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國家評論》:一個叫蘇家屯的地方

美國《國家評論》(National Review)雜誌30日發表該雜誌管理編輯諾林傑(Jay Nordlinger)的文章,題為「一個叫蘇家屯的地方」。諾林傑曾於 2000年總統大選期間擔任布希的演講撰稿人,曾獲 2001年美國CHAN氏新聞與文化基金會年度獎章。

文章說,一個恐怖的故事正傳向世界:在中國東北,數千名失去自由的人被監禁,被殺死以取得他們的器官。這些人是法輪功學員。他們被關在蘇家屯一個被稱做集中營或死亡營的場所。

文章說,我無法確定這個故事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可以說每個人都應該注意這件事情。

當然,摘除人體器官是一個熟悉的故事:中共政權很多年來一直在用犯人做這件事情。2001年美國國會對這事情舉行聽證會造成轟動。不過這個轟動就像通常的轟動一樣枯萎。器官摘除持續,對中共政權沒有任何負面影響。

器官販賣在中共統治下的中國是個大生意。你可以比其他任何地方更容易獲得器官:任何類型,而且非常迅速。

文章指出,摘除器官的話題因為蘇家屯的被揭露而再度受到矚目。在這裡我不想對這個故事做出審判。我主要想引導你去大紀元網站,特別是它的蘇家屯新聞檔,網址 http://www.theepochtimes.com/211,111,,1.html。大紀元是一個國際性的報紙,成立的目的是告訴全世界正在中國發生的真相。中國內部的媒體當然是中共擁有或控制的。

文章說,我也希望引導你去看華盛頓時報記者格茨(Bill Gertz)所寫的文章:網址
http://washingtontimes.com/national/20060323-114842-5680r.htm。

文章說,我們怎麼知道蘇家屯的?主要透過兩名證人,他們無法形容的勇敢。一個是醫生丈夫參與器官摘除的女性,另一名是長駐日本的中國記者。兩人現在都在美國,因為擔心他們的性命安全躲藏著。我在星期一早上和這名中國記者通過電話。

首先進一步說明這名女性。你可以讀大紀元對她的訪問和後續報導,會提供給你所有人心能承受的詳情,可能更多。簡而言之,她的先生因為工作而變得錯亂,無法繼續做下去。這名太太並不願成為證人,不過她說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只引用一些情節。這名女性的先生對她說,「你不瞭解我的痛苦。這些法輪功學員是活的,如果他們是死的,我還容易一些,不過他們是活的。」

這名女性對大紀元說「一些附近很窮的農民被雇來鍋爐房(這被當作火葬場)工作。他們剛來的時候身無分文……不過他們存到一些手錶、戒指、項鏈和其他物品。這個金額不小。」

最後,她說,「我願意揭露這事情給國際社會,希望能夠挽救這些還沒有被殺害的人。我也願意揭露這件事情為我的家人贖罪。」

現在談談這名中國記者:我在紐約一個會議室和一些法輪功學員會面時和他有了交談。法輪功學員李祥春最近剛從中國監獄3年的監禁中出來。他被施以酷刑,我會在下一期的《國家評論》寫他的故事。順便說明,李醫生是一名美國公民。

文章說,另外一個始料未及的轉折,幾年前李醫生在中國還是一個年輕的醫學研究人員時,曾經看過器官摘除。犯人被從頭部後方射死,屍體被快速搬到一輛等待的箱型車上。在那裡,醫生摘除他們的器官;當時李握著儀器擔任助手。他說,有時候犯人似乎還沒有完全死亡。

文章說,在我和李博士交談之前,我得以以電話訪問記者證人,以李醫生的同事做翻譯。

要想瞭解記者證人,請看大紀元的的完整報導。我只簡單地說明,當他在調查薩斯和中共政府掩蓋薩斯的嚴重程度時,他發現了蘇家屯。一些當地的官員不小心講出了法輪功集中營的資訊。他無法相信他聽到的事情:太嚇人,太殘忍。 不過他追蹤這件事情,並且證實他聽到的是真的。

文章說,我問記者證人這些官員是否對這種謀殺和摘除器官感到內疚。他說,「一點也不。」

記者證人很快被中共警方注意,並且2次被拘禁。他說他被監禁時被施以酷刑。他返回日本再來到美國。他的家人還在日本,並且收了到死亡威脅。很明顯,他擔心他在美國的生命安全。

對於關心的人,記者證人本人並不是法輪功學員。(那位先生從事摘取器官的女性也不是)。記者證人說「我一點都沒有興趣,」不過他關注人性和正義。他說因為揭露蘇家屯「我相信中國共產黨想把我殺了,」如果他住嘴,他的生活會自在很多,不過他的良心不允許。

文章說,我讚揚他的勇氣。他說,「你是一名記者。你如果是我,你做的不會有任何不同。」我回答他,「我只能希望是這樣。」

美國政府知道蘇家屯嗎?記者證人說他有告知有興趣的議員和他們的助理。媒體界的人權朋友也在加入。沃辛頓(Peter Worthington)在多倫多太陽報文章結論中這樣寫:「中國把受刑人當作天竺鼠,或者是滿足全球需求的補給品,這使得納粹的醫學實驗在對比之下顯得仁慈。

沒有人敢打賭蘇家屯事件將打動世界的良知。各地政府都想和中共維持平順的關係;即使自由國家媒體也似乎站在中共那邊。各大報紙和電視臺不願意報導中共的這個暴行是一件可悲的事。

我想到一位研究極權主義的分析家康凱斯特(Robert Conquest),他曾經告訴我:10年,20年,或者30年之後,這個世界很少想要相信證據。

早期蘇聯傳出的證據被嘲笑說是「里加(拉脫維亞共和國首都)的謠言。」納粹的大屠殺被說是猶太人發牢騷。從毛澤東那逃到香港的人是「憤怒的軍閥。」等等。

還有一個動機對這個迫害視而不見:受害者是法輪功學員。很多人懷疑這個緩慢運動的學員和他們奇怪的哲理。共產黨對他們大規模的不利宣傳不是沒有效果的。西方商業界領袖認為法輪功擋他們的路,或至少是在騷擾他們。

我不知道記者證人或醫生太太或還在蘇家屯的人會發生什麼事情。很可能因為一些國際的關注,中共政權將這個地方毀屍滅跡。他們以前做過很多,就像很多和他們一樣的政政權。也可能人們根本就不在意蘇家屯,不管如何證明。

我現在主要希望讀者能看看我提到的報導,特別是大紀元的。因為有時候那難以想像的事情需要思考看看,即使只是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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