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來北京的前一天,在倫敦和朋友三人,到泰晤士河畔一家中餐館,要了四碟小菜,外加三碗米飯,飯後結帳,45英鎊。離開飯館時,肚子還有空餘地地方。在倫敦下館子,真不便宜。
來北京這幾天,相比之下,真覺這裡飯館物美價廉。一頓豐盛晚餐,有湯有菜,三個人,不過兩三百塊錢(折合20多英鎊)。
昨天,從大會堂回來,與同事下館子,吃涮羊肉,肉薄而嫩,紅白相間,涮後味道真鮮美。飯館侍者,更是慇勤週到,一進門,問候聲先到:"先生,您好,歡迎光臨。"都是鄉下來的姑娘。裡一排,外一排,走過面前,都說聲:先生,您好,歡迎光臨。頓覺自己身價驟然攀高。胸挺起,頭抬高。席間,侍者站立桌旁,慇勤伺候,到酒,添茶,不停的忙。酒足飯飽,結帳,95塊錢 (折合不到9英鎊。)站起來,侍者早就準備好我的外衣,幫我穿上,拎著我的背包,一直送到門口。臨別,不忘說聲再見,歡迎下次再來。市場經濟,服務質量不超過別人,就被別人超過,那麼生意就不好做了。
吃的好,行也方便。出了飯店,一招手,"的哥"的車就出現在面前。只管告訴"的哥"往哪裡去,接下來就不用操心了。司機為安全,把自己圈起來。好好的車,硬是在司機和乘客間加上欄杆,覺得好滑稽。但是,出門行路,舒舒服服,不用辛苦,何必在乎呢!只是感到"的哥"們真辛苦。一天到晚,在路上跑。一個月下來,要掙足"份子錢"(上繳給公司的佣金),剩下的錢,才是自己賺的。隨便問個"的哥",一天幹活都不少於十個小時。
"兩會時,代表和委員提過出租車司機每天8小時工作制,可是現在沒下文了,"一位"的哥"說,"哪一個司機不是疲勞駕駛!所以交通事故多呀。"
吃和行方便,可是出門走路,卻成了問題。使用道路者,行人地位最低。過馬路,要鑽到地下。過斑馬線,要為汽車讓路。行人是奴僕,汽車是上帝。"擁車族"越來越多。開著私家車,臉上透出自豪感,對靠兩腳走路、兩腿蹬車的同胞,就感到不耐煩。
北京車多,路寬,放眼望長安街,車水馬龍,兩邊高樓大廈爭艷,與世界發達都市無異。但遠離長安街,隨處還可見破堇妹擰=稚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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