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14年03月05日訊】物種界限
生物學告訴我們,地球上的生物,不同物種在生理和形態上具有各自不同的特點。一般情況下,一個物種的個體不和其他物種個體交配,即使交配也不易產生出有生殖能力的後代。
同時,不同物種的生物,在患病方面也有物種界限,除少數幾種傳染病,禽、魚、獸、人的病一般不互相傳染。物種界限保證了生物界的安定和發展,否則,一種生物患病,將危及整個生物圈的安全。
禽流感原來是雞、鳥等禽類的病,對禽流感最早的記載是一八七八年義大利發生的雞瘟,當時大批雞死亡,但並未感染人。一九九七年香港發生禽流感,病毒(H5N1)同時感染雞和人類,十八人住院,六人死亡。這是首次發現禽流感病毒由鳥類傳染給人。其後,二○○三年、二○一三年全球多處發生能傳染給人的高致病性禽流感,二○一三年,我國除春季能感染人的禽流感大面積流行外,十一、十二月間,南方廣東、浙江、江西諸省和香港又有零散病例出現。
或問,跨越物種界限、禽病傳人的高致病性禽流感從何而來?是禽類的罪過還是人的責任?
世界上一切事物和現象都依循著物質本身所固有的規律運動和發展著,無論是天文氣象、四季更替、晝夜循環、還是社會的前進發展、生物的新陳代謝都具有某種固定不移的基本秩序,這就是物質運動的規律。人的行動如違背了客觀規律,就會帶來不順和災難。生物各物種世代以來取食、睡眠、活動方式及壽命、生長期的長短就是生物學的規律,人類在家畜家禽的飼養上,應按照生物學的規律去管理。
違背禽畜生長規律後患無窮
一九九六年英國一些企業異想天開地在世代吃草的牛的飼料裡饞進了動物的骨粉,牛的免疫系統不能抵禦動物骨粉中的病原微生物,因而引發了震驚世界的能傳染人類的瘋牛病。從「談牛色變」到「談雞色變」,人類應該反省:家禽的飼養是否也有違背規律的地方?
我國家禽室內飼養的方式是改革開放後才從國外引進的,過去說洋雞味道不鮮,後來中國也有「洋雞」了。室內養的雞見不到陽光,也無足夠活動空間,但卻比世代以來飼養的農家雞長得快多了。一般雞的壽命是七至十四年,生長期至少七個月,但現在養雞場的雞七週左右便可催肥到兩公斤。這是自詡為文明的人類在雞飼料中添加了異物──激素,從而使禽類改變了世代以來形成的生長規律。不知何時,既無醫學專家的指導,也未經衛生部門批准,養殖業開始在飼料中添加激素,以對禽類機體水、鹽、糖、蛋白質和脂肪的調節作用來縮短雞的生長期,以盡快催肥,旱日出售。他們不知道為縮短生長期而加進的激素是「危險的靈藥」!激素在干擾雞的新陳代謝的同時,也作用於宿主體內寄生的包括細菌、病毒在內的各種微生物。微生物是富於變化的,特別是病毒,大小不到細菌的百分之一,連細胞結構也沒有,只有一層蛋白質包膜,極容易變化。激素的抗炎作用削弱了禽類機體對禽流感病毒的控制力,使禽流感病毒的毒性逐步增強。一批雞出籠了,毒力增強的病毒存留在雞糞、羽毛、和雞籠上,又鑽入下一批雞體內,這樣一代一代傳下去,經過幾年,低致病性和非致病性禽流感病毒就會變成能跨越物種界限的高致病性禽流感病毒。
從一九九七年到二○一三年,禽流感病毒一再跨越物種界限導致人的患病和死亡,是因為人類違背了生物學的規律,強行用激素來縮短雞的生長期。隨著工業革命的不斷發展,人類把農藥、化肥、重金屬廢渣等不斷送往大自然,已經出現了多次動物變異。現在微生物也開始變異,越過物種界限,由侵犯禽類而危害人類,這種現象應引起政治家和科學家的高度重視,一定不能讓高致病性禽流感病毒繼續猖獗,再給人類帶來更大的危害。
人為破壞物種倫理學,文明將會崩潰
迄今以來人類都是以撲殺家禽的方法來控制禽流感,而撲殺家禽是治標不治本。要徹底根絕傳染人的禽流感,必須針對高致病性禽流感病毒產生的原因有的放矢地根治。人類首先要遵循生物學的規律,實事求是,按家禽世代以來形成的取食、睡眠和生長的規律去飼養,那種為快速賺錢而用激素強行將雞的生長期由七個月縮短為七週的倒行逆施,首先要徹底根絕!同時我們還要爭取做到:飼養時給與禽類充足的陽光、空間和睡眠。禽類世代以來對人類的貢獻應該得到我們的尊重和關懷。
當今國際上創立了環境倫理學,倫理道德關注的對象已從「人」擴大到尊重生命和大自然,從關注「人」這一個物種的福利擴大到關注構成地球進化的幾百萬物種的福利。美國著名學者萊斯特‧布朗指出:「假如沒有一種環境倫理學來保護社會的農業基礎和生物基礎,文明就會崩潰。」地球村的同伴之間的關係是密切不可分的,我們要尊重生命和大自然,不能讓上百萬隻家禽被撲殺的悲劇再演下去,這首先是為了人類自己的安全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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