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7月12日,习近平在北京与所罗门群岛总理耶利米・马内莱(Jeremiah Manele)会谈(图片来源:VINCENT THIAN/POOL/AFP via Getty Images)
【williamhill官网 2024年8月12日讯】最近几天,有关大陆政局的流言接踵而来,先是说习近平在三中全会上被张又侠拿下,王小洪因政变有功升任中办主任;又说习中风不能视事,中央成立四人危机处理小组,包括蔡奇、李强、丁薛祥、彭丽媛,还说彭丽媛有最终话事权。
跟着又有新消息,说习已辞任总书记与军委主席职,红二代共推胡春华主持危局,胡春华提出条件,要求五年内赎买红二代家产,只准每个家庭保留一个公司,清理十二年政治旧帐,否定文革等等。
近日,突又传出开国上将杨勇之子杨小平以网名发布消息,说“八月底将出现超过奥运、超过俄乌战争、超过哈以战争、超过委内瑞拉、孟加拉局势、最惊爆的国内新闻,也是真正百年未遇大变局的信号。”
政治流言其来有自,空穴来风必然有因。林彪出事后,中共严防消息外传,但小道消息早半年已在民间疯传;华国锋活捉四人帮后,中共长时间不敢对外宣布,但北京人早就以煮熟三公一母四只螃蟹来隐喻事变。证明所有的内部机密,永远都会通过各种渠道宣泄出来,目前的流言虽不可尽信,也不可尽不信。
关于习近平,有两种说法,一是被宫廷政变推翻,一是身体出了大问题(中风或胰线癌转移肝硬化腹水),两种说法的结果,都是他辞去党总书记和军委主席的职务。
我的初步判断是,宫廷政变的可能性低。打倒四人帮后,陈云曾说过“不不为例”,理由是中共内部如形成非组织程序改变最高统治架构的习惯,那将永无宁日。华国锋打倒四人帮,我认为是老毛留下的临终指示,华国锋成不了大事,一定要有叶剑英、汪东兴辅佐,老毛临终前曾个别与叶密谈一两个小时,有军队撑腰,华国锋才办得成事。但这种非正常手段解决党内矛盾,始终是伤筋动骨,风险很大。
张又侠虽是军委副主席,但没有调动军队的权限,王小洪虽是公安部长,但在北京势力有限,决定习近平安全的,始终是中央办公厅和中央警卫局,王小洪孤掌难鸣。若拿下习近平,李强、蔡奇、李希这些习的余党不可能幸免,现在这些人都还在台上,证明习的问题不是政变。
政变可能性不大,唯一有可能是习身体真的出了大问题。中风有可能,胰线癌转移肝硬化腹水也有可能,还有活体肝移植出现排斥的说法。习近平嗜酒伤肝,性格骄横,颐指气使,面对国内外恶劣局势手足无措,五内焦焚,身体出问题不奇怪。
最大的旁证是,面对四方流言,党内与国内都呈现局势不稳的趋向,这种危急关头,最重要也最急迫的问题,是辟谣澄清,以不同形式的露面,以党媒各种表态,来彰显习近平的领导地位稳固的事实。可是当流言四起时,习一反常态隐形,党媒对习的吹捧趋于低调,北京中央党校大院内的习近平大幅宣传画被清除,王小洪谈三中全会只字不提习,这些现象都极不正常,也侧面证实中共高层的确出现前所未有的危局。
在我之前文章“习近平中风十有八九”中,我也认为中共面临当下局势,若要自救,唯有起用胡春华,因为胡是前代胡锦涛指定的接班人,政治倾向温和,是各派都可以接受的人物。当中共生死存亡之关头,唯有稳住局势,调整各种关系,慢慢排除险情,再重头收拾旧河山。
如果习近平身体真的出事,最要紧的是权力交接不出问题,各派政治势力都保留在中央的权力比例,把难关渡过去再说。因此胡春华与红二代谈判,以赎买政策安顿红色家族,给他调整国家大政方针的时间,这样的处理,对中共是首选。
假设此事当真,胡春华能否带领中共安渡危局,那还是未知数。因为胡春华也没有能力打救中国经济,多年积累下来的社会矛盾,千头万绪不知从何下手,外部敌对势力趁你病拿你命的用心无法改变,国内民怨堆积如山,随时爆发民变。胡春华虽然形象稍好,但始终在中共的体制内行事,他能做多少,做成什么样,也不能抱太大希望。
只是否定文革,只是赎买红二代家产,这些都不是重要,彻底放弃共产主义,走西方普世价值的发展道路,才是中国人生机之所在,相信即使胡春华当政,也只是中共覆灭之前的一个过渡人物。
习近平若真的不能视事,李家超就将玩完(虽然未必即时下台,但只有一届任期的局限),因为李家超根本是习近平严酷治理香港的棋子。习近平下台,胡春华只能调整中共的港澳政策,采取怀柔的姿态,以避免全线崩溃,李家超也不能不附和中共新的政策,香港人或许有缓和一口气的机会。
有人或许认为,习近平下台,中共又采让步政策,调整内政外交,又可以延缓崩溃的时限,这种可能性当然不可抹煞。历史推进永远不会是一条直线,有起伏有进退都是正常的,问题是中共制度的痼疾已病入膏肓,如非彻底放弃共产集权,中国的命运始终不会改变。
随着习近平下台,中共的伟大神话已经破产,中国人的反抗会更表面化,社会将更动乱,经济将更失救,时代大翻覆的契机就更快来临。
(文章授权转载自香港中文大学facebook颜纯钩作者专页)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来源:看完这篇文章觉得
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