出于神志不清,其中能让人感受到太多的野心和偏见,他们并没有忘记自己骄傲的文化和历史传统,反战只不过用了双重标准。一方面他们骄傲于大革命和骑士的光荣,反美主义毋宁说正是民族性在后冷战时代的表现。他们当然也不会忘记伟大哲人康德的思辨理性,他说道:“即使到今天,战争的危险也还是惟一能够约制专制主义的东西。。。。因而,在人类目前所处的文化阶段里,战争乃是带动文化继续前进的一种不可或缺的手段”。[1] 康德距我们并不太远,世界也仍然没有实现公民社会的理想,因此,如果逢战必反不是出于愚蠢那么一定是来自偏见和歧视:在他们的内心里某种程度上认为今天的专制国家的人民不配享有欧洲人的价值观,即那种将自由、尊严与生命并重的信念,否则同样的革命逻辑如何得出截然相反的结果呢?此外,反美主义除了旧欧洲民族性的本能,骨子里或许也透着一种种族主义下的鄙薄,他们宁愿徒劳地和美国较劲,也不愿为第三世界国家的自由解放做点实际的事情,尽管“人权”的声音属他们叫的最响。相比之下,美国的表现堪称朴实的典范,他们总是口口声声国家利益,同时为各国人民带来自由解放,充当世界和平的维护者,上个世纪以来美国人民作出的牺牲世人瞩目,这样的行为如果没有利益回报实在有违天理。今天法国和德国的作为又一次把美国推入困境,他们的行为客观上是自私地讨好伊斯兰恐怖分子,从而让美国承担反恐的绝大部分责任。然而历史表明,谁挑战未来,谁就拥有未来。法、德的喧闹姿态既是一种怨忿又是一种逃避,而逃避历史的人自然也将被历史淘汰。

(博讯)(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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