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夫妻多麼恩愛,終歸逃不出自然規律的曲終人散。這是人間的重大缺陷。
然而,我們要知道真相:
生命不息,有緣還會重逢。故有說,只要相愛,美女會把不起眼的男兒當寶貝。這是緣份的牽引,使「陌生」的人,使不合乎想像的人,也能「一見終情」!
有時似無「理據」可言,甚至不合「邏輯」。然而,「鮮花插牛糞上」就是這類不合「邏輯」的「邏輯」。這是前世的因果業緣,無解亦可解,無理亦合理。
所以戀人一時的分離,只是時空已各異、身軀已各異、身份已各異、緣份已各異。
時空的斷層只是暫時的。愛如橋樑,可以接駁。一切唯心所現,唯識所變。
但若不能自主,或業力太重,就會天涯海角地成為牛郎織女,一時受還債業力的阻隔。
愛的頑強、固執、痴迷,是可以接駁輪迴的「天長地久」;但也可以歷經共同修煉,超越而成為永恆有情而無所迷執的淨光!
----一九二六年,在印度一個中產階級家庭,出生了一位女嬰。
開始的日子,並沒有什麼異常。但她長到七歲時,忽然說自己知道出世之前曾住過的地方,並講述出那裡的詳情。
九歲時,她「一本正經」地告訴父母:「我以前結過婚」。
大人們吃了大驚,這小孩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可她還說,曾生過三個孩子,並說出所用過的名字。
父母受驚之餘,只好把它當成是孩子的戲言胡語,不屑一顧。
確巧,某天,她父親在家中接待了一位朋友,在東南西北前後左右的閒聊之中,那朋友無意間談起,他在十年前死去的愛妻的名字和婚姻住宅等情況。
女孩父親詫異得眼睛「放光」:怎麼與自己九歲的女兒所說的分毫不差?!
於是,當父親的就把女兒從內房領了出來。
那朋友與她一見之下,竟毫不猶豫就確認是自己亡妻的投胎轉世。頓時,兩人抱頭大哭。隔世離別後重逢的場面,催人淚下。
女孩的雙親被這種不可思議的情形弄得不知所措。
----在某地,有一對夫妻,先生很年輕就去世了。
太太在先生身後,逢每年其夫的生日,都煮綠豆糖水祭他。因為,那是丈夫生前最喜歡吃的。
由於「習慣」,一個停擺了的鐘,我們總以為它還在走動。一個已逝的人,人們常不自覺地仍舊煮他的飯,放上他的碗筷。
很多年以後,有位年輕軍官發覺,每逢在自己生日的那天,都會夢到有人煮綠豆糖水給自己吃。那似乎不是「不吃白不吃」,而是「不吃也得吃」。
一天,路過某地,恍如夢中吃麵的地方。
腿不由自主地拐了進去。
進屋之後,赫然發現自己與牆上年輕先生的照片長得一模一樣。
屋裡年老的太太居然「認識」自己似的,撼人地說:
「你終於回來了」。
於是,他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常夢見別人煮綠豆糖水給自己吃的原因。眼前的這位老太太,原來就是自己前世的妻子。
落花春盡誰最苦?
孤枝夜深耐寂寥。
萬幸隔夢又相見,
身份各別緣何了?
----蓮生年青時,曾乘車到某小鎮。
只見長長的橋、大青石、白色的李子花,等等。雖說平生第一次到這裡,但面對此情此景,竟覺得似曾相識,甚至非常熟稔,內心不禁激動翻騰。
他腦海裡明明記得,曾經躺在那一塊青石上,瞇著眼睛晒太陽,也曾在橋下游泳,嘩啦作響。
記得右拐彎有一間土地公廟,另外還有一座小橋叫「仁義橋」,橋下以前有人養鴨子。
後來,行車所經,竟然一一得到證實。
他走到了一戶人家門口,裡頭走出一位體態龍鐘、滿臉皺紋的老太太。
他馬上認得,說出她叫施陳碧芳,兒子叫施顯能,施顯宗,女兒叫施巧雲,還有一位四個月就去逝了。老佣人叫阿桑。先生施善本,三十三年前去世了。
一聽到別人談起施陳這對夫妻,他就忍不住想掉淚。
但老太太因為隔世,已認不得他了,還對他咕噥了一句:神經病。可一轉身關上門,就喊:阿桑阿桑。
他不禁感懷:
「碧芳,你怎能說我神經病?我可是清醒得很啊!」(《東方的飛毯》)
英國畫家及詩人羅塞提(DanteGabrielRossetti1828-1882)曾唱道:
我以前來過這個地方,
不過什麼時候或者是怎麼來的我想不起來,
我認得那門外綠草如茵,
那甜美芳香的味道,
那嘆息的聲音,那岸邊的亮光,
以前我們是一對夫妻,
多久以前我也許不知道:
不過就在那只燕子翩翔高飛的時候,
你驀然回首,
面紗掉了下來——古代的事情我全部知道了。
某知名作家的夫人在談及與丈夫的婚姻時,亦曾感嘆:
「我和他在一起的感覺非常奇妙,就像在上輩子就結過婚一樣,而今生要做的只是完成前世的那個約定。」
有的人的直覺,就是直透那時空阻隔了的本相、塵封在記憶之底的過往。
有時侯儘管朦朧,但那潛在的真實,幾乎是要從那「山底」吶喊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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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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