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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问王全璋、高智晟实况 谴责国家恐怖主义(williamhill官网 )

 2018-01-18 06:26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7

高智晟近照(耿和推特提供)
高智晟律师(耿和推特提供)

【williamhill官网 2018年1月18日讯】送旧迎新、万家团圆时节,王全璋、高智晟二位维权律师长时间音讯全无、生死难卜

新年伊始,春节临近,这是送旧迎新、万家团圆的时节。然而在中国有两位维权律师——王全璋和高智晟,已经长时间音讯全无。家人不知道他们现况如何,甚至生死难卜。

追问王全璋、高智晟实况谴责国家恐怖主义
王全璋律师(图:自由亚洲电台)

“709大抓捕”三百多人,现唯一仍有王全璋律师情况不明,律师要求会见屡遭拒绝

2015年在中国当局“709大抓捕”中,先后有三百多位律师和法律工作者被抓。到本节目截稿时,仍有一位现状不明,就是被抓捕已经917天的王全璋律师。他的代理律师曾多次要求会见,都未获允许。

1月12日,程海和蔺其磊两位律师前往天津,再次要求会见王全璋,到本节目截稿时仍未获准会见。

我通过越洋电话,多次拨打程海律师的电话,每次拨号之后,大约一分钟没有任何反应,而后是忙音(播放录音)。

接下来我又多次拨打蔺其磊律师的电话,情况也相似。长时间没有任何反应之后,出现这样的信号(录音)。

日前我曾拨打王全璋律师的太太李文足的电话,对方电话的反应也是如此。

1月12日李文足女士在推特上发推文说:“今天本来是要去天津给全璋送物存钱的,但是儿子高烧不退,昏睡了几天,还在治疗中。看到709家属和朋友发出消息,他们已经到看守所了,这让我焦灼的心平静了许多,谢谢你们!感谢所有坚持不懈关注、帮助我们的人,有你的支持我一定会坚持下去!”

王全璋律师和王全璋案简介

北京的人权律师王全璋曾代理多起敏感案件,维护弱势群体权益、维护言论自由。例如,为山东记者齐崇淮案和原深圳三级警督王登朝案的辩护、申诉,以及为法轮功学员案件作无罪辩护等。

2015年8月5日王全璋律师北京居所被公安搜查,当时他已经与家人失联数日。2017年2月14日,王全璋被天津市检察院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正式起诉。

高智晟律师简况

另一位中国律师高智晟自2017年8月13日上午被家人发现从所住的陕北家乡窑洞失踪后,至今下落不明。

我拨打高智晟律师的大哥住在陕北家乡的高智义先生的电话,同样大约一分钟没有任何反应,而后是忙音(录音)。

现年53岁的高智晟律师曾经参与基督徒维权案、陕北油田案和为法轮功修炼者维权,三次发出致中国最高领导人的公开信,要求停止迫害法轮功修炼者。

2006年8月15日高智晟律师被警方绑架。同年12月22日被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刑三年、缓刑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一年,回到家中。缓刑期间高智晟多次被绑架、失踪和酷刑。

高智晟律师获美国出庭律师委员会的“勇气呼吁奖”等人权奖。

高智晟律师在五年缓刑将满,当时已被失踪二十一个月时,于2011年被送到新疆沙雅监狱服原判的三年实刑。到2014年8月7日刑满日,家人在这三年期间只获准两次探视。高智晟律师出狱后三年多一直被当局软禁。

2009年初,高智晟律师的太太耿和在友人的帮助下,携子女逃离中国,后在美国获得政治庇护。

耿和:中国公安把我跟孩子定性为“在逃犯”,以把我们抓回去威胁家人别跟我联系

现在在美国的耿和近日接受我的采访。

耿和:“也就是新年钟声敲响之际,女儿也回来了,我们就聚在一起说‘给家里人逐一打电话吧’。很奇怪,电话都打不通。我觉得,这怎么回事呢?就把一个远房亲戚的微信找到,我说‘你去帮我联系联系我的家人’。咋回事都联系不通,最后把一个家人的微信给我拉过来,搞成一个三方群……我问‘给你打电话,你们咋不接呀?这咋回事?看到我的电话铃响了吗?’

他们说‘我们都好着呢,没事。你也别找我们’。(说是)过年前把他们叫到当地公安,让他们到那儿去报到,然后还签字了。内容(他们)也扫了一下,上面说的是,把我跟孩子定性为‘在逃犯’,还说,如果跟我取得联系,还把我抓回去。”

主持人:“从美国抓回去啊?”

耿和:“对,对。家里面就不敢跟我联系。”

耿和:大哥去佳县和榆林公安询问高智晟在哪里,公安现在回复“不知道”

主持人:“你有没有问关于高律师有什么下落?官方有什么说法?”

耿和:“我也老是给家人打电话问,大哥前两天还说‘我们不仅到佳县公安局去了,我还亲自到了榆林公安,都说没有消息。也没有给我们具体的任何说法,到底高智晟在哪里,他们都说不知道’。我每天给家人打电话,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就是询问他到底在哪里。”

主持人:“以前家人曾经说过,当地警方说高律师被押到北京去了,后来又有当地警方说,已经从北京押回来了……但是都没有见到高律师本人,没有人知道他具体在什么地方……”

耿和:“我问过,‘大哥,不是你以前说的是在北京吗?十九大完了可能就回来了这些消息’。他说‘那都是他们跟我这么讲的,现在又说不知道了,也都是他们讲的。我怎么办?我只有问他们’。

尤其是过节了,孩子也都回来了,更是我们需要打电话去问这件事的,也要给大哥问候新年。大哥就说‘我今天给你到佳县去,然后我再到榆林……’就都去了‘他们说不知道,不知道在哪里’。就这么回复大哥的。”

耿和:中共对高智晟的迫害没完没了,还扩大到家人。石场被罚款二十万元停工十天

耿和:“有一次,无意中家里没有接上,被侄媳妇电话给接上,我本能的说,‘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她说‘没有消息’。我说‘那你们现在咋样?’她说‘还行’。自从我先生被抓了以后,对石场进行了罚款,罚了二十万,停工10天。刚说到这儿,电话就给断了。”

主持人:“石场就是采石场还是石头加工厂?”

耿和:“一样。就是开发石头的,把石头切成有规矩的石砖。我就觉得,高智晟2014年8月7日刑满释放回家,其实就是法律上自由人了。可是在这三年多时间中,他不仅没有自由,被软禁在家里。去年的8月份又把他抓走了,到现在有五个多月,没有任何消息。就这,还株连到家里人,像家里开的石场,株连惩罚就是罚款20万元、停工十天。

我知道了这个消息,我心里很沉重。中共对高智晟的迫害没完没了,还扩大到家里的每一个人,把我跟孩子定性为‘在逃犯’。家里面就因为我这样子,都没跟我联系。”

耿和:受委托的律师燕薪和张磊去佳县、榆林公安寻找高智晟,对方回答不知在哪里

主持人:“我给家人委托的律师燕薪和张磊打电话都打不通,先是长时间没反应,然后就是忙音。现在他们那边了解的情况怎么样?”

耿和:“在元月份,燕薪律师跟张磊律师也去到了佳县公安和榆林地区去寻找高智晟,他们回答均是‘不知道在哪里’。”

耿和:我家女儿寻找爸爸的努力和儿子的心情

耿和:“我们家女儿过年这段期间为了寻找她爸爸,她就给(北京)国保那个孙迪每天拨10遍电话,是她生活的每一天要做的。这一点我是挺感动的,我没想起来我们家女儿能这么做。那天吃饭,她说‘妈妈,你看,我给孙迪拨着呢,我每天要拨10次。’”

主持人:“打通过没有?”

耿和:“没打通过。”

主持人:“电话是什么反应?”

耿和:“就说‘你拨打的这个电话无人接听’,有时候就是‘已关机’。

我也很感动,因为女儿还是能做一点。”

主持人:“过节期间,孩子们有什么特别的表示?或者表达他们的心情?”

耿和:“我问我们家儿子‘你想不想爸爸?’儿子说‘妈妈,我离开爸爸时间太长太长了,我真记不得他的长相了。’”

傅希秋:中国人权状况日益恶化。我们所作的努力与下一步在国际社会呼吁的行动计划

美国外交关系协会成员、美国民间机构对华援助协会会长傅希秋牧师接受我的采访。

傅希秋:“我们一直非常着急。中共当局又让高智晟律师再一次失踪,不告诉家人任何信息。他被拘押或者被绑架到哪个地方?他的身体状况怎么样?都不知道。

我们也做出各方面努力。我联系了美国国会几个委员会和欧洲议会的外交委员会,正在商讨下一步行动。很有可能今年上半年早一点的时候,我们会在美国国会和欧洲议会都举行特别的听证会。为中国目前日益恶化的人权和宗教自由及法制状况再向国际做出更大力度的呼吁。

高智晟律师被失踪。王全璋律师到目前为止,已经九百多天毫无音信,也都是我们特别关注的。还有包括已经在中国监狱里服刑十五年的王炳章博士,也是我们一直非常关注的。

近期我会在二月初到华府,去跟美国行政当局川普(特朗普)政府的官员、跟国会的领袖,还有连接一些在华府的非政府组织和重要的思想库,去特别为这些事情来推进。”

傅希秋:从美国到欧洲——我们的努力与国际的关注

傅希秋:“像高智晟、王全璋律师很类似,当然王全璋律师是被失踪已超过两年多,更加使人揪心。我们跟我们包括在瑞典、挪威、英国、荷兰这些伙伴机构一直在密切磋商。

比如,我们在英国的另外一个伙伴机构叫‘国际释放组织’,他们今年第一季度的主体的行动还是以中国作为的目标。他们会向他们在全英国的支持者发出呼吁,也是向英国政府施加更大的压力。所以我本人也会专程在三月份去英国各地,有一系列的演讲和活动。也是为目前这个状况做出非常具体化的推动。

所以,我们现在发动的这些国际机构也都在把这些良心犯和包括高智晟、王全璋律师、王炳章博士……还有我们所列出的其他‘中国18良心犯’,都会列在我们特别关注的范围之内。

我们希望透过这一系列的国际努力,一个是引起国际关注,另外一个是希望这些国家的支持者、这么多的伙伴机构……还有,我也已列好日程,会去加拿大,都希望能够在这些个例上有具体化的进展。促使中共当局做出一些起码的改进,或者对这些案例作出交代。我还希望能够透过无论是外交努力,还是跟中国对口的立法机关的交流,还是民间组织,还是思想库等等多方位、多层次地向中共当局施加压力,希望他们起码展示一点点基本的人道和法制精神。我们现在确实看到目前的状况是日益恶化。”

傅希秋:欧洲议会议员电话说,意识到没有把中国严重恶化的人权议题凸显到应有位置

主持人:“长时间完全不知道人的下落,怎么界定这种个案?而且还不是一个。”

傅希秋:“那当然是国际法里边的‘强迫失踪’嘛!就是根据中国自己文字法律也是非法的。

我今天早上……刚刚一个欧洲议会的……目前还不方便说他的名字,一个非常重量的对欧洲议会的中国政策有某些决定性作用的一位议员,专门给我打电话过来。他也是很着急,他意识到,中国……尤其是中国现在这么严重恶化的人权议题,没有凸显到它应该有的位置,所以为什么他就很积极的回应我们的请求。应该这个礼拜我们就可以定下来,我们会专门组织去欧洲议会的听证,组织一些良心犯的家属,一起亲自向欧洲民意代表去特别解释。

现在对诺贝尔和平奖委员会至少两次提名的高智晟律师,有过去这么多年被迫害、被酷刑的经历,突然又失踪五个多月。王全璋作为一个书生的律师,他在2015年7月份就被失踪、被抓捕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你说这个怎么向国际社会作任何的交代?还奢谈什么法制?你说现在你能要到一个关押的地址……甚至我也看到了,推友们想问问是死是活,你起码得做一个交代吧?”

傅希秋:王全璋、高智晟现况不明是国家恐怖主义,当局必须给准信,这是最低要求

傅希秋:“现在,情势到了如此紧急,所以我也非常支持家属们现在全球作出的一个……包括王全璋的孩子……向国际各国领导人发出呼求,一个基本的人伦的、人道的一个基本的请求,到底是活着,什么状况?他犯了什么罪?要判什么刑?你总得有个交代吧。

现在连个交代都没有,真的是我都无法用言语来描述这种悲愤。”

主持人:“连这个人是死是活都不告诉你,这是什么级别的人权问题?”

傅希秋:“这个应该是国家恐怖主义,都知道709案是国家整体上在负责;高智晟律师的案子从始至终都是由中央负责。所以这不是国家恐怖主义,这是什么东西呢?

我们最起码的要求,第一个就是要求向家属和国际社会交代一下他们是死是活?活着的话,身体是什么状况?在哪里?起码给一个准信儿嘛!这是一个最低要求吧!”

陈光诚:高律师在中共魔爪中,可能面临以前被绑架失踪期间遭受的酷刑

在美国天主教大学、威瑟斯庞研究所和蓝托斯人权基金会从事中国法律和人权研究的盲人人权活动人士陈光诚先生也就此接受我的采访。

陈光诚:“首先,像高智晟律师被中共这次绑架,五个月不知道下落。现在我们可以想象一个场景,就像当初高智晟20个月被共产党关在军队某地下室里长期有人24小时看着他一样,现在高律师在中共魔爪中,也不知在某一个地方可能面临着同样是这样的场景,就是很多人对他进行这种非法的拘禁关押,其间当然也是伴随着各种酷刑折磨,在精神上对他进行折磨。共产党通过这样的手段来打击维权律师、维权人士,也是由来已久,不是从现在才开始的。”

陈光诚:王全璋律师被关两年五个多月不能与律师接触,这违背中国宪法和国际人权法

陈光诚:“像王全璋律师,现在两年五个多月被中共绑架以后,当局一直找出各种各样完全没有任何道理、既违背中国自己的宪法和法律,又违背国际人权法的一些藉口来搪塞,不让律师跟他有任何的接触。

他们给他强行委托陈有西等这些官派律师,这样的事情自从2005年时我们维权运动兴起以后,共产党实际上是惯用的一种手段,遭到了国内国外各方面的广泛批评。

后来,中共就在《刑事诉讼法》当中加了一个叫‘73条’,就说如果这些人牵扯到危害国家安全,他们如果认为有必要,可以把人控制起来,半年不通知家人和律师。

但是半年以上怎么办?共产党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他认为一般人血肉之躯在半年时间内,共产党足够用各种各样邪恶的酷刑手段让他屈服,屈打成招不得不认罪。”

陈光诚:不屈的硬汉们与中共独裁专制政权实行国家恐怖主义的铁证

陈光诚:“但是我们现在看到,‘709大抓捕’这次打压剩下(没音信)的王全璋律师、还有长期遭他们迫害的高智晟律师,以及刚刚被判刑八年的屠夫(吴淦)先生,这都是硬汉子。不仅中共没有用半年时间把他们‘拿下’,而且现在事隔好几年了,这些人仍然在坚持他们自己的原则,绝对不向中共妥协。

比如说屠夫(吴淦)最近写的《上诉状》、原来那个《获刑声明》就写得很清楚:你妥协认罪,就判三缓三;否则那就重刑伺候。他自己做出了宁可选择被独裁政权判刑,也绝不妥协。像这些坚持原则的人,让中共非常非常头疼。共产党自己给自己设定的那个半年的界限,实际上对于共产党自己来讲,没有任何用处。

在这个法律还没有被写进去、没有颁布实施之前,共产党又何尝不是在随意把中国公民关押失踪呢?原来,高智晟那时候没有(这)法律,你把人关在黑监狱里,关在军队地下室里,二十多个月,你于法无据呀。

所以,不管是中共让中国公民随意失踪、被关押,还是通过给他们家人进行迫害来给当事人施压,甚至也包括几岁的孩子不让上学,或者让孩子和大人一起被非法拘禁在家里等等,这一系列黑手段,都充分体现了共产专制政权这样一个黑社会本性,流氓政权的本性,就是这样一个独裁专制政权实行国家恐怖主义的铁证。”

陈光诚:这种随意让公民失踪,已经完全超出我们平时探讨的是否合法的范围

陈光诚:“这种随意让公民失踪,已经完全超出我们平时所探讨的‘是否合法’这样一个范围范畴,不在法律范围之内了。这就是一个黑社会和一个完全是法律之外的邪恶与正义的博弈和斗争。因为用法律你已经没有办法解释,不管是从国际法,还是中国的宪法,以及中国国内的一些法律,都没有任何一个条款允许任何一个组织,包括政府,包括代表中国政府的这个政党,都没有这样的权力去做这样的事情。

但现实当中,中共政权他就是在做这样的事情。法院、检察院、公安……全部只是中共的一个手爪子而已。

王全璋被失踪快两年半了,他的妻子李文足每星期五都要到最高人民检察院、最高人民法院去,要求她丈夫的基本权利,要求他们释放。

可是我们看到,到最高院,中共就派出一些法警、武警来阻挡她们。到最高人民检察院,进去以后,检察官们就偷偷地赶紧把窗口一关,离开办公桌躲起来了。可能也只有中国有这样一种现象。你没有办法形容它已经堕落到什么样程度,没有办法形容它这样一个政权已经厚颜无耻到什么样程度。”

主持人:“王全璋的案子,他被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2017年的2月14日起诉,在我们现在谈话时,还差三天就满11个月了。一个起诉的案子,到11个月时音讯全无,这按法律有没有一个时限呢?”

陈光诚:“按照中国的法律,它有一个叫‘审限’的说法。一个案子一旦进入法律程序到法院,要求有‘三个月内必须审结’这样一个说法。中国刑诉法有一个很明确的规定,如果有特别重大案情不能及时查清,需要延长,要由院长签字可以延长一个月,或一个半月。但是这样的延长也并不是可以无限期延长下去的。最多……你比如说院长签字,可以延长一次两次,再以后院长就没有权力签字了,就得更高一层的院长来签字,才能够再延长一个月。

但是,总共加起来也不过七个月。像王全璋律师现在已经十一个月了,到现在没有一个结果,实际上这也不在所谓的‘法律范围内’了。”

陈光诚:王全璋律师现在状况的几种可能性

陈光诚:“这就是一个赤裸裸的迫害。十一个月了,悬而未决,任何消息没有。我想最主要的可能就是王全璋……要么,这两年半的时间内不知被共产党折腾得什么样了,共产党已经没有办法让他再和律师或者其他人去接触。因为一接触,作的这些恶就会全部暴露出来,甚至有人在猜想,王全璋还在不在?大家都未尝可知。

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王全璋律师坚持他自己的法律信仰,坚持原则,绝对不向中共这样一个邪恶的黑权力集团妥协,绝对不按照中共的要求去为他们唱赞歌,或者去撒谎,在央视上作那种认罪。那这样呢,共产党如果让他跟律师,或者跟其他方面……因为要开庭,你就必须有些公开的东西出来嘛!万一到那个时候控制不了王全璋,中共也会非常非常难堪。这些人……维权律师也好,维权人士也好,有着坚定的信念的人,不像周永康一样让他说什么他说什么。

这两种可能,导致了中共宁可不顾自己制定的宪法和法律,宁可不按照任何法律程序,赤裸裸的迫害,也不让他跟外界有任何消息。

我想,导致今天这样一个状况可能是这么几个原因。”

陈光诚:最近新趋势,从“属地管辖”,到“异地审理”都是中共高层统一安排

陈光诚:“我觉得还有一个非常非常典型的特点,就是原来中共在处理这些案子时,有一个‘属地管辖’问题,事情发生在哪里,一般就在哪里处理。但是我们看到最近有一个新趋势,中共把这些他们认为非常敏感的案子都放到他们指定的地方去处理。

比如说,去年典型的两个地方备受世界关注,一个是天津,一个是长沙。像这人权案子在长沙,它故意把你甩得远远的,让大家疲于奔命,声援要跑到长沙去。

像天津这样的案子,它也让你离开北京。因为在北京不管是媒体,还是信息,传播的都会比较快,中共控制起来可能更难一些。毕竟北京住着很多国外的记者,外交官等都在那儿。更远的地方对于他们参与就加大了难度。

我觉得最近这些案子也集中凸显了中共这样一个丑恶嘴脸。事实上你也不知道像王全璋……中共虽然说是在天津,究竟人在哪儿,恐怕没有人真正知道。

我想这可能也是特别提醒大家去关注,就是中共类似于这样的花招,对于迫害人权的这些案例,或者人权捍卫者时,可能在未来会用得越来越多。

比如说屠夫,本来他发生的被中共盯上的这一系列事情,实际上很多都不是在天津。最后还是被辗转押到天津来审判,王全璋也是天津。江天勇、谢阳都是长沙,还有李明哲也是在长沙。这个是统一安排的,没有按照常规来进行审理。像长沙的案子纯粹就是给旁观者,或者给围观者制造麻烦,让大家去就非常困难。像天津,我不知道它出于一种什么样的考量,也可能是有某些官员跟这些案子比较密切?这样比较容易控制?

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这就是中共统一安排、统一部局、中共最高层统一指挥的一个结果。他们都是有精确仔细的揣摩和计算以后得出的一种操作。

所以,这些案子……像屠夫,当时被董倩把他带到某一个地方,也不告诉他干什么。结果到那儿以后,中央电视台的摄像机、记者都准备好了,让他去做,结果屠夫就不做。当然拍的那些东西一分一秒钟也用不上了,当局当然是非常恼火。后来有很多很多各方面的酷刑……”

陈光诚:我对在中共专制政权没改变情况下,改变基本状况,不抱任何希望

陈光诚:“这种过程我觉得已经成为共产党维护他们专权的一种常态。大家也不要指望在中共专制政权没改变的情况下,中国的法律有任何改变来改变这种基本状况。这个我是不抱希望的,包括最近中共推出的所谓什么‘监察委’,都不要抱任何希望。

中共现在所做所想的任何一点,只有一个目的:延长专制政权的寿命,他也不敢想‘千秋万代’。

这种延长,我们大家已经看得越来越清晰了,原来是非法拘禁,逐步地走向直接把你送进监狱。开始,原来还有个行政处罚、行政拘留,后来直接就是刑事拘留。

现在又有一个新趋势,大家看到了,那就是先关上几年,一年、两年,甚至更长,然后给你缓刑,再给你套上几年的枷锁,让你几年不敢动。反正在缓行期,你稍微一动,就给你收监。”

陈光诚:何谓“颠覆国家政权”?权力属于人民,人民有权改变权力,决定谁掌握

陈光诚:“最近又直接就是判重罪‘颠覆国家政权’。什么‘国家政权’?颠覆你共产党专制政权,并不等于颠覆国家政权。就像屠夫写的《上诉书》里边‘既然国家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人民就有权改变这个权力由谁来掌握’,颠覆行政权力并不等于颠覆国家政权,这个概念是越来越清晰。

原来,在出现这样案子的状况下,大家都喜欢跟共产党去说‘我是在行使宪法赋予我的言论自由权’,或者‘我是在行使什么样的权利,我没有触犯到所谓的颠覆国家政权’。但现在这种情况,我们看到有质的改变,那就是说——更换政府,把权力作‘年审’,或者作几年‘审计’一次——谁做得好,让谁来掌握国家权力。这是在现代文明国家、文明社会的一种常态。你政府做不好,就是每隔四年要颠覆掉,再换一个,重新组阁,从总统到外交部长,到各个官员,全部要换掉。干不好回家干别的去,歇上几年再说。

这就是跟中共把国家权力视为自己的私有物、牢牢控制在手里垄断着,不允许任何别人去触碰,有这样一个本质上的不同。

但是我们看到,中共靠‘缓刑’、靠监狱、靠非法拘禁来续命的这样一个历史,很快就会过去了。”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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