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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國2015年11月18日訊】巴黎星期五、11月13號發生的恐襲前所未有,其恐怖血腥的程度、恐怖行動的規模前所未有,自殺攻擊行為也是在法國前所未有。那麼,法國的自殺攻擊恐怖份子是如何煉成的?從一個普通的小流氓到同意自殺殺人,他們的大腦裡如何完成這一差別巨大的轉換過程?
巴黎恐襲事件發生後,最令人驚駭、聞之未聞的是這場恐襲出現的「新面孔」—自殺式恐怖份子。他們的行動特徵是:恐襲行動有組織、規模大,以引爆自身從而最大程度地炸死他人。
反恐專家認為這一現象之所以令人憂心在於,要具備上述特徵,首先要在發動恐襲的法國本土或者近鄰具有複雜的後勤支援,這樣才可從技術上做到迅即行動,從而使得反恐行動變得困難。
法國情報機構的專家認為,這恰恰是所有反恐專家最擔心發生的事情,因為從技術手段上難以很快辨識。這也是最恐怖的,因為它孕育出大範圍的頗具破壞性的恐慌和疑慮。
在巴黎北郊法蘭西體育場周圍啟動炸藥帶以及在巴黎11區製造自殺式爆炸的另一位恐怖份子,他們的行為舉止就完全符合上述特徵。在這四個恐怖份子當中,至少查明兩個是法國人。奧馬爾.伊斯馬爾.穆斯塔法是三名攻擊巴塔克蘭劇場的自殺式恐怖份子之一,在法國特警隊發起突襲之後,他們啟動了身上的炸藥帶。專家認為他的特徵具有混合性質。這位年紀差不多30歲的巴黎南郊埃松省人,出自於一個擁有五個孩子的家庭。巴黎週五恐襲事件發生後,從一截被炸斷的手指上,第一個驗明瞭他的身份。
這是一個屢教不改的慣犯,從2004年到2010年,他八次被判刑,但從來沒有收監。2010年,他被法國反恐部門列入激進伊斯蘭份子名單。然而之後他設法讓人們忘記。他離開巴黎大區,在夏特勒市生活至少到2012年,結婚,成為一名女童的父親。
洗腦
法國警方確定,土耳其早先給予穆斯塔法簽證,但暫不確定他是否像其他法國的伊斯蘭激進份子那樣離開法國前往敘利亞。從法國經由土耳其,前往敘利亞,對於聖戰分子形同一次在聖戰之地的入教之旅。法國的社會學家豪斯羅格瓦認為,這是所有聖戰分子學徒的必經之路。
這位學者還認為,「這一入教之旅的重要性質還在於,它使得一個未來的自殺恐怖份子變成一個自己祖國的陌生人,局外人。從而獲得一種必要的殘忍,在發動恐襲時既無罪惡感有無愧疚感」。
如果說不少法國聖戰分子出身於監獄,在監獄裡他們互相影響,開始激進.奧馬爾.伊斯馬爾。穆斯塔法卻是一個例外。他可能常常去夏特勒郊區的路賽清真寺,在那裡他跟隨一位從比利時過來的摩洛哥激進伊斯蘭份子學習了伊斯蘭教程。在調查者眼中,這次在法國巴黎作案的恐怖份子同比利時有重大關係。不過,這座清真寺的一名負責人對路透社表示,他想不起穆斯塔法是誰,也懷疑他是在他所在的清真寺變得激進起來。他說:「也許我們照過面,但我不認識他。他也許來過這裡,但不會在這裡變得極端起來」。
法國國際恐怖主義觀察中心主任羅朗.雅瓜爾來說,穆斯塔法如同其他六名恐怖份子一樣攜帶炸藥帶,隨後啟動自爆這件事,顯示法國伊斯蘭份子的激進活動又升了一個級別。他認為,試想想,讓這樣一個小流氓接受自殺,他的腦中一定是發生了一次飛躍。這意味著穆斯塔法被洗腦,現在應該去瞭解誰是他的洗腦人。
炸藥褲帶
另一位法國專家丹讓也同意這一看法。對他而言,要走到做自殺恐怖份子這一階段,光通過因特網自我激化是不可能的。「直到目前,做自殺式恐怖份子與法國激進份子的傳統文化毫無關係」,今天,這一禁區被打破,也就是說,在法國,有些法國公民,已做好準備,在一群法國人中間引爆炸彈。」
根據安全部門的信息,在成為自殺攻擊手之前,必然要經過心理準備階段,這種準備很有組織,很有方式方法,說服你有一天採取自殺攻擊行動。
專家認為,要讓一個人的心理進入到這一階段,應該有一個有組織的網路。但這一網路可以在法國以外,比如在比利時,或者去中東地區的某一個國家參加戰鬥。
根據調查,最令人擔心的是,週五七個巴黎恐襲行動中炸死的恐怖份子使用的炸藥褲帶全都一模一樣,掌握使用這類炸藥的技術要比使用卡拉什尼科夫衝鋒槍困難得多。因此,可以肯定地說,在法國的土地上,有一批人在批量製造這類炸藥帶。當然,也不能排除在比利時製造的可能性,根據目前的調查進程,數名涉及巴黎恐襲的極端分子似乎來自比利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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