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摄影:张易书
丝光椋鸟,新光前庭,手持。
开学防疫期间,上班的时间总是像无头苍蝇与热锅上蚂蚁的合体,虽然心心念念着前庭的木棉花,但总是无法去拜访。
利用二二八连假的时间,踏上五楼的走廊,等待绿绣眼的来访,绿绣眼等到不少,但令人意外的,是等到了丝光椋鸟也来贪饮木棉花。
丝光椋鸟是外来种,原产大陆南方、越南也有,体长约20~23公分,大小约略大常见白头翁,叫声尖而不好听,我自己比较常在屏东万丹看到,台中则是偶尔,几个月前也有在操场遇到,二二八当天遇到的是3只的小群体,丝光椋鸟的飞行动作俐落,也不太害怕八哥等外来种,白头翁与红嘴黑鹎一起在树上也没有驱赶的行为,可能彼此都已经习惯。
本来以为无法拍鸟了,没有想到还有木棉花树可以拍,本来以为只有绿绣眼,却遇到丝光椋鸟。
果然生活中,不会总是只有令人心烦的疫情,还有让人欣喜的鸟情。
凤头苍鹰,风动石步道。
山上生活也不好过啊!最近有机会走风动石步道,就会守着满是浆果的雀榕,观察一树果实会引来多少飞羽觅食,往来几次后,心里总有些羡慕五色鸟啊、红嘴黑鹎的,张口就有食物,想睡觉就打盹,高兴时欢歌,“不知秦汉,无论魏晋”大约就是这种浪漫的想像了吧!
但几个早晨与午后的观察,有几回也看到,这样“山之果,皆得而取也”的优游背后,还是有匿声的杀手,伺机出没。
跟林雕一直“呼悠----呼悠----”宣告领空的喧哗不同,凤头苍鹰几乎没有声音的、像两片密合波罗蜜般的叶子,飘在山谷中,从我在树缝中发现这只翱翔的凤头苍鹰时,一树的喧哗与戏闹完全没有降低声量,我知道,这一刻只有我发现,这些隔“叶”犹唱后庭花的飞羽啊,还在醉生梦死!
我该发出声音示警吗?这应该会惊吓到连假的游客,我没有立即走到宽阔处追鹰,而是把镜头挪移到不同的树缝叶隙间,想办法捕捉凤头苍鹰翱翔的鹰姿,尤其想办法拍到凤头苍鹰著名的白色内裤,可能我的动作惊扰到一树飞羽,喧哗声陡停,只剩下山友游客的音乐,我想应该有哪一只红嘴黑鹎发现示警了吧!
在树缝叶隙中观察到的凤头苍鹰,没有自尊心受损、没有丧气、继续悠悠的,像刚刚说的两片大波罗蜜叶子,飘过另一座山头。
平日拍凤头苍鹰,往往都是在枝头上窥伺食物,或者正要解体食材,偶尔遇到飞行版,那心里就会期待背后是蓝空,今天的运气特好,阳光在凤头苍鹰斜背,而我有相思树、雀榕点缀色彩,让凤头苍鹰,彩妆了起来。
責任编辑: 朱泥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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