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軼聞 眼前的老人不是「人」(圖)

老人在夜晚顯露出他真正的姿態。（圖片來源：Adobe Stock）

忽然有個老人拜訪鎮守淮南的將領馬舉，授予他用兵與身為主帥應有的認識，然而當天夜裡，眾人卻發現老人驚人的真實面貌。

唐朝軼聞 眼前的老人不是「人」

唐朝時期，軍事將領馬舉曾經負責鎮守淮南，有一天有人將一個以珍珠、寶玉等珍寶點綴的棋盤送給他，馬舉就以豐厚的錢財做為報酬。不料剛收下沒幾天，這個棋盤不翼而飛，馬舉知道後立刻派人尋找，但沒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就這麼不知去向。

不知過了多久，有個拄拐杖的老人登門拜訪，希望與馬舉見面。兩人相見後，老人源源不絕地說著兵法之事，並指出現今正是用兵之時，質問馬舉為何不研究用兵之計，面對外敵的入侵，這樣子鎮守此地能有甚麼成果。對於老人的指責，馬舉沒有動怒，他解釋自己要處理民間百姓的治理，沒甚麼時間能夠鑽研兵法，並趁機向老人求教。老人便說用兵之計絕不可以停止或懈怠，否則會導致混亂的方式，進而使人民感到困頓，屆時治理為時已晚。他認為若精進用兵，從上至下能使兵將勇猛精幹，上級能知曉事實的辨別，明確地衝鋒陷陣，下級則能夠至死而後生，大敵當前不臨陣脫逃，要求身為領袖的馬舉更不可做出失職的行為。於是馬舉又問老人，主帥的職責所在，老人就說優先要奪得優勢的地勢，布署令人疑惑的軍力。接著才是如何應付敵人的來襲。即使是一名士兵，也要考慮他的生死，面對道路要想好進退的發展。在破關與軍中的雜事上也不容忽視，要避免保小失大的局面，過於急促反而會導致數次戰敗的結果。進攻上必須果斷地迅速進攻，要保存力量，不輕視敵人，在雙方強弱懸殊時尋找退路。

老人一連說了許多主帥與用兵應有的認識，讓馬舉倍感震驚，於是想知道他來自何方，居然能有這些高深的學識。老人聲稱自己是南山倔強人，從小對事情就有獨到的見解。被人視為懷有才能的他經歷多次戰役，因此熟知兵法之事，不過天地萬物皆會衰敗，更何況一盤散沙的烏合之眾。老人希望馬舉能夠注意，它們這次所談的都是用兵的重點，隨即準備離去。

當天晚上，老人在馬舉的挽留下，安排到客棧休憩。就在馬舉又想向老人指教時，派出的部下卻只在客房內看見先前失蹤的棋盤，讓馬舉立刻發覺老人的真面目不是人類，於是讓人拿出古鏡照向棋盤，就看見棋盤一躍而起，隨即摔到地上摔壞了，再也沒有甚麼怪異的反應。後來馬舉讓人將棋盤的碎片焚燒殆盡，結束這次的奇異際遇。

（事據《瀟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