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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麼回事?閒話中共一大

 2004-10-19 08:51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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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又是七一了。風風火火的,黨這80多年也不容易,畢竟老毛也只活了83歲麼。據說老毛在37年就想給黨過生日了。可是偏偏就誰也想不起這黨是哪天生的了。老毛撓撓頭說:既然你們都不記得了,那我就說是七月一號吧。

自打那時候起黨是年年過七一生日。忽然有人考證出來,黨的一大不是在七一開的,而是7月23日。於是乎,七一也不是黨的生日了,而成了莫名其妙的紀念日。自己的生日都記不得了,還要考證,而且考證了五六十年,最後考出來的日子差了20多天。哪裡有這麼糊塗的?

話 說上個世紀初,中國有兩個惡鄰,一個是俄國,一個是日本。俄日都想吞併中國,俄國搶去了黑龍江流域一百五十多萬平方公里的黑土地,日本則佔領了臺灣。兩國 的野心越來越大,最後在中國東北打了起來,就是有名的「日俄戰爭」。後來日本打敗了俄國,成了中國東北的太上皇。俄國人吃了虧,於是把精力從東北改放在外 蒙古,煽動外蒙古獨立。

但總的來說,俄國人在爭奪中國的過程中落了日本的下風。十月革命後,俄國變成了蘇聯,輸出革命麼,要解放全人類,當然也包括中國人在內,就想方設法在中國建立個親俄的政權。

20年代初,蘇聯聽說中國有人組織了共產主義小組,頓時精神為之一震,忙派人和當時宣傳共產主義的頭面人物陳獨秀和李大釗聯繫:共產主義不分國界啊,無產階級無祖國麼,你們成立一個黨,在共產國際的領導下,奪取中國的政權如何?

陳獨秀和李大釗都是教授級的人物,大知識份子,說說革命道理可以,但是真要拉條子上山搞暴動,那是不肯干的。要不然怎麼說『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呢。』要真造反還得是小知識份子,不第秀才,諸如黃巢,洪秀全,老毛之類。

於是陳李二人就模棱兩可地說:好是好啊,可是我們沒錢組織。俄國老毛子一聽有門兒,就一拍胸脯:好,我們出錢,你說你們有多少人吧!

在人數統計上,國人歷來是有吃空額,說大話的傳統。想當年曹操下江南,帶了三四十萬人馬,就號稱83萬,詐稱一百萬。可是當時想入黨的人實在太少了,陳李二人掰著手指頭算來算去,最後咬了咬牙,說:「約有五十人吧。」

老毛子一聽這個氣呀,吹了半天才五十人,還有個約字,不知道多少是水分呢。但是五十人也比沒有強啊。於是就答應出五十人的花銷,要他們成立一個黨。

當時民國初期,政治氣氛松寬得很,大小黨派幫會多如牛毛,成立個黨也沒有什麼風險。可是拿俄國人的錢來建黨,豈不是成了漢奸了?無產階級無祖國是俄國人的理論,中國文人麼,起碼的面子總的顧忌。

於是陳獨秀推李大釗,李大釗推陳獨秀,誰都不想挑這個頭兒。要不派個學生去吧,二人就把他們的學生張國燾找來,進行了一番思想教育,大概是什麼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一類的話。

張國燾當時20來歲,又是個愛出風頭兒來事兒的人,一聽就答應了,可能也提了點兒條件,什麼畢業論文一定要全A通過什麼的。

商量好了寫報告俄國人要錢。那俄國老毛子也鬼著呢,這錢哪能白給呀?如果你們拿去逛窯子了,我們豈不是成冤大頭了?於是提出,要派一個特使叫馬林的出席那50人的成立大會。

這下陳李二人又傻眼了,哪裡去找著50人呢?現雇也不行啊,被馬林問上幾個共產主義的基本問題就穿幫了。還是張國燾的點子多,建議把這會挪到上海租界裡去開。那花花世界誰不想去看看呢?何況還有俄國人掏腰包。

沒想到歸裡包堆也只湊了十三個人。其中包括張國燾、毛澤東、董必武、李達、李漢俊、劉仁靜、陳譚秋、包惠僧、何叔衡、陳公博、周佛海、王燼美、鄧恩銘。

就這麼十三個人裡還有濫竽充數的,王燼美、鄧恩銘是嘛事不懂的中學生小毛孩子。何叔衡對共產主義完全無知。陳公博是帶著新婚夫人來公費度蜜月的。有趣的是,多虧了陳公博帶了新娘子來,否則現在還考證不出那一大是那天開的呢。

與 會之人大半是小地方出來的,年紀又輕,鄉巴佬進了大上海的花花世界,誰還顧得上開會呀,每天報個名,領了零花錢就溜之乎也,上海灘上東遊西逛泡小妞,倒也 是悠然自得。只是把俄國來的特使馬林氣了個七竅生煙,最後才想出了一條毒計,把會議挪到了一條船上去開,點名之後船就開到水裡去,難道你們還能跳水逃走不成?

這下子大家沒轍了,只好開會。可是誰也沒把它當回子事兒,八成也和現在的網友聚會差不多,大家聊來聊去都是吃喝玩樂,敲牌打麻將泡小 妞,不管是中國方面還是蘇聯方面,誰連個像樣的會議記錄都沒有。用當時代表劉靜仁的話說:當時誰也沒有想到一大會有這麼重要。最後馬林要求選總書記,大家 都覺得是雞肋,誰也不吱聲。後來馬林熬不住了,就像現在選下崗工人一樣,提議說:「那陳獨秀不是沒來麼,我們就選他好了。」

於是,陳獨秀就當上了黨的總書記。大家飽餐一頓,互道珍重,就高高興興地繼續逛上海灘去了,把這大會的事兒忘了個乾淨,除了後來當了大漢奸陳公博。

那陳公博是帶著新婚夫人來度蜜月的。開會時要和新娘子分開,而且還要擔心她別被拆白黨小白臉騙了,這陳公博開會時肯定是一分一秒地數,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數到第八天散了會,「八天啦,可真不容易呀!」陳馬上趕回住處,和老婆顛鸞倒鳳,自然不用說了。

陳帶著老婆,當然不能和其他人住在一起,「共妻」不可不防,他們就住在了大東旅社。哪知他隔壁的房中,當晚發生了一件姦殺案,開了兩槍,打死了一個女人,把陳夫婦嚇得魂不附體。愛與死的刺激啊,陳公博是與會人中唯一記得開會日子的。

我黨治學嚴謹,當然不能憑大漢奸一句話就把自己的生日改了不是?於是研究黨史的就開始查老報紙,在《申報》上查出「大東旅館發現謀殺案,被害者為一華麗少婦」的記載。據報上介紹,被害女子名孔阿琴,起因並不是什麼「姦殺」,而是帶有情殺性質。原來這個孔阿琴是同一個當「西崽」(即洋老闆的跟班)的男人私奔,因二人感到無出路,便決定雙雙殉情。男人帶了一支手槍和她住進旅館後,在凌晨開槍打死了孔阿琴,自己卻突然又不想死,於是離房逃走。此事發生的時間,確係7月31日凌晨。

31-8=23。於是黨就算出來了,自己的生日也就變成7月23日了。

多虧了陳公博和孔阿琴啊,要不黨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哪天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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