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恐怖分子或恐怖組織,多數人想到的會是本.拉登與基地組織,或是伊斯蘭原教旨主義者。他們組織策劃的一些針對西方國家的人肉炸彈襲擊、劫機綁架等事件確實給一個正常的社會製造了某種程度的恐怖氣氛。特別是自9.11事件以來,西方社會的民眾普遍感到了恐怖主義對人類的威脅,反恐成了國際政治的一個熱門議題,基地組織儼然已成為自由社會的頭號敵人,這也是過久了太平生活的西方民眾的一個自然反應。但是回顧自二戰以來,給人類帶來無數災難創傷的,給無數個家庭帶來恐怖記憶的、給上億生命帶來毀滅的卻是共產主義,比起基地組織,共產黨製造的恐怖何止於萬倍,那真是原子彈與手榴彈的差別,其恐怖的當量(借用語)不可同日而語,可謂巨巫比小巫。在時下的中國,隨便一個礦難就比一個人肉炸彈厲害的多,而隨後官方對受難者家屬的恐嚇與野蠻、官員的救災表演與新聞封鎖更是自由社會的人難以想像的。
如果把恐怖主義作一個階梯式劃分,大致可以分為個人恐怖主義、組織恐怖主義與政權恐怖主義(或曰國家恐怖主義)。毫無疑問,後一項對人類的危害遠大於前面二者,也是恐怖主義的最高形式,因為它的恐怖手段是以強大的國家機器作為後盾的,施害的對象又往往是其治下的民眾,無法制約。而共產黨的恐怖政治則是這種政權恐怖主義的極端體現,它完全是一種沒有人性底線的反人類行徑,其短短几十年的罪惡即超越了歷史上一切恐怖成果的總和。凡是經過共產主義「洗禮」的國家與民眾,莫不對此有著刻骨銘心的記憶。隨著柏林牆的倒塌,自由社會的人們也逐漸窺視到了共產黨滔天罪惡的冰山一角。在全世界的共產主義國家中,把恐怖政治玩的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則非中共邪黨莫屬,而且至今依然在高效運作。在中國大陸,從中共黨魁到販夫走卒你很難找到一個根本不怕共產黨的人,形式不同而已,甚至有的人即使移民到自由社會也依然難以擺脫對中共的恐懼,說中共是一個恐怖魔黨倒是恰如其分。
中共的恐怖政治是集古今中外一切邪惡之大全,背後有著一整套的恐怖主義理論作指導,《共產黨宣言》就是其總的恐怖主義大綱,列寧、斯大林、毛澤東以及追隨其後的各國共產教主們也在實踐中不斷的為這個大綱作豐富的註解。其恐怖的終極目的也不僅僅是為了維護中共黨官員們的特權與享樂,而是為了讓國人在恐懼的無明中一步步走向中共邪教為他們精心設計的毀滅之路,墜入地獄的永恆恐懼中。縱觀邪黨建政後的六十一年之所為,其製造恐怖的手段貫穿在人們生活的各個方面,有看的見的,有看不見的;有短期的,有長期的;有眼前的,有未來的;有物質層面的,也有精神層面的,更有生命層面的。它們已成功的在國人的心目中編織了一個立體式的恐怖之網,死死的纏住了一個個原本自由的心靈,讓他們在顫慄中碌碌苟活,匍匐在這片本應屬於自己的土地上。日久天長,這種恐怖已滲入國人的潛意識中,表面已被麻木所代替,人們恐懼而不自知,很多被邪黨殘酷迫害過的人會本能的為邪黨的罪行辯護。而中共通過幾十年的罪惡積累,也使這個政治流氓集團自己陷入了時時擔心被徹底清算的恐懼之中。
殺人是中共邪黨的主要職能,也是其製造恐怖的重要手段。恐怖是一種心理現象,而且是可以傳染的,中共深諳此道,所以其在殺人的同時從來不忘記向民眾展示其血淋淋的場景,以反覆強化民眾的恐怖記憶。而且中共選擇屠殺對象帶有很大程度的不確定性與隨意性,毛魔還獨創了按比例殺人,在其眼裡人與動物沒什麼區別。還有種種的株連政策,這樣就更加放大了民眾的恐懼,每當邪黨的政治運動來臨,幾乎是人人自危、萬馬齊喑。通過幾十年的瘋狂屠殺,中共用八千萬國人的纍纍白骨在神州大地上布下了一個巨大的恐怖能場,在《九評》發表之前,許多人是躲在被窩裡也不敢喊打倒共產黨的,甚至是想一下都覺的毛骨悚然。現在有許多天真的國人總是以為只要我不得罪中共就會很安全了,其實中共殺人是以其黨的需要來決定的,它不在乎你是不是擁護它或反對它,當年很多人是喊著毛主席萬歲被邪黨槍斃的,包括許多中共的忠實走狗。時常在網上看到那些可憐的五毛與憤青們的言論,真的為他們嘆息,哪一天中共需要的時候也會毫不遲疑的拿他們來祭刀的。
酷刑也是邪黨摧殘國民、製造恐怖的常用工具,有些酷刑只要讓人看一看刑具或聽一聽名字就會讓人驚恐眩暈。中共究竟用過多少種酷刑,筆者沒有統計過,但中共的酷刑絕對是人類有史以來最為繁多與殘酷的,也是最為下流與無恥的,因為那些施刑者大都是邪黨精心圈養的毫無道德良知的人渣。而且那些邪黨的惡警們還在不停的研究與探索折磨人的方法,並寫成培訓教材在其爪牙系統裡普及。僅對待一般社會民眾的《城管執法手冊》就有許多讓人震驚的殘暴手段,何況對待那些被囚禁在邪黨黑牢裡的良心犯與宗教信仰人士。在每一個經歷過中共酷刑摧殘的人,其恐怖的記憶都是終生無法癒合的傷疤。同時中共還發明瞭種種的精神酷刑(包括把人送到精神病院折磨),這些精神酷刑在其摧殘法輪功修煉者身上得到了最為充分的大暴發,把人逼死、逼瘋、精神崩潰甚至生不如死幾乎是家,直到現在依然在中共的黑牢裡天天上演著。中共的酷刑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中共黑牢的恐怖也是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都難以想像的,也是永遠都不敢想像的。
中共邪黨在用各種暴力製造恐怖的同時,也不忘利用其控制下的電視與各級媒體還有無處不在的街頭標語向社會注入恐怖與血腥,這是一種文化暴力。我們常說紅色恐怖,邪黨喜歡紅色本質上是對鮮血的崇拜,給人視覺上產生強烈的衝擊。「紅彤彤的新世界」、「萬里江山一片紅」、「紅海洋」,一個正常的人並不難想像置身在這樣的世界裡除了窒息與恐怖還有什麼?只是大陸的民眾在邪黨的長期洗腦下幾乎被其同化了,日久而麻木!在語言上體現為大量鬥爭性用詞的轟炸,比如:揭批、嚴打、整治、深挖、狠抓、貫徹、打倒等等,這些黨話詞彙無不向民眾散發著恐怖信息,勾起他們的惶恐與不安。還有音樂中的紅歌爛調、紅色影視裡的歇斯底里、美術作品中的魔性大發、街頭廣播裡的亢奮播音語調處處都充滿著邪黨的恐怖渲染。這些藝術門類也被其用來歌頌邪黨及其殺人魔頭,灌輸種種顛倒是非黑白的邪惡理念,如漠視生命、反傳統、滅絕人倫、魔性張揚、道德虛無,其恐怖的後果是把整個國家成了沒有道德與正義追求的叢林世界。在大陸凡吃的、喝的、穿的、用的等等之類,有毒的、有害的比比皆是,除了黨官們能吃用特供以為,我們幾乎生活在一個被毒品包圍的國度。思想的毒害也把許多國人都訓化成為大大小小的恐怖份子與共產暴徒,9.11事件大部分國人的幸災樂禍,為基地組織叫好就是一個明證,一個民族良知的整體湮滅就意味著其走向崩潰為時不遠。
邪黨對無神論的強制推廣則是其恐怖政治的最後一環,把人推向終極的毀滅,這是最恐怖的,也是中共之邪的根本之處,恰恰也是廣大的民眾最為茫然之處。從現代科學的角度來講,無神論的所有推斷與依據都是不能成立的,只有中共邪黨別有用心的把神佛與科學對立起來。從修煉的角度來看一個相信無神論的人已經自斷了其生命之根,永遠不能被救度。而邪黨卻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不是神的神,用其黨話來說叫「偉光正」,用修煉的語言來表述就是魔教。每一個加入其黨團隊組織的人都要向這個魔教發獻身毒誓,可憐那些無神論者以為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形式而已,為了一點名利就把自己的生命抵給了邪黨。世上許多看以平常的形式都有其背後的內涵,中共的這種發毒誓入黨就是典型的邪教入教儀式。既然說無神為何要人發誓?這種看似矛盾的背後隱藏著的是一個最為邪惡的陷阱,那就是綁架眾生同下無生地獄,形神全滅!這就是在中國大陸,幼兒園裡剛剛六歲的可愛兒童就被邪黨迫不及待的拉去強迫發誓加入其少先隊組織的真正原因,害人也要從娃娃抓起,中共之歹毒冠絕古今。
與基地組織的敢做敢當相比,中共的恐怖都是在陰暗的角落裡策劃實施,其黨官表面上永遠都是矢口否認,堅決抵賴。其甚至把專門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洗腦班稱為愛心家園,外界哪裡知道,它們的愛心都是用駭人聽聞的酷刑來展示的。它們還對全世界輸出其恐怖活動,並四處收買各國政客與奸商參與其末日毀滅的魔鬼大合唱中來。那些無良的政客們在享受中共帶來的種種好處的同時,也把自己及其幕僚的靈魂一道賣給了魔鬼。
為什麼他們一邊譴責中共的惡劣人權,一邊卻與中共互惠互利、共享中國的人肉饅頭?一邊高調反恐,一邊與這個恐怖邪黨互唱雙簧?因為那是不得已的作秀而已,以此來糊弄選民與媒體。如果不是其民主制度,恐怕連他們自己的國家也會賣給邪黨了。若不及時悔改,承擔自己神聖的職責,就像《聖經.啟示錄》中說的一樣,等待他們的也將是地獄中的永刑。
而邪黨的狗官與其爪牙們,個個衣冠楚楚,每日裡正襟危坐的向人們承諾一些美麗的謊言,表面上一副義正詞嚴的痛斥社會醜惡現象,處處作親民秀,背地裏卻是殺人放火、綁架酷刑、扒房搶劫、亂倫販毒,連活摘他人器官在全世界倒賣的邪惡都能做的出,實是惡貫滿盈。它們才是人類有史以來最高級的恐怖份子,也是最為龐大的一個恐怖集團。僅2010年的一年內中共邪黨給百姓所製造的的苦難與恐怖記憶就成千上萬,種種離奇的死法層出不窮。邪黨不光以殺人為能,還派軍警去搶奪屍體,還不准受難者親友進行弔唁,古今中外沒有哪一個恐怖組織能把事件做絕到這個份上。那些上訪下跪的民眾至今也不明白他們面對的是一夥巨匪、一群披著人皮的魔鬼,跪它們換來是只是更為瘋狂的迫害。天理昭昭,在這些狗官們把恐怖玩的出神入化、飄飄欲仙的同時,地獄早已為它們準備好了最好的歸宿。當國人都拋棄恐懼而走上街頭表達自己的時候,就是邪黨末日來臨之時,製造恐怖的人,恐怖也將降臨其身,玩人者最終也是把自己玩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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