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兴桐山,农人吴孝先,家有一头水牯牛。它一天耕地二十亩,虽然很饿,但不吃田中苗。吴孝先很爱惜它,叫他十三岁的儿子吴希年,牧牛爱养。
有一天,吴希年骑在牛背上,途中遇一老虎。老虎见牛来,取踞势以待,想攫取牛背上的小儿,牛迫近虎,突然奔至其前,猛力以角触虎,虎垂涎牛背上的小儿,来不及躲避牛,老虎竟被冲撞,跌倒涧中,不能转动,被水淹死。后来,家人把虎拖回去吃了。
过了不久,吴孝先与邻人王佛生争水,王佛生富裕而横暴,为乡里所怨恨。邻里们都站在吴孝先方面。王佛生大怒,率其子,把吴孝先打死,吴希年诉之于官。王佛生贿赂县令,反而对吴希年,施以杖刑,吴希年毙于杖下。再无兄弟,为之申冤。
吴孝先的妻子周氏,天天号啕大哭,于牛前,希望牛能为她报仇雪恨。
牛听到这些冤情,大怒,长鸣一声,飞奔至王佛生家。这时,王佛生父子三人,正宴客欢饮。牛直登堂上,以角顶王佛生,把王佛生撞死。又把王佛生两个儿子,也撞死。有客人持杆杖与牛相斗,也被牛用角顶伤。
邻居把这些情况,报告给白县令。白县令贪污受贿,心中有亏,听后大惊失色,也当场昏倒在地,吓死了。
(据清代《虞初新志》本文原作者陈鼎)
正是:
神哉此牛,义愤填膺!
忽奋勇力,直取恶棍;
父子三具,立皆旧阴。
暗中神助,威风凛凛!
民报县令,贪官失魂。
大哉中华,奇迹频生!
淫共邪党,无处苟存;
天灭中共,猛降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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