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9月12日晚德雲社三里屯劇場重演。郭德綱在受訪時坦言對於之前在相聲舞臺和博客上的衝動言論感到後悔,並表示從未擔心被封殺。談到何雲偉、李菁出走德雲社一事,郭德綱表示還當他們是自己人。此外,郭德綱還暗責出走德雲社的幾個人平時接私活。
郭德綱從沒擔心被封殺 暗責何雲偉李菁接私活
9月12日晚德雲社三里屯劇場重演,郭德綱早早地就來到劇場前後張羅。隨著各個小劇場重新開張,郭德綱別墅綠地違建的拆除,這一個多月來由「李鶴彪打傷記 者」引發的各種負面氣氛也慢慢消散。郭德綱心情大好邀請記者前來做客,從李鶴彪打傷記者到德雲社停演自查,何雲偉、李菁退出等一系列熱點問題進行了回應。 和往常一樣,郭德綱依舊是快人快語,說話氣勢很足,但對於之前在相聲舞臺和博客上的衝動言論也感到後悔。
10月4日、5日、6日郭德綱和于謙將率德雲社在北展劇場連演三天,其中有一天是哀悼日停演挪過來的。三天的演出屆時還是以傳統段子為主,他和于謙每場演 出會表演三個不同的段子,這九個段子分別為《雙唱小曲》《論夢》《滿漢全席》《怪治病》《學小曲》《大保鏢》《紅事會》《文章會》和《鬧公堂》。郭德綱表 示,連續三天說傳統段子其他相聲社團辦不下來,經過這次風波後他依舊對德雲社信心十足。
停演自查查什麼?
「何雲偉、李菁離開德雲社勢必對很多人情緒造成波動,我怕孩子們在台上說一些不知輕重的話,不如先休息一段時間,大家把心態調整好。」
新京報:停演一個月你在忙什麼?
郭德綱:我一直在拍戲,9月9日才回京,這些天主要與演員談心、看節目調整作品。
新京報:德雲社宣布停演自查後,傳言郭德綱和德雲社被封殺了,你擔心過嗎?
郭德綱:我沒擔心過,這都是外面傳的。不排除別有用心的同行希望打垮我們。這一個月我也在做市場調查,北京的小劇場很慘,很多人的想法是,德雲社不幹了是不是我們就火了,可事與願違。有人說郭德綱代表著一種市場,這個市場要沒有的話,大市場損去半壁江山。
新京報:當初為何做出停演自查的決定?
郭德綱:何雲偉、李菁畢竟是德雲社比較有份量的人,他們離開勢必對很多人情緒造成波動,在那個情況下上臺演出,我控制不過來(指臨場發揮的段子),我怕孩 子們在台上說一些不知輕重的話,不如先休息一段時間,大家把心態調整好。只不過這事被杜撰得有鼻子有眼。因為那個狀態下不想多說什麼,我們也沒法說,但媒 體也都會替我闢謠。
怎麼看何李出走?
「到今天我都不知道何雲偉、李菁為何要走。其實德雲社發展了近15年才走了這麼幾個人,還是很成功的。我還有一百多沒走的,你們為何不誇我管理有方呢?」
新京報:當初你預計到何雲偉、李菁會走嗎?
郭德綱:預計到了,但我還有幻想,覺得我加倍疼你事情就不會這樣,但「爹親、娘親不如錢親」。王海告訴我這一段時間,德雲社半數的人都接到過何李的邀請電話。
新京報:你怎麼看這種挖角兒行為?
郭德綱:所有的演員都和我簽訂了演出合同,你要走的話那就打官司。大家都認可這個合同,如果退出要負法律責任。不過以後有徒弟合同到期了也想走,我都允許 也支持,天底下不可能就一個德雲社。如果有徒弟說想去西安開小劇場,我全力支持,全中國到處都是我徒弟,我也露臉啊,只是走時不要鬧得不愉快。
新京報:現在鋼絲的看法是,何李在德雲社出現危機的關鍵時刻退出,當時他們這麼做,你是什麼心情?
郭德綱:誰走我都不願意,但今天我長大了。其實德雲社發展了近15年陸陸續續才走了這麼幾個人,我認為還是很成功的。有人說德雲社老有人走,遲早要散的。 我還有一百多沒走的,你們為何不誇我管理有方呢?李菁還是我兄弟,何雲偉還是我徒弟,到目前為止我覺得他們還是我自己人。
新京報:何李為何要走,你現在知道了嗎?
郭德綱:到今天我都不知道兩人為何要走。我借王海的嘴說一句,說有觀眾曾經和小偉聊天,小偉對觀眾抱怨,當初他離婚(相關新聞),停了他幾場演出,他懷恨在心,這是我現在知道的唯一的可能的原因。這是他跟觀眾說,還沒有和我溝通過。
新京報:有網友分析,骨幹徒弟走了,也給了新人崛起的機會。
郭德綱:老話說就是給新人騰出一個窠來,年輕人求上進,都想當角兒,我覺得應該公平地對待每個有才華的人。
為何會辱罵記者?
「我衝動就衝動在舞台上說的那幾句話,那讓人逮著漏了。如果有人罵,說相聲的都是妓女,我可以辯解我不是。記者對這段錄音的反應,我是可以理解的。」
新京報:其實「李鶴彪打傷記者」這事的轉折點是你後來在演出時拋出「記者不如妓女論」。
郭德綱:這我一定要澄清一下,我沒罵過記者,你聽我原錄音,我說的是「有時候,有些個記者不如妓女」,舉個例子如果有人說「說相聲的都不是人」,我的第一反應是他沒說我,這不就完了嗎?水有源、樹有根,不能說你聽了就急了,那你准虧心。
這次並不是北京德雲社和記者鬧彆扭,我是和打著記者旗號的不良狗仔們(對抗),實際上替記者正名。時至今日我和很多記者都是朋友,我沒有和全世界記者如何,我罵的是幾個狗仔,我也不虧心吶。
新京報:你為何不在李鶴彪道歉那天就站出來給大家一個解釋?
郭德綱:因為第一時間我們就被屏蔽了,我們沒說話和再解釋的機會了,在那種情況下我除了不說話還能做什麼?
新京報:這件事的惡化,有人解讀為德雲社和北京臺有積怨,弟子打人只是導火索?
郭德綱:沒什麼積怨,我和每日文娛播報關係也不錯,可是我這麼多年拿他們當朋友,他們卻拿我當收視率。
新京報:你現在回過頭來反思過整件事,覺得當時衝動嗎?
郭德綱:我衝動就衝動在舞台上說的那幾句話(單口《張雙喜捉妖》),那是讓人逮著漏了。
新京報:你會不會因為這番話讓記者誤會了,而進行道歉?
郭德綱:這個,互相道歉吧,你說怎麼辦。說良心話,往槍口上撞的記者大可不必,誰說你們了?如果有人罵,說相聲的都是妓女,我可以辯解我不是。但記者對這段錄音的反應,我是可以理解的。
新京報:博客你還寫嗎?
郭德綱:當初博客就是我關的,是否寫以後再說。不過我知道現在還有了個微博這個事物。
新京報:對於徒弟打人演變成為「德雲社風波」,你得到什麼教訓?
郭德綱:這個事情對我來說是個好事,我自己都說,二三十年來,這是個惡補的機會,調整了我很多為人處世的方式。以後德雲社可能還會發生一些事,但我不會很衝動地對待了,起碼這是個教訓。
怎麼管理德雲社?
「如果說這麼多年德雲社嚴格按照公司管理制度來,不會出這麼多事,我不是以老闆而是以家長的身份出現,員工對老闆都沒辦法,孩子對付家長都有辦法。」
新京報:現在很多人觀點是,德雲社不缺上座率,缺的是內部管理制度完善,你重視到了嗎?
郭德綱:我兩年前就重視到了,但我這個人心慈面軟,如果說這麼多年德雲社嚴格按照公司管理制度來,不會出這麼多事,我更多不是以老闆而是以家長的身份出 現,員工對老闆都沒辦法,孩子對付家長都有辦法。十幾個孩子我能管得過來,上百人了,我不可能控制每個人的思想,單靠感情能把人管住,這哪叫做生意。
新京報:如果員工在外面接私活,比如影視劇,你怎麼管理?
郭德綱:咱們就說退出的這幾位,從來就是先緊著外面的事來做,也不和我打招呼,我都不知道他們在外面忙什麼。任何一個經紀公司都不會這樣做,我培養你你怎 麼上外面上班去了?某些人我半年都見不著,拍戲、演出、主持都是以自己為主,剩下的時間才會恩典給德雲社。如果再放任的話,肯定是捧一個走一個,這攤兒早 晚都得散,一百多個演員根本管不過來。我培養你是讓你給德雲社幹活,不是讓你上門口超市上班,現在有些人是反了,先緊著超市的事,有時間才回德雲社,還站 在那罵閑街。
新京報:但德雲社成立公司都好幾年了,員工接影視劇不好管吧?
郭德綱:這些制度以前就有,一直沒認真執行。都是說外面朋友找我拍戲,我心一軟讓他走。在外面風光慣了,心就不在德雲社了,所以到今天這麼尷尬。
新京報:曹雲金一直在外面接戲嗎?
郭德綱:金子還挺好,金子確實是挺忙,但我也理解他,畢竟當初沒有按規矩嚴格管理。他已經有電視劇、節目在手裡了,而且他年紀也大了,不能不讓他賺錢吧。 金子還惦記著小園子演出,這幾天還給我打電話說有時間了,想來演小劇場,我說你安排好時間,小劇場經常演,到時通知演出部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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