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我給你跪下行不行啊
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我的朋友——佳,騰騰的走進來,她氣沖沖的說:「亦潔,你煉功煉傻了!你真的就不肯說句‘不煉了’?這年頭從上到下有誰不說假話啊,你說一聲‘不煉了’,回家關起門來願意怎麽煉就怎麼煉,誰管得著啊!你跟他們較什麼勁啊!議論紛紛、四面楚歌的?!處長不要了!國也不想出了(此前,我已準備到南美某國大使館常駐)!家也不想要了?部裡有幾個筆桿子能給部長寫全國工作報告的?!你什麼都不珍惜,除了法輪功沒有你珍惜的了?說話呀你!?」
我的壓力只有我自己知道,只因有對師和法的堅信,我能默默的承擔和承受。但是7.20以來,家裡家外狂轟濫炸,工作又很忙,還要照看倆個高考在即的孩子,我很難一天十幾個小時都處在大容量的圓融狀態。面對朋友——「佳」的指責,我積聚了多少天的一再被壓抑的憤怒、煩惱或許還有委屈一下子爆發出來。
我衝口而出:「我珍惜、什麼都珍惜!一草一木的生命都珍惜!正因為此,我懂得生命的意義才契而不舍。為什麼要說不煉了?!為什麼?就因為他們有權鎮壓嗎?!法輪大法是一部高德大法,修的是真善忍,憑什麼說是歪理邪說!教人重德向善,祛病健身是普度眾生的善舉,他與國與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我為什麼不煉?!憑什麼不許煉?!……」。
「亦潔你別較勁,現在對你議論紛紛、更對法輪功議論紛紛,我都聽說了,拒不改變態度,最後就處理。」佳著急的告戒我說。
我說:「處理就處理,能把我開哪去啊,不就是這點名和利嗎!我不稀罕!整人的最終手段都是這一套,不新鮮!……」。
「你婉轉一點、迂迴一下、智慧點行不行?!非要頂個魚死網破嗎?!最後被掃地出門,你冤不冤啊!」佳焦急的說。
「我不是較勁、跟誰頂,我只是想說一句真話:‘法輪大法好!’,‘我還要煉!’他們就不許我認為好,不許我煉。這是哪家王法?他們說好我也得說好,他們說不好我也得說不好嗎?他不讓煉就不能煉嗎?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無視這麽大一個國民群體的呼聲,毫無道理的把他們推到政府的對立面。這國家不是一個人的國家!這個黨不是一個人的黨!……」
「哎呀,天哪!你小點聲啊!越說越離譜,你可別出去說啊,這是政府機關、共產黨的天下,不是世外桃源,你聽我一句好不好啊?!我給你跪下行不行啊!……」
我被朋友糊塗的友誼而震撼,恨不能大哭一場,她難能可貴的有這一份友愛,而我身為修煉人更當有一身浩然正氣。歷次政治運動都要整一批人,開除、撤職、下放,讓人生不如死。人也怕整,因為人就企求功名利祿,放不下是自然。可是大法弟子有著徹底區別與常人的全新的生命內涵和對真理的信仰與追求。正的就是正的,真理就是真理,信仰是無罪的!我不能容許真理在我這裡被顛倒,正義在我這裡被混淆,必須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否則我就不配做師父的弟子,我就不配修法輪大法……。
十一、首長當年都自首
晚上,門鈴急促、不間斷的響起,我打開門愣住了,一位曾給某國家領導人當秘書的老朋友焦急的一步跨進我的家門。他是我和先生多年共同的朋友。他知道了我的事,連夜趕過來看我。他叮嚀再叮嚀囑咐再囑咐:「不要以卵擊石,不要幼稚,不要再堅持,不要再陳述……」。
我和他長談法輪大法如何好,揭露對師父的那些誹謗和捏造,他接受,他認可。但是他說,這件事情的後果是鐵定的了,無論如何他不希望由於我的堅持而毀掉我現在擁有的一切和牽連丈夫,這後果太大了,等於一輩子都毀了。
他左勸右勸,苦口婆心,他看我依舊堅定不移、不肯表示妥協,他著急了,甚至向我披露:「首長當年都自首!」以首長當年「以自首保存實力」來啟發我……
我被老友的好意深深感動,但他哪裡知道他的這個例子更堅定了我初衷不改。原來黨的那個首長居然是個叛徒,真讓我嗤之以鼻!但話說回來,共產黨這德性誰對他忠心耿耿,就唬下邊的大兵唄。老友指出,黨的首長都以自首不怕當叛徒保護自己,不還是照樣做高官,你表面說一句「不煉了」,自己在家裡煉又有什麼?!你一個人怎能抵擋一個強權政府?千萬不要認真!
我心想,要寫下「不煉了」,那還真是向邪惡自首,自首了就不會影響提那一官半職當副司,那真符合了自首當叛徒照樣做高官的邏輯,共產黨的邏輯夠有邏輯的!
他一再告誡我:「不要堅持!不要對抗!政治如洪水猛獸,不要把腳伸進去,要給自己留有餘地,留有生機」……
先生在一邊焦急的推波助瀾。……
我給老朋友洪法,講我堅定修煉的理由和大法修煉的嚴肅性。他不可能完全理解和接受我的堅持,我只能盡最大努力通過陳述縮短這個距離,也讓他對大法有個基本的瞭解和認定,不枉這一份朋友緣份。
最後,我以真誠的感謝送走了這位老朋友,再回頭面對先生的一腔怒火……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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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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