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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人聽聞:退伍兵揭在部隊常遭殘忍毆打

 2009-07-29 06:50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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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救信

各位善良的人們:

我是廣東省江門市江海區禮樂街道(鎮)東仁村村民劉洪新,由於近年來發生的事情令我感到萬分痛楚,更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該如何繼續生存?所以才求大家幫我想想辦法,告訴我該怎麼辦?

我兒子劉卓培
2001 - 2003年度的義務兵
服役部隊是深圳市武警邊防六支隊十三中隊
退伍時間:2003年11月26日退伍回到家.。

兒子退伍回來兩年沒見,除了開心,總感覺兒子不對勁:走路時相當的笨拙,額頭上有條大豎血管明顯地凸現,門牙的牙肉把半個門牙都裹住了,而且不時表情痛苦、流淚。在我們家長追問下,他終於開口:

"爸、媽,你們要保重身體,不要太過操勞,日後就要靠哥哥照顧你們了"!
"我可能撐不了多久了,可能很快就會死了"!

我們強忍著擔憂和不安,聽他說出了他在部隊的悲慘經歷:兒子在部隊當兵期間多次被老兵無故殘忍毆打,現已身患重疾。!!!!!以下簡要敘述幾次遭殘忍毆打經歷:

事件一:

2002年5月5日早上8點20分左右,我和另一名新兵A站完夜哨,吃完早餐在獨立排排部操場休息,老兵龔冠星走過來,說這名新兵A見了老兵沒有叫,二話不說就用拳頭對我和這名新兵A暴打5分多鐘(當時被毆打的時候,在場的有班長、其他老兵以及新兵約8人在場看見,無人理會!),由於被打中頸部,我鼻子流出血來。

老兵龔冠星走後,與我同時被打的新兵A將情況向剛好來到的十三中隊副指導員劉家順反映。副指導員由於趕時間離開沒有處理!

晚上,三班的龔冠星、胡彪等老兵命令我們新兵(共三人)雙手捏成拳頭雙臂伸直撐在地上,雙腳放在床頭櫃上,作出俯臥撐的姿勢,然後,老兵用腳在我們新兵的腹部、胸部狠命的踢!在我們新兵的背部狠命的踩!一個多小時後,我們這胸部、背上、腹部多處淤腫!全身劇痛,頭部發昏!(此事整個十三中隊獨立排的所有人都知道!)

事件二:

2002年5月7日晚上兩點左右,我與新兵B在中英街橋頭站夜哨,中英街關口大門哨位上站哨的王瑋(二班副班長)等兩名老兵,叫小吃店的員工送去夜宵吃,與我一起的那名新兵B也叫那個員工買個炒飯吃。那員工走後,老兵王瑋(二班副班長)走過來,叫新兵B站在他面前,抽了他幾巴掌。

早上8點多,下哨回到部隊操場,老兵龔冠星用拳頭朝我和新兵B的胸口狠命的毆打了三拳並對我們講:你們等會不許睡覺!

早餐之後,我們集中到五班宿舍準備休息。老兵王瑋(副班長)、龔海華、龔冠星命令我和新兵B立正,對著新兵B腹部狠踹幾腳,然後又對著我腹部狠踹幾腳!我們被踹得站不穩往後退,老兵就衝前接著踹!

老兵龔冠星對著我倆腹部輪流踹,我們多次被踹得跌坐在地上!!

接著,老兵王瑋(副班長)、龔海華命令我們兩名新兵蹲下,拚命踢打,一小時後,又命令我們跪下,對我們頭部、腹部、背部及其他位置踢打!!殘忍毆打一直持續到了中午十一點零五分左右!我們兩名新兵被老兵毆打致身上出現了又藍又黑的大面積淤傷!(當時在場看到此情形的有其他老兵以及新兵,連在走廊走過的都知道,但無人理會!)

事件三:

2002年5月9日晚上12點,到了換哨的時間,應該上崗的老兵龔冠星遲遲不見下來,班長陳聞琛就叫我去叫他下來。我去叫了老兵龔冠星三次,但他都睡在床上不下來。後來,班長陳聞琛自己上去把他叫了下來並當眾責罵!於是老兵龔冠星懷恨在心。

2002年5月10日晚上10點,老兵龔冠星就連同其他的老兵在宿舍裡關上房門拉上窗簾對我們所有的新兵進行殘忍的毆打。踢打持續近兩個小時!!
事件四:

2002年5月11日晚上10時左右,老兵龔海華、龔冠星、溫茂青三人叫我上部隊營房樓頂,立正站在他們面前,問我:早上與你一起站崗的新兵C站崗時抽煙,你有沒有抽?我沒有抽煙,所以我回答:沒有。

因此,老兵龔海華、龔冠星、溫茂青三人嘴上叼著根煙,輪流或一起毆打我近兩小時,直至他們要上哨(站崗)。臨走時,他們對我說:"不管你有沒有抽煙,你與新兵C同站一班崗,你也有責任,我們想打你就打你,明天繼續打"!!

我回到宿舍後,第二天早上脫下衣服,新兵們圍過來看到我身上被打得全身淤腫,說要一起向中隊領導反映!

事件五:

2002年5月12日晚上8點半左右,在中英街口二號哨位上,老兵龔海華知道新兵準備集體上訴,所以對我進行毆打逼問!!他命令我立正,用拳頭狠命地對著我的胸部、腹部(殘忍毆打!用膝蓋撞擊我的肚子!!時間持續近一個多小時。打累了,就搬把椅子出來坐。

他扯著我的耳朵把我拉到中英街的界碑那裡對我講:你要麼拿你扛著的槍(八一式步槍)去給我把這塊中英街的界碑敲一個角下來給我當枕頭,我如果睡著了就不打你!否則我現在就一直打你,以後你跟我值一班哨,我就繼續打你!

我不敢砸界碑,因此被殘忍毆打至換哨!!(即晚上12點左右),被打得全身瘀黑【把我被殘忍毆打的經過,站在距離我們十幾米遠的香港值班警員全都看在眼裡。】

事件六:

2002年5月13日晚上7點多鐘,在中英街博物館一號哨位上,老兵胡彪認為我們新兵為老兵洗的衣服不夠乾淨,用拳腳對準我的胸口、腹部(肚子)、後背殘忍毆打一個多小時!!我腹部、胸部、背部被打致更大面積的淤黑、淤傷!!我和其他新兵當時被打得頭暈嘔吐!!

事件七:

2002年5月14日晚上10點鐘左右,老兵胡彪認為我們新兵為他洗的解放鞋不夠乾淨,命令我(脫光衣服只穿內褲)到樓頂,把我雙腳掛起來,身體倒轉(頭朝地腳朝天,頭懸空離地約20多厘米),踢打10多分鐘!老兵羅翔衝過來狠命的一腳踹在我的腰上,我整個人翻轉摔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老兵胡彪看到我一動都不動,害怕我死了,與老兵羅翔大聲爭吵,值班班長劉建良(五班副班長)聽到大聲爭吵跑了上來,上來後看到我趴在地上一動都不動,立即叫老兵胡彪把我扶回班宿舍。(當時我被殘忍毆打的時候,在場還有其他的老兵和新兵都看見了!)

事件八:

2002年5月16日,老兵龔冠星與新兵D在中英街口二號哨位上站崗,龔冠星在哨位上用手機打電話剛好被中隊長廖金明查哨發現,扣留手機,並當著獨立排全體官兵面前責罵老兵龔冠星

第二天(2002年5月17日)晚上10點鐘左右,老兵龔冠星認為當時與其一同站崗的新兵D沒有及時通風報信,致使其手機被沒收並被當眾責罵,心中怨恨,想找人發泄,當時班宿舍只有我一名新兵,因此挨打。

老兵龔冠星、黃輝命令我到部隊樓頂,像14日一樣將我身體倒掛,連續踢了一個多小時!被打得摔了下來,這兩名老兵就把我重新掛上去再打!!(我被殘忍毆打的全過程,在場的其他的士兵都看到!)

事件九:

2002年5月21日,新兵E把我們新兵被老兵肆意殘忍毆打的問特別是將我被殘忍毆打的情況向排長林曉聰反映,但是排長林曉聰沒有作出任何處理!因此,老兵更加瘋狂殘忍毆打我們新兵!!晚上10點鐘左右,龔冠星、龔海華、溫茂青等老兵命令我、新兵E、新兵F到部隊樓頂,立正,對著我們胸部、腹部、背部、頸部、頭部狠命踢打了一個多小時。新兵F被殘忍毆打的時候,用手擋了一下,這些老兵對他進行更加凶殘瘋狂的狂毆!老兵龔海華把新兵F打到在地,用腳朝其背上狠踢了二十多腳!!新兵F被打得趴在地上無法起來。這還沒有完,就因此事,全部老兵對全部新兵連續整整一個星期,每晚都如此凶殘地進行毆打!!!

事件十:

2002年6月11日晚上10點鐘左右,老兵認為我們新兵為他們洗的衣服、床單、鞋、襪、底褲不夠乾淨,三班龔冠星、胡彪、張活等全部老兵命令我們三班全部新兵雙手捏成拳頭雙臂伸直撐在地上,雙腳放在床頭櫃上,作出俯臥撐的姿勢,全部老兵對著全部新兵的胸部、腹部、背部、頭部凶殘的拳打腳踢了一個多小時!我們新兵要是鬆開了拳頭,老兵就用腰帶狠命地在我們身上抽,我們新兵要是掉了下來,老兵就用板凳狠命的往我們身上砸!! 如此凶殘的對我們新兵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的毆打,毆打完以後老兵接著又叫我們全部新兵在床底下爬五十圈,限十秒鐘一圈,頭碰到床的一次加一圈,爬完以後要立即睡覺不許洗澡!

作者:大力水上拉 回覆日期:2009-06-28 11:51:16 

事件十一:
2002年6月27日晚上10點多鐘,8名老兵看新兵G不順眼,一起對新兵G進行圍毆,8名老兵對著這名新兵凶殘的拳打腳踢了約半小時。(當時在場的所有老兵新兵都看見!),當時,我也在旁邊,其中一名老兵說:劉卓培已經打得太多了沒意思,今天就暫且不打他了!!

事件十二:

這是最嚴重的一次!!

2002年6月28日,幾個新兵和我一起再次把老兵長期肆意凶殘毆打我們新兵的事件向中隊領導進行反映。當晚10點左右,龔冠星、龔海華、溫茂青、宋良龍、鄧小寶、胡彪、黃輝、張活等全部老兵命令我們全部新兵到部隊樓頂上集合,老兵命令我們全部新兵列隊,首先全部老兵輪流每人按順序對著我們每個新兵的胸口,逐個狠命地毆打兩拳!!接著,輪流用穿著解放鞋的腳朝我們腹部狠命的踹,老兵命令那些被踹得後退的新兵立刻站回原位,對著那些被踹翻倒在地上的新兵凶狠的大吼:我數三下,你要是不給我起來,還敢裝死,我就打死你!! 老兵鄧小寶站在我背後對著我的腰部狠命的踢了三四腳!

當時所有新兵全數被凶殘地打致翻倒在地。

有些老兵提議:我們老兵打他們新兵打多了沒意思,要他們新兵打新兵!老兵命令我們新兵學著他們老兵毆打我們的動作,一個新兵對著另一個新兵凶狠地互相輪流毆打,老兵命令我們這些新兵兩個兩個面對面的站著,然後,一組老兵監督一組新兵,老兵在旁邊負責發令和監督。

老兵宋良龍、鄧小寶兩名老兵命令我抽新兵I幾巴掌,我下不了手,老兵宋良龍就抓著我的手去打新兵I,我不敢用力!老兵宋良龍就對著我大吼:你不會打是吧?!說完張開手掌狠命抽了我十幾巴掌!我被打得頭昏腦脹!!新兵I對我說:你打我吧,你今天要是不打我,你可就慘了!新兵I對老兵們說:你們打我吧,不要再打劉卓培了!老兵龔海華衝過來對著新兵I就是一腳!!新兵I當場跪地,嘴裡不停的嘔出水來!!宋良龍鄧小寶兩名老兵說:晚上吃了這麼多,才嘔出水,還沒嘔出飯!說完繼續狠踢!!同時我也被暴打,後來新兵們告訴我,當晚我的鼻樑和嘴都被打歪了!!到了今天還是歪的!

......
當天晚上,老兵對著我們新兵如此凶殘的毆打了將近兩個小時!!
第二天,老兵對我們新兵重演了前一個晚上的"毆打教育"!!

事件十三:

這次我被打的吐血!!!!

第三天晚上10點左右,新兵J抽煙被老兵龔冠星看見,我與新兵J同值一個班,老兵龔冠星叫我們立正站在他們面前,暴打近半個小時,到了最後,老兵龔冠星朝我的肚子上踢了一腳,我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後倒下,老兵黃輝在旁邊對著我大吼:你三秒鐘內給我起來!當時,我的嘴就吐出血來,看到這樣老兵黃輝就沒有再打我,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當晚班長陳聞琛看到我痛苦的樣子連忙去買止痛止血水我喝。

由於被打致重傷過度,第二天我在站崗執勤時暈倒【中英街口】(時間:2002年7月1日下午2點多鐘),被一同站崗的士兵張活及一名遊客抬到崗樓裡面。十三中隊副中隊長範輝陽背我到鎮內醫院,當作中署處理,打了幾瓶吊針後未作任何檢查,即送回部隊休息兩天,兩天後繼續執勤。

事後我向排長(林曉聰)報告暈倒的主要原因是被老兵毆打後劇痛所致,排長林曉聰承諾會作出處理,但事後沒有任何處理!!

其後三天我都吐血,一個多星期都沒法吃飯,只能喝一些湯水!我把這件事情報告中隊長廖金明、後由中隊長廖金明和排長林曉聰、衛生員呂游和司機班長黃光把我送到鹽田區醫院打針,林曉聰排長親自找來醫生一起帶我到放射室透視,他連結果都不敢告訴我!在醫院住了一天院,又把我送回部隊去了。

2002年7月4日晚上7點多鐘排長(林曉聰)集合獨立排全體官兵坐在操場上開會,第一項:叫老兵龔冠星代表全體老兵向全體新兵道歉,第二項:叫老兵龔冠星向我當面道歉保證不再對我毆打,會配合我傷勢治療,第三項:林曉聰(排長)對全體官兵講"新兵劉卓培被老兵龔冠星打致吐血,我(排長)送新兵劉卓培到醫院看了三天,你們老兵把他打得一個星期吃不了飯"!第四項:一定要對此事作出嚴肅處理!

但是,後來卻沒有作出任何的處理!!2002年7月5 日老兵龔冠星買了一盒口服液和一罐奶粉給我。2002年7月7日晚上8點鐘左右,在班裡開班務會,我感覺渾身劇痛頭暈嘔吐,副班長段鵬飛馬上去報告排長林曉聰,當時,排長林曉聰和副班長段鵬飛送我去鎮內醫院打針吃藥,排長林曉聰說:"打了針吃了藥都沒有辦法,這鎮內醫院沒有條件檢查,現在是晚上,你先忍耐到明天早上,明天我們帶你去鹽田區醫院。"當晚他們帶我會部隊,第二天,把我帶到鹽田區醫院進行檢查,但是他們連檢查結果都不敢告訴我!!(這些事件整個部隊都知道!2003年跟我同一批退伍的任何一個人只要有良心的都能夠而且會出來作證!而且他們會把當時的情形都能夠講出來!)

  2002年8月5日,新兵K和新兵L勸我向上級深圳市武警邊防六支隊的領導反映,老兵龔冠星知道後,連崗都不站了,立即到宿舍對我進行恐嚇!同時對新兵K進行殘忍的毆打。(當時是中午1點多鐘,在場的老兵新兵約五、六人,但無人理會。)。

最後一次,我被打得尿血、便血!!!!

2003年6月5日晚上我被士兵黃建煥在班裡面宿舍毆打,被毆打致暈倒在地上,後來,排長(唐猛)和班長(王瑋)過來黃建煥才停止了對我的毆打,排長唐猛雙手把我抱起來時我還未恢復知覺。原因是黃建煥把手機放在飯堂倉庫充電,士兵M在飯堂侖庫拿這部手機打電話被排長唐猛發現當場砸爛了,黃建煥硬賴是被我拿走了,所以不由分說就對我大打出手,我頭部在毫無防備之下被打中十幾拳,失去知覺,我倒地後,黃建煥還跳高用盡全身力用腳踏踩在我的小腹上。事後感到頭部劇痛,頭骨兩處嚴重淤腫下凹,手腳嚴重損傷,小便持續出血阻塞,小腹盤骨劇痛難忍!

2003年6月6日中午2點多鐘,經過檢查,我住進深圳市武警醫院6號植物人病房,2003年6月6日至2003年7月10日住院,出院後經常感到頭部劇痛,身體疼痛不適。

住院期間,打人者黃建煥的父親和中隊長廖金明一起到醫院來到我住的6號病房內硬塞900元進我的衣袋裡面,想將事態平息,我堅決拒絕不收!來回推來推去10多次,當時中隊長廖金明命令我收下,無法抗令只好服從。

由於在部隊裡多次被毆打致重傷,導致全身劇痛,並且於2002年7月中開始在小便時全部是血,在排尿時持續出血,並感覺小便阻塞,大便出血持續到現在。
接著2003年11月26日退伍!!

至此,也許有人會問:傷情如此嚴重,怎麼退伍的?

情況是這樣的:

一)臨退伍前多次向中隊長廖金明反映身上被打傷的情況,並要求治療解決,但被拒絕。 "退伍前不能檢查,有傷、有病照樣要退伍"!

(二)離開部隊的前一天,總隊長與支隊領導過來一起拍退伍留念照片,之前晚上指導員(董春源)挑選了20名老兵準備與總隊長談心,在指導員的挑選下我兒子也有份參加,但是中隊長(廖金明)當場當著全部老兵面前講劉卓培不可以參加!!所以喪失了最後的申訴機會!

(三)那麼,部隊有沒有給醫療費帶回來治療?答案是一分錢都沒有!!

(四)兵員退伍要與地方政府進行現場交接,但部隊送我兒子回來的時候沒有與地方政府進行現場交接,部隊幹部把退伍兵放在江門市建設路的噴水池旁邊的路邊就開車走了!部隊的幹部和車都走了也沒有看到地方政府的領導。

我們家長知道事件後,馬上向與兒子同部隊同批退伍的復員兵進行瞭解,同部隊同批的退伍兵都確認這些事件千真萬確,退伍兵們還叮囑我們家長要迅速幫卓培醫治,還講及卓培被殘忍毆打後精神失常,瞭解得到的結果--兒子訴說千真萬確!!

這幾年我反覆投訴,大致過程如下:

我們家長先向禮樂鎮人民政府(如今叫禮樂街道辦事處)、江海區民政局、江門市民政局反映,經政府調查屬實。地方政府先是義憤填膺,承諾一定討回公道!!

地方政府與部隊協商後,部隊概不認賬,在給地方政府的回函中將是非黑白,完全掩蓋。原所屬部隊抵賴不認帳,所以地方政府也沒有辦法。

......

我們於2008年間向江海區政府反映了數十次(我們夫婦在江海區政府門前跪著求見區領導兩次,沒有區領導出來過)、向江門市政府反映了數十次(我們夫婦在江門市政府門前跪著求見市領導五次,沒有市領導出來過)!我們直接向廣東省政府反映了多次(書信反映了多次),每次我們到廣東省信訪局,省信訪局的領導就叫我們找江門市信訪局,而江門市信訪局就叫我們找江海區信訪局,江海區信訪局就叫我們找禮樂街道辦事處,禮樂街道辦事處就叫我們找村委會,而村委會就叫我們找政府,來回的推來推去又推了兩年多了!廣東省政府信訪局一共給了我們兩封信函帶回江門市政府!其中2008年8月20日,我們向廣東省政府信訪局反映,當時,市政府信訪局的領導以及禮樂街道辦事處的領導把我夫婦二人及兒子拚命塞上車帶了回來,從那天起,地方政府每天都派三至五名治安員守在我們的家門口整整守了四十多天,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們,不管我們到地裡做事,還是帶兒子去醫院治病,還是到菜市場去賣菜他們都跟著!連上個廁所都盯得緊緊的!!

兒子自2003年11月26日從部隊帶著嚴重的傷病傷殘退伍回到家裡到今天(2009年3月16日),我們已帶著兒子到各大醫院、專科醫院以及跌打醫生醫治了整整五年多了,地方政府和原所屬部隊除了給我們困難補助的三萬元以及2004年11月底我們把被傷病折磨的痛苦不堪的兒子帶到地方政府給領導們都看過了後幫我們支付了該次住院費用以外,兒子這整整五年多的醫治費用全部都是我們自己支付!!我們夫妻二人已經用盡所有的積蓄,還借了四萬多元,兒子如今還是醫治不好,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夫妻和兒子一片愛國之心,把兒子送去當兵,由於原所屬部隊管理的嚴重失控,結果把兒子的一生都毀了!!如今部隊不管,地方政府也不管!兒子究竟還能活多久?我們不知道!我們實在是看不到活路了!!

我們夫妻倆想了很久,在此寫了這封求救信,懇求善良的人們告訴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一個在部隊當兵被老兵多次無故殘忍歐打致重傷
被迫帶著嚴重傷病傷殘退伍的退伍軍人家長:劉洪新夫婦在此叩拜
2009年3月22日
我們家的地址是:廣東省江門市江海區禮樂東仁村五福裡54號
(郵政編碼:529060)
我們家的電話是:13048167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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