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反极权游行,警方清场(庞大伟/williamhill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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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hill官网 2019年9月30日讯】《环球时报》记者付国豪,因为在机场被扣表现英勇,得到胡钖进颁予的十万元人民币奖金,以表彰他在香港反送中斗争最前线,维护党国权威的大无畏精神。付国豪只受了一点惊,却得到爱国的荣誉和一大笔奖金,他这一回的投资,回报真是不低。
付国豪是聪明人,知道在这种场合怎么样的表现最讨好,因此被绑后爆出豪言壮语,说:“现在你们可以把我打死了!”
他真的不怕死吗?当然不是,他只是聪明地判断,这些围着他的香港抗争青年,绝对不会暴力到把他在现场活活打死,他这个判断很准确。
当时香港勇武派还很斯文,换了今天,付国豪敢不敢再来一次,就站在铜锣湾街头,大喊一声:“现在你们可以把我打死了!”他敢再这样表演一次,我才当他是真汉子。因为今日勇武派,已经与一两个月前不可同日而语。
梁振英很有钱,动辄悬赏百万元抓勇武派,建议梁振英悬赏一百万给付国豪,请他再来表演一次,一则大振国威,二则梁振英又表现了爱国心,三则让付国豪赚一大笔,一家便宜三家着,值得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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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不要忘记,在付国豪“受伤”进了一天医院,被蓝丝英雄式欢迎出院的同时,有多少香港抗争的青年,被黑警暴打受重伤,躺在医院重症病房急救,有的处于危殆的状态。谁更暴力,谁更文明,通过这个小小的对比就能明白。
今日勇武派,在黑警的暴力启示之后,已经“进化”了,勇武派的暴力,随着黑警的暴力而有所提升,不但破坏政府设施,而且惩罚那些胆敢来挑衅的蓝丝——而不管勇武派如何提升暴力,他们比起黑警,也还是小巫见大巫。
吊诡的是,香港人每日目睹警察的暴力,目睹勇武派的回击,我们竟慢慢习惯了满街的暴力行为。
笔者最先目睹暴力,是连侬墙那个被的士(出租车)司机连打十三拳的年轻人。我问朋友,他为什么不还手,朋友说,他坚持和平理性非暴力啊!我说,法律规定不能打人,但没有规定人不能自卫啊?自卫没有犯法啊?当时旁边还有三个青年人,只要他们合力,就可以制伏那个狂徒。
黑警暴力在先,元朗白衣黑社会继之,北角福建帮也一度喊打喊杀,在警黑合作欲置勇武派于死地的情况下,勇武派就没有权利自卫吗?
不久前有一个抱孩子唱国歌的男人,在反送中市民集结地挑衅,稍微受了一点惩罚;日前两个中年蓝丝,先追着黄丝来打,后来反被打得头破血流。这些在街头群众运动中想表现自己“英勇气概”的蓝丝,受到适当的惩罚,他们以后大概会收歛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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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对勇武派的暴力,又作何感想?
我们正在习惯双方的暴力,但我们要分清楚,谁最先把暴力升级?不是别人,恰恰是林郑政府指挥的黑警。在勇武派还在用雨伞的时候,警察已经用催泪弹布袋弹,在勇武派揭砖的时候,警察已经把他们打得重伤垂危。如果政府用暴力残害市民,那么市民的暴力便是对政府暴力的抵抗,政府对市民施暴,市民都把双手背起来,任由警方和暴徒打杀,天下有这样的情理吗?
黑社会无差别攻击,勇武蓝丝也穷凶极恶,反送中的市民该如何自处?我们还要永远的和理非,永远打不还手,让政府很容易收拾我们,让大家都害怕了,躲回家去,然后让林郑来收拾战果向上领功?天下有这样的情理吗?
暴力是中性的,为什么而暴力才是问题的实质。为保专政独裁施加暴力,与为争取全民的共同利益还以暴力,这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古时有英雄聚义“替天行道”的暴力,法国大革命也以暴力来完成。暴力不是好事,但有时候,平民以暴力还击统治者,这在历史上,是一种正义的行动。
笔者当然不主张暴力,但我近来时常自问:如果我现在二十岁,目睹政府的冷血强暴,我的兄弟姐妹被人打得头破骨折,被捕受虐待,有的兄弟死得不明不白,而那个专制巨灵,正威胁我自己和我的子孙的生存,那我会站在哪里?我会在勇武派背后指责他们不够斯文,还是我会直接走到他们中间去,和他们生死与共?
当然,我也想劝勇武派年轻人,反抗是必须的,但要保护好自己,灵活走位,不要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不要打无辜的人,对前来挑衅者稍微惩罚就好了,让他们知道作恶的代价就够了,不要把打人当作一种发泄,因为暴力发泄也会损害你们自己的心灵。
我们都在接受暴力的洗礼,这是很无奈的事,但香港人,我们没有退路,我们不能躲过这一关,我们只有勇敢地挺过去。
(文章授权转载自香港中文大学facebook颜纯钩作者专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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