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慶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留下一個寡母與他們四個兒女過活。那日子真叫艱難。不說別的,四個孩子就是四張嘴啊,總得吃飯吧。要是遇到哪個孩子頭疼腦熱,感冒發燒之類的,這當娘的就別提多難過了。把四個孩子拉扯大,楊母經歷的苦難真不是他人所能想像的。
可是孩子大了就能省心嗎?找工作,處對象,結婚生子,哪一項不得當娘的跑前跑後?按理說,畢竟孩子大了,多少都能撐起一些家務事了,苦難的日子也算熬出眉目來了。可是要是碰上個混賬兒子呢?那以後安生的日子可真是不多了。
楊建慶就是這樣一個是非不分,好歹不識,還專好打打殺殺的混帳小子。他有多混帳?給大家說兩件事兒。楊建慶是大慶第十二採油廠頭胎油田有限責任公司的職工,脾氣相當暴躁,愛喝酒,酒醉後還要鬧事,性子上來就拿刀亂砍。一次酒後,他抓住領導的講話稿就給撕掉,又將辦公室的電視、門、物品砸了個稀裡嘩啦。
一般來說,社會上那些壞小子還都多少講點義氣,對父母還是比較孝順的。可是這個楊建慶卻很格外,經常把家裡攪和得雞犬不寧。他哪裡考慮對母親的感恩?他讓母親跟妹妹說,讓妹妹把工資交給家裡留著給他結婚用,等自己結婚後再讓妹妹處對象。當媽的覺得這太不在理了,就沒和他妹妹說。楊建慶就和母親鬧,把家裡的錄音機、暖瓶都砸了。還拿刀威脅今天捅這個,明天捅那個,逼得母親整天以淚洗面。到最後怎麼著?楊建慶竟然兩年多沒登母親的家門。
一九九八年五月,楊建慶學了法輪大法。誰也沒想到他這樣的人還能學法輪大法。可是他真的就學進去了,被「真善忍」的法理說服了。他逐漸認識到,由於自己的自私、任性、蠻橫,給母親及家人造成了極大的傷害。楊建慶痛悔不已,在離家兩年零七個月後的一天,他手捧《轉法輪》,領著女兒,輕輕敲開母親的家門,跪在母親面前懺悔,保證要從新做個好兒子。
現今這個社會要學壞容易,可是要學好那太難了,何況他是那樣一個連母親都不認的人!怎麼能學好?!可是人家就是那樣不知不覺地變好了。他按「真善忍」法理嚴格要求自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把以前拿公家的工具,如手鉗、扳手等統統的從家中拿回單位。在工作中,他看到大家很辛苦,就主動多承擔一些,並自行設計了一套工具設備,使大家的勞動強度大大減輕;看到工人喝不上開水,就自己買了電水壺;看到大家經常騎自行車、摩托車,就把自己的打氣筒拿出來公用。他工作中兢兢業業,一個人干幾個人的活,還從不計報酬。管理司機的工作是很難的,可他管理的井井有條,上下層關係處理的非常融洽。
在家庭中,楊建慶也是嚴格要求自己,遇事盡量為家人考慮,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是。脾氣漸漸的改變,再也不打妻子、摔東西了,家裡的鐵盤子也漸漸換成瓷盤子。一九九八年底,他還拿出五萬元錢幫母親買了新房。
楊建慶的轉變得到了公司領導和同事們的讚許,更讓母親高興,老人家經常講:「法輪功好!沒有法輪功就沒有我兒子的今天。」
然而就是因為他修煉法輪功,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六日上午九點多鐘,楊建慶被從工作崗位綁架至黑龍江省五常市的所謂「法制教育培訓學校」進行洗腦。
這個洗腦班實質是利用酷刑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信仰的非法機構。五常洗腦班對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實行一室三人居住,其中一名是法輪功學員,其他兩名是警察,二十四小時看守,法輪功學員完全失去人身自由。幾乎所有被綁架到這裡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到了殘酷的酷刑。據悉,楊建慶在五常洗腦班被酷刑折磨,身上有明顯的傷痕,皮膚有擦傷,兩隻胳膊全都腫了,左側肋骨內外都疼痛難忍。
楊建慶的母親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兒子以前那麼壞,學法輪大法變好了,這不說明法輪大法是好的嗎?能將浪子回頭的功法肯定是個好功法嘛。可是這麼好的功法卻遭到迫害,自己的兒子這十多年來對自己多孝順啊!這不都是法輪大法的功勞嗎?怎麼非得逼著兒子放棄法輪功的修煉呢?讓兒子放棄真、善、忍,這夥人是在幹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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