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近來說,顯然國內開展的反對官黑勾結的維權運動已經給中共一個很大的打擊,而海外的配合,導致國際關注也給中共造成極大的困擾。而正是中共資訊封鎖的被突破產生裡應外合的作用,以致《九評》、退黨、維權紛至沓來。於是乎中共就狗急跳牆,別忘了今年是狗年。中共所代表的這隻狗,不是西方人眼中的寵物,而是一隻窮凶極惡的癩皮狗。
對一個國家來說,外交是內政的繼續,因此中共所控制的黑道,「外黑」也是「內黑」的繼續。毛澤東的私人醫生李志綏在完成他的第一部回憶錄後說要寫中南海其他中共領導人的情況,隨即馬上心臟病突發身亡。我一直認為情況不簡單。
中共創黨人之一的李大釗在他的一篇文章中就聲稱:「試看將來之環球,必是赤旗的世界。」我一直牢記他的這句話,不論是「無產階級國際主義」,還是「世界革命」,乃至當今迎合國際社會的「全球化」,都是要把「赤旗」插上全世界。如果說是「與時俱進」的話,那就是有些「紅旗」已經改為「黑旗」了。但是美國與西方國家政府顯然忽視中共的流氓惡棍本性,或因私利。或缺乏有效的辦法來制止中共的這些罪惡活動。他們也看不到,就是賓拉登之流的恐怖活動,背後也有中共的影子。因為這是中共「國際統一戰線」的一部分。
我不是法輪功學員,開始對他們也毫不瞭解,但是從他們第一天被中共鎮壓開始,我就站在他們一邊反對中共的鎮壓。即使與學員對一些問題有不同看法,也不妨礙我們之間的求同存異進行合作,在合作中加深彼此的瞭解。
也因為這樣,且不說電腦經常受病毒襲擊,而且從去年春節前夕,家裡受到接連三天從中國打來的錄音電話騷擾,到現在共接到四次,每次最短也有幾個小時。最近一次是春節前我出席紐約無線電城抗議「同一首歌」的演出並且發表講話後,第二天就來騷擾電話。美國政府瞭解這些情況,但是正人君子遇到地痞流氓,總是缺少辦法。
也許共產黨以為這樣子一來我就害怕了。完全不害怕當然不可能,所以也做了一些防禦措施,最要緊是要有警覺心。自從我離開中國以後,一方面除了希望共產黨能夠改邪歸正,可惜帶來的一直是失望;另一方面他們對我的任何打壓,只能引起相反的結果:你打擊我不要同誰站在一起,就說明我的選擇是對的,因為那是共產黨所害怕的。
也是打從離開中國到達香港的那一天起,我感覺到與其他不幸的中國人比,我是太幸運了,因為我終於有第二個生命。就當我在反右、大飢荒、文革及其他各式各樣的災難中已經不幸遇難,這是我的第二個生命,我既愛惜這第二個生命,而且這第二個生命是無所畏懼的,在有生之年,能做多少事情就做多少事情,最要緊的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須知,在中共的欺騙與壓迫下,我也曾經助紂為虐,當過宣揚中共暴力專政的黨史教師,當過兼職的輔導員,也參與鬥爭過右派與各式「階級敵人」,還參加過反美遊行、以及譴責波匈事件,支持朝鮮金家王朝、越共、古巴共產黨等等。這需要我在後半生中做出彌補。
我也告知一切關心我的朋友們,如果我在全球任何一個地方發生甚麼意外,只要這是個可疑的意外,大家記住,這又是中國共產黨做的!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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