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的蒋夫人是亚洲反共的前驱。(图片来源:公有领域)
美国在共军的包围下,可以成为一块被征服的土地。一支亚洲的共单狭其八亿奴隶及广大的经济富源,可以使美国流血负伤,陷入灾难的浩劫。勇敢的蒋夫人,亚洲反共的前驱,中国的坚决爱国者,告诉美国退伍军人协会,为什么我们可以有把握地置赖于中国人民的完整道德和个性,只要他们得到武器去和苏维埃共产主义战斗,将它从共匪控制下的北平逐回莫斯科红场。
很久以前,我在孩童时代前去美国,那在现在看来,似乎距这个危机时代已是十分遥远,我是来自一个最悠久文明古国去学习你们仍然年轻但是发展惊人的美国的生活与方式。
当我在美国读书时,欧洲已是辗转在血流之中,但是美国和中国则是和这个大流血相隔。后来两次世界大战的破坏,使我们身受其苦,这两次世界大战都不容我们有任何和平,我们也不能逃开这两次战争而不失任何人的或国家的荣誉。
现在我们中国人和你们美国人正慢慢地但是无疑地被卷入另一个世界战争的灾难中,一个第三次而是更加危险的争取生存的搏斗。事实上,自一九三一年以来,战乱频仍,中国迄无苏息,当年在中国东北事件中,明智的忠告未被采纳,人对人的侵略没有如我们大陆中国的人所希望的被制止于其起源之处。
那些政治家曾图藉声明“事过易知,事前难察”来给一九三一年他们的昏庸加以辩护,他们今则不加思索地盛赞那些从中国东北所发生欺诈性可悲事件发生前投下的暗影,预察到必然纠缠的人们的实际智慧了。一连串的事件不仅使中国富饶的东北诸省于一九三七年丧失于日本的军阀,而且使他们浩大的战略资产于一九五○年让予克里姆林宫的共产党徒。
我们非侵略的人民─中国和美国的人民——应该再让我们自己被那些事后才察觉的人们(好像理智的远见是超出了人的理性的范围)所陷困吗?
自由的人将再被阴谋者所击败;所掳获吗?
美国是将容见苏维埃共党敌人分解美国的庞大潜在的太平洋盟友(那数百万痛恨共产主义,但久缺物质或是现代军事技术以阻止共产主义掠侵亚洲的亚洲人民)而被它所掳吗?
你们在美国的人已经历了在韩境溅血的绝壁,共党统率的部队对你们的青年所加害的首批暴行,其数额实较新闻检查所让大多数美国人全然察知的为多。我们中国人已失去我们大陆中国的故土,除了那些在大陆中国以外的,所有的我们中国人民已遭奴役。因此我对你们说,再将我们的信赖置诸只是事后才察觉的人们已是为时太晚!唯有凭借有远见的男女的引导及虔诚贡献的能力,我们现在才能拯救我们自己。
中国和中国人民是可以得救的。我对此深信不疑。我所以深信不疑是有许多事实的理由,虽然这些理由是不能被揭露开来让我们的克里姆林宫敌人看到。但是时日无多,我们今天正面临着永恒时光那个潜在一刻的可怖危险,那时可能已为时太迟—太迟而不能拯救我们所珍重的文明和自由了。
自第二次世界大战实际战斗结束以来,克里姆林宫已得奴役控制三之一的世界人民和三分之一以上的世界陆地资源。庞大的潜在资源(包括石油)乃是中国和亚洲其他部份的富藏。假如诚信徒为未来世界的负债,而欺诈反是未来世界的为人艳羡的资财,那么,我们中国人和美国人便可以遭受征服。然而我不能相信奸邪将得获逞战胜我们的清明道德。
我们中国人多代以来所尊崇的男女,乃是以他们的个人人格为衡量的标准,而不是重视他们的权力或家财。那乃是我们和美国人民的第一个根本相同点,也正是因为在我们的性格上具有此一相同点,我们虽为太平洋所隔而能协同联系,因此我相信美国和亚洲的终极自由,当必是以此为基础的。
人类自由、正义和机会均等这些原则是否可以由支抵我们当代的紧张重压以及威胁我们的侵略雄厚势力,而战胜共产帝国主义的诡计,那乃是一个大部份系于我们个人和国家,系诸于我们本性的问题。
我再说在你们的人民和我们的人民之间实是具有许多的相同点,虽然中隔太平洋,我们距你们是那样遥远,我们所说的语言对于你们是那样新奇,以致没有多少美国人能有机会了解到我们这些根本上的相同处。在我们不同的皮肤组织和色素和我们的本土习俗和语言之下,深植着我们历时一百六十年的友谊和我们两个民族历久彼此深信的真正基础。我们具有相同的人的理想,我们都曾为争取人的广义和狭义的自由而奋力搏战。
我们中国人或美国人都从未以不光明的卑劣行为或是不坚守我们的原则获得利益或是特权,而沾污了我们的国民性或荣誉。我们无论是站在民族或是国家立场,我们都是以正直作为一个主要的格言;我们都厌恶道德的堕落;我们都尊崇人格的完整无瑕。我们都将支持不住而被卑劣和阴私的力量所征服吗?
美国是我爱之仅次于我的祖国的一个国家,她在我的思想中乃是我的第二故乡。我在美国明谙了许多重要的事实。但我在中国和在中国人民中间,我更领悟了一些永恒的真理,假如你们美国人和我们中国人能够结合我们的道德资产和力量,我深信这些真理不久将会为整个世界所知道,其中可以举述数点,如中国人民的不能制服的勇敢;现在台湾仍然自由的中国军队的不能毁灭的精神;以及只是暂时被掳的中国国家的不死的灵魂。只要台湾这个堡垒一天依然是中国自由的卫城,我们被奴役的同胞们致力争回他们自由的希望和决心便将依然是不可制服的—这不仅是对于被侵占中国的中国人民是如此,对于可能分布整个亚洲和太平洋四处,一路到东南亚,而向西南直至印度边界一带的一切中国人民也是如此,他们都可能是美国人的盟友。
中国人民尽管遭受暂时的磨难—较在现代文明中任何其他民族所遭受的磨难为痛苦,他们却有一个极悠久的存续不灭的历史。除非是整个消灭我们的种族,否则任何其他都将不能阻止我们民族致力夺回他们的自由。
忙于所事的西方民族有时忽视了一个事实,他们没有注意到当中国于一九一一年对满清专制发动国民革命而成为一个共和国家时,曾承继下前此历时约三百年的清朝的许多弱点。在中华民国创立后的最初十五年中,我们统一国家的努力为继续进行的老的内部战争所挫败。
这一个初始的负担乃是美利坚共和国于十八世纪立国之初无须应付的。我们的第一个国会于一九一二年满清专制政体垮倒后召开会议。但是我们真正的国民大会直至一九二四年才能举行,那年国民党终能同化了各个小军阀并确立宣言,规定在中国境内各地,“须进行普选,以财产条件为基础的阶级选举须予废止。”
假若不是由于在诡谲的领导及煽动下与我们为敌的克里姆林宫共产党徒的渗入,一九二四年后,国家统一的过程可能获有极成功的进展。苏俄革命的老布尔希维克派党人不愿见我们对满清的革命产生一个强大和独立的亚洲共和国;它们阴谋策画想囊括创立未久的中华民国为其扩展亚洲共产主义附庸根据地。
虽然莫斯科渗入了我们年轻的共和国,可是当时我们已迅能统一中国成为一个反共的堡垒,而就在那时,日本军阀们为经济上及政治上我们增长中的进步所震惊,便于一九三一年入侵我们东北的省境。日军从那个极富饶的区域,且不顾我们对国际联盐所作的呼吁,开始有计划地向南扩侵,直到一九三七年他们一面在倡说“和平”的时候,忽狞然进攻上海。如果我们在一九二五年至一九三七年间于对付共产党之际,没有能在改革和国家资财方面获有极其可观的内部成就,中国就绝不能够抵得住一九三七年至一九四五年间敌人发动的大规模的海陆空军猛攻。
人们将常忘记在我们于前线上和日军作战以阻止它们进而蹂躏整个亚洲的那些个恐怖的岁月中,伪装作盟友的克里姆林宫的苏维埃工作人员是在从后方渗进到我们整个的国家组织。
自一九一一年我们的中华民国创立时起,经历四十二个骚扰多事的年头,从没有一年中国人民是生活在和平中的。有什么其他国家和她们的男女人民曾经历过如此的一个时代?
日本战败之后,我们也不能享得和平,因为我们中问的苏维埃化的共产党徒便立即开始利用日本军阀对我们的土地所加的破坏,并发动它们的中国工作份子和被它们所欺骗的人进行经过仔细谋画的工潮和内部骚动。这些骚乱有数以师计的由中国人组成的军队为后盾,那些军队获得日军的军器和装备,乃得以特别增强的力量来对付我们,随时准备以苏俄供应的力量用以达成它们各种日益扩增的企图。
同时苏俄奸谋者以它们另一大武器—宣传—攻击中华民国,我们必须强调指出它们所用以对付我们的宣传,因为共党谎言和欺诈的宣传对于使克里姆林宫占得中国的庞大资源是发挥了最大的效力,莫斯科的军事力量是与此莫可比拟的。我愿在为时过迟以前对美国人民加以阐明,希望他们可以由此明白自由世界现所起而对付的不仅是军事力量,而还得对付一个由世界匪盗所组成的无道德和不信神的奸党,它们是充满奸诈,而且其对我们的文明也许比我们过去所遭遇的东条、希特勒或墨索里尼之辈中的任何一个还更加危险。我们可以在显然可见的战场上打胜仗,但是我们中国人和你们美国人乃是崇尚道德的民族,不具备欺诈阴险的奸术,因此要战胜一个擅行欺诈的敌人便遭遇到甚大的障碍。我深信历史将能证明自由世界所以在中国大陆上遭受种种损失,共产党宣传所作的谎言和欺诈,乃是最重要的因素。
责任编辑:傅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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