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奇書《山海經》曝光中國一大真相(圖)
從《山海經》看中國歷史觀念的異化


《山海經》中的祝融形象(圖片來源:公有領域)

傳統中國文化中,特別是早期的歷史上,一直都有神開創世界、神教導人類、人神共通的美好生活的各種故事和傳說,這些故事與傳說,其實都是歷史。在這些中國歷史古籍中,最為奇特的一部書大概就是《山海經》了,在這短短的三萬多字的篇幅中,記載了地理、歷史、民族、宗教、礦產、醫藥等方面的豐富內容,對於研究古代的社會歷史狀況具有很高的參考價值。現代人往往把《山海經》認為是一部神話故事,而歷史學家則認為是一部雜書。

在5000 多年前的上一次大洪水後,中國文明從新開始且進入一個人神共通的美好歷史時期。因為環境已經更加美好的緣故,所以更加美好、友善的生命形式就會產生,那麼就形成了一個與上一次文明末期完全不同的生命環境,如一些與業力少的環境相適應的生命,例如麒麟、鳳凰、龍等動物便應運而生。

當時產生的生命形式的豐富多彩,是現代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對當時的生命現象,如《山海經・西山經》記載,「西南三百里,曰女床之山。其陽多赤銅,其陰多石涅,其獸多虎、豹、犀。有鳥焉,其壯如翟而五采文,名曰鸞鳥,見則天下安寧。」

後來因為如蚩尤等「九黎亂德」,使人神混雜,人要與神爭,而神也被人心帶動而參與人事,從而出現人與人、人與神的爭鬥,結果破壞了宇宙的秩序,人心也已開始變壞,個人、部落的私心膨脹,從而人、部落、整體社會這些生命的道德水平,已不足以在人神共通這樣的美好環境中生存。與不好的人心、敗壞的道德相適應,人的生活環境也就更加多苦難,從而人類空間更加迷,也就應該更難於見到神,所以與這種道德水平相適應,神便安排五帝之一的顓頊絕地天通,結束人神共通的時代,此時約在4400年前。

因為人的道德敗壞而結束人神共通時期,所以人們周圍的生活、自然環境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變化,各種奇珍異物已經逐漸減少。雖然環境正在變化,但因為整體社會的環境與現代社會相比還是非常和諧,所以現代人觀念中的奇珍異物還是可以看到。隨後在約4000年前大禹治水,便由伯益記載治水時的所見所聞,形成《山海經》,如漢劉秀在《上〈山海經〉表》中提到,「禹別九州,任土作貢;而益等類物善惡,著《山海經》:皆聖賢之遺物,古文之著明者也,其事質明有信。」王仲任《論衡》、趙長君《吳越春秋》也認為《山海經》為禹、益所作。

漢代劉秀在《上〈山海經〉表》記載,「孝武皇帝時嘗有獻異鳥者,食之百物,所不肯食。東萬朔見之,言其鳥名,又言其所當食,如朔言。問朔何以知之,則《山海經》所出也。孝宣皇帝時,擊磐石於上郡,陷得石室,其中有反縛盜械人。時臣秀父向為諫議大夫,言此貳負之臣也。詔間何以知之,亦以《山海經》對。其文曰:「貳負殺竊窳,帝乃桔之梳屬之山,桎其右足,反縛兩手。」上大驚。朝上由是多奇《山海經》之。」由此可見,《山海經》所記載的在後來的歷史中,也多次被驗證為確有其事,是對約4000年前中國歷史的真實記載,《竹書紀年》一書的許多內容和《山海經》可以相互印證更加證實這是一部歷史書。

但是,由於人類的道德不好了,《山海經》所記的奇異之物也就不讓人知道,從而《山海經》所記載的內容慢慢就被人們遺忘,或是被後人根據自己的理解而隨意刪改,從而使《山海經》的內容慢慢失去了其歷史的真實體現的本意,使人類不相信,最後就被認為是神話

今本《山海經》共十八卷,包括南山、西山、北山、東山、中山經各一卷,此五卷合稱《五藏山經》,簡稱《山經》;另外有海外南、西、北、東經各一卷,海內南西、北、東經各一卷,大荒東、南、西、北經各一卷,海內經一卷,這十三卷合稱《海經》。《山經》主要記述海內各方的山川物產、神仙祭祀等;《海經》則主要記述海內外各地的地理形勢、風土人情等。酈善長注《水經》云:「《山海經》埋氳歲久,編韋稀絕,書策落次,難以緝綴,後人假合,多差遠意。」《顏氏家訓・書證》篇云:「《山海經》,禹、益所記、而有長沙零陵、桂陽、諸暨,由後人所羼,非本文也」。可見,今本的《山海經》非最開始的《山海經》了,其內容已經被後人變異了。根據記載,《山海經》最早是配有圖的,在晉後也失傳了,而今所見之圖,都是後人所作。這些原因都是天意的安排,是因為人類道德的敗壞也就不讓人知道真正的歷史了。

在大禹時,《山海經》所記內容為人們所見的確鑿事實,反映了當時的歷史地貌,漢代劉秀《上〈山海經〉表》中說,「山海經者,出於唐虞之際。……益與伯翳主驅禽獸,命山川,類草木,別水土。四岳佐之,以週四方,逮人跡之所希致,及舟輿之所罕到。內別五方之山,紀其珍寶奇物,異方之所生,水土、草木、禽獸、昆蟲、麟鳳之所至,禎祥之所隱,及四海之外,絕域之國,殊類之人。而益等類物善惡,著《山海經》」;到漢朝時候,因為人的道德倒退,人們已經不相信《山海經》的歷史事實了,《漢書・藝文志》將它歸入術數略的形法類,致使劉秀昧死上書曰:「博物之君子,其可不或焉。臣秀昧死謹上。」

而在晉,人們已經把《山海經》看作是奇談怪論,如晉代郭璞在《注〈山海經〉敘》所言:「世之覽《山海經》者,皆以其閎誕迂誇,多奇怪倜儻之言,莫不疑焉。」在《隋書・經籍志》改列在史部的地理類;《宋史・藝文志》又將它分在史部的五行類;清代的《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則認為它是「小說之最古者」,將它列入子部的小說家類;民國時的魯迅則充分表現了現代無神論可笑觀念,在他的《中國小說史略》中把它歸為『古之巫書」;而現代人認為這是一部雜書,符合現代人觀念的部分就被認為是地理,如其中提到的地名等,不符合現代人觀念的則被稱為神話,是人們編造出來的,如其中的動植物和神仙故事。

確實,因為人本身的原因,使現代中國人在面對古代的歷史時,都以神話對待,如把反映三黃五帝人神共通時期的歷史事跡的《山海經》認為是神話傳說,從而在不斷變異著中國傳統文化,使中國傳統文化走向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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