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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晚會創造了美學上的四個不可能

 2006-12-29 12:13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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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新唐人聖誕晚會最後一場即第九場,於聖誕前夕24日下午在紐約彼康劇院圓滿落幕。晚會全場爆滿,觀眾熱情達到最高潮。在演出結束演員集體謝幕時,觀眾意猶未盡,掌聲不斷,遲遲不願離場。很多觀眾在劇院門口留戀忘返,叫好聲不絕。本臺記者採訪了專欄作家今鐘先生,今鐘認為,新唐人晚會不僅服裝、配樂、舞姿、陣式、構圖是地道的唐風古韻,而且群舞者的素質高雅、純淨,一種美與善交融中的藝術之美;天幕與舞溶為一體,有一種「舞臺小天地,天地大舞臺」的意境與氣勢。創造了美學上的四個不可能。
今鐘觀賞新唐人聖誕晚會表示,由平面到立體,由表象到縱深,由三維到多維,創造了美學上的四個不可能。第一個就是在時間上不可能演到這種程度,給人一種宛如隔世的感覺,一種時光隧道的感覺;第二個不可能是達到了真的美不能表達的境界;第三個不可能就是聲樂能夠容納很大的空間和容納很長時間;再有最後一個不可能是,為什麼她還存在著物理學的場的問題?她也不是磁場也不是電場,她是一種藝術的美的場。

今鐘說道:第一個不可能是在時間上不可能演到這種程度,(錄音)「當時就是給人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就是時光隧道好像真的存在似的,一下子讓人回到了一千多年前唐朝的梨園,兩千年前漢朝的樂府,真有那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拿服裝來說吧,從別處的角度是做不到的,從考古發掘那也是片面的,你不可能完全瞭解唐朝甚至更久以前那種服裝,它的演出就非常成功,在服裝方面,這恐怕也不是完全來源於紙上資料吧。因為從音樂來講,我覺的也是很奇怪的,據說有些作家是夢中聽到的另外空間的音樂,我覺的確實不是過去聽過的音樂,包括古曲了,特別是像《萬古天門開》表現天上那個音樂確實是「此曲只應天上有。」

第二個不可能是達到了真的美不能表達的境界,(錄音)
「我也很推崇陶淵明的名句‘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它只能說到這個程度,無論用詩表現也好,用電影表現也好,用舞蹈表現不出來,真正美的意境真是很難表現的。」

今鐘繼續說道:真正文學高手像列夫.托爾斯泰,在他的史詩《戰爭與和平》中,不僅巴黎的劇場、王宮,莫斯科的貴族世界,拿破崙遠征歐洲的跨度, 十九世紀歐洲戰爭中的天空與田野,整個時代完整地生動地保存在四卷巨著之中。(錄音)

「真正的美這種意境真是很難表現,過去只能是文學的高手,比如列夫托爾斯泰他寫俄羅斯大地的自然美,特別是在莫斯科羅斯托弗家族在過年的時候,羅斯托弗夫婦跳著優美的三步舞,娜塔莎和她的哥哥、表姐索非亞在聖誕的夜晚開完了假面舞會,然後乘著馬車去眺望莫斯科的原野,那種美,人的情和境交融的美,那只能是大作家語言高手用的也是俄國的古典語言,現在也很難找到。

真正的美是只能意會不能言傳,我有感受,但我也說不出來。這也是一個美的不可能,過去描寫音樂的高手像白居易,他用盡了形容,寫琵琶行,形容琵琶之美,用了各種形容,比如‘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如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但是他也沒有像陶淵明那樣的境界。現在給人感覺最好的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忽聞水上琵琶聲,主人忘歸客不發。東船西舫悄無言,惟見江心秋月白。’這種境界就是很難表達。現在我覺的新唐人晚會達到的這個美學高度,恐怕不簡簡單單是一個美的問題,有更深的內容。」

第三個不可能就是聲樂能夠容納很大的空間和容納很長時間;靠單方面的音響涵納空間卻極少見,只有少數精粹的作品,如《一八一二年序曲》中有法、俄騎兵交戰刀劍撞擊的金屬音,如聞拿破崙進軍中,步兵的腳步聲,這是俄國傑出的音樂家柴可夫斯基的奇蹟。(錄音)

「因為它是描寫時事的,聲音比較短佔,聽的很壯觀很熱鬧,但空間很有限,可是新唐人晚會的效果就超過繪畫,繪畫和空間的關係就比較明顯了,因為它是用形象來表達,像《清明上河圖》,一看就是北宋末年的社會,不限於畫面的局部就感覺空間很廣大。

像晉代顧愷之的《洛神賦圖》根據曹植的靈感作畫的,感覺除了這個空間外高空有洛神的空間,他真是把曹植寫的洛神的形象‘翩若驚鴻,宛如游龍’確實感覺到是有這個空間。

特別是唐朝的吳道子《八十七神仙卷》給人感覺不僅僅是說仙人的線條栩栩如生,感覺整個是一個世界,一個空間,繪畫、文學表現空間還是有餘地的。

像莎士比亞戲劇所反映社會的世態炎涼,不限於英國也不限於中世紀,空間時間範圍很大,名著都是這樣了,巴爾扎克的《人間喜劇》每一個中篇給人感覺都是一部電影,特別是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大家公認的人類語言的傑作,把一個時代都裝進去了,無論是戰爭的情景和和平的情境,包括莫斯科貴族的生活、巴黎拿破崙的宮廷、法國貴族觀賞的劇場、是有空間立體的東西。

但是新唐人晚會給人的空間感是更不可思議更廣大,這個事也挺怪的,音樂能夠涵蓋那麼廣大的空間,這個事我在想是值得深思的問題,也是美學上一個很新的問題。」

今鐘繼續舉例說道:比如在歌曲方面,關貴敏的高音部聽過第三遍,會覺察悠長俊朗的男高音,縱深處空間無限。這與關先生歌唱技術無關,雖然其氣息運用游刃有餘,作為聲樂教授,已達到爐火純青,但演藝界更老練的國劇花臉名淨裘盛戎,精湛到「偷」氣,天衣無縫,但也沒有這種真實的空間感,不過是「神完氣足」,俊朗秀髮。(錄音)

「比如關貴敏先生,在大陸演唱電影插曲全國享名,從他自己來講過去他唱的《浪花裡飛出歡樂的歌》、《我們的明天比蜜甜》確實沒有什麼空間感,感覺很空,作品本身很不現實,這種假的藝術沒有什麼生命。可是從晚會上看,關貴敏以新的姿態出現了,不是以前那個病的說話都累的樣子,感覺處理很有氣魄,尤其他的聲音,我在聽過三遍以後,感覺他聲音容納無限的空間,讓我想到李白登泰山‘天門一聲嘯,萬里清風來’就好像他在泰山頂上唱,那種聲波有萬里之遙,很大的一個空間,泰山頂上一照日出,很大的一個空間,整個雲霞都囊括在裡面了。」


今鐘同樣認為女低音更顯奇蹟,如楊建生的《中土情懷》歌囀繚繞在中原大地的中古以上的空間:如錦繡江山、亭閣樓臺,讓人陷入《離騷》以來的李白浪漫文化氛圍之中,女低音在千古的時間維度中縈迴。(錄音)

「我第一次聽她唱《東土情懷》時,感覺她這裡有空間有時間,幾乎又是包括了中國中古以上世人的生活、自然風貌、社會風貌,感覺很深沉容納廣闊的空間,這是很新的現象,過去是聲樂界達不到的,所以我覺得也是一個不可能。」

今鐘最後說道:一個不可能是,為什麼她還存在著物理學的場的問題?(錄音)

「從新唐人晚會來看它確實存在一個場的問題。第一次在曼哈頓中心演出之前這個場也是存在的,但感覺場很弱的,劇院的穹頂畫著一些黑人白人的天使,飛翔在往下看,也在欣賞戲劇,但是一開場你就感覺場的能量不一樣了,場的氛圍越來越濃,場力越來越強,很明顯的一個現象就是,請來的外國演員臨場發揮特別好。

比如在零四、零五年,義大利歌唱家比紹夫他在唱頭一個歌的時候,感覺他氣息、聲音還不是很充沛,可是到他唱《老年河》時就不一樣了,給人感覺美國的著名黑人歌唱家復活了一樣。

零五年晚會就更精彩了,好像這個場本身能夠給藝術家能量和支持。晚會請的藝術家有一個組舞,著名的舞蹈家,感覺一登臺越演越好,她的投入和劇場的場融成一片了。像《帝國五重奏》越演發揮的越好,演員沒有那種競爭的心態,就是合作。怎樣容在一個共同的環境中做好,這也是一個新問題。

美學當中也存在一個場的問題。這個場特別表現在觀眾的心理上,感覺很高興,心理上感覺非常舒適,身心俱暢,很難比喻,很像仲夏夜賞月,涼風習習,那種身心俱暢感覺,比這還高,因為還有藝術的體驗,人人都感覺今年看新唐人晚會很順,有這種吉祥的氣氛。這也是美學提出的新問題,過去講和諧是美,一些美學家都有說法,但是都沒有涉及到這個問題,在真善美統一這一點是沒有異議的,真善和美的結合具體需要探討。這幾個不可能,我還在思考。」

總之,聲樂與空間:新唐人晚會中歌舞藝術與歌唱藝術涵蓋人間天上諾大時空,聲樂甚至在包括伏羲舞、軒轅樂、禹步的五千年時間與空間內的縱橫馳騁,實在是美學中新課題,值得內行人、有藝術興趣者、有修養者、造詣者反覆聆取與觀瞻。

有評論指出,新唐人的晚會開啟了中華文化復興之路。一如西方的文藝復興,成為歐洲從中世紀走向近代社會的起點,在不久的將來,新唐人晚會將以中華文化分水嶺和里程碑的地位載入史冊,讓後世的人感慨、追思和仿效。

希望之聲記者蔡紅、齊月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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