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于沦亡的废墟

【williamhill官网 2017年5月9日讯】这片曾经承载了我们太多青春梦想的土地,虽然不乏某些表皮的光鲜,但在事实上早已成了沦亡的废墟。在凄冷的暗夜,沦陷是普遍是常态,沦陷的不只是我的故乡,还有你的故乡和他的故乡……

它们将人间撕咬成了非人间。“崛起”是它们的,不是我们的,我们只是它们掠夺、压榨、压迫、凌辱、残害等等之类的对象。它们在逞凶过后,留给我们的只是一片法治的废墟,道义的废墟……

荒草掩藏不住随处可见的千疮百孔和断井颓垣。在这样的废墟之上,活着不过只是个过程,而且还是一个面临了天荆地棘的过程。蜗居故乡或人在他乡,你我在废墟上更多见识的,都无非是沦亡。

我游走于沦亡的废墟,在云泥之别中,这次更多地见识了底层草民真实的生存情境,同时也窥见了表象的繁华背后,却有着更多的荒芜。都市并没有给我以现代感,我仿若穿越在又一个石器时代。

在灭绝人性的迫害面前,我不得不暂别了我爱的亲人,像所有的凡夫俗子那样,在异乡的土地上只能是姑且为口奔驰。我的眼前不时晃动着老母脸上的老年斑,我的内心总有小女的泪水在流淌……

它们根本就是衣冠禽兽。我不过只是希望它们善待百姓而已,它们就凶残地搞得我家破人亡,并在十年之后,在我两鬓飘霜的年龄,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情形下,还要变态、邪恶地迫我到这境地。

遑论三山五岳满目疮痍,单看它们对我一家所进行的残酷迫害,就能看清它们实非人类。它们异化成了两脚兽,汹汹扑向的是全民。它们的反动性和流氓性根深蒂固,是谁也不可能真将其改变的。

由此再寄望文字能够划亮夜空,再以为网络能让它们獠牙毕露的吃相会有所收敛,实在只是一厢情愿。说什么讲廉耻?它们中有谁是真讲过廉耻的?脸都不要了,你还能巴望它们在裸奔中要什么?

它们踏故习常,也还是在废墟之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大啃着人血馒头而已。也还是在鸟声兽心中,连荒庙中的花和尚都不如,在披着一件看似光鲜的袈裟,同样是“能操一天是一天”而已。

游走于沦亡废墟之上的不只是你我,同在废墟上的也还有它们,区别所在,是它们可以用这样或那样的名目,将芸芸众生一再踩在脚下。它们像饿狼一般在废墟上啃咬一切,说是“为人民服务”。

“服务”的唱腔下,是脸都已经不要了,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是年深岁久和杀人犯、抢劫犯等等,公然同穿了一条连裆裤……它们不但是这一废墟的制造者,而且是非人间一切苦难的根源所在。

“反腐”徒有其表,在废墟搭台唱戏再成闹剧。敲锣打鼓“反腐”迄今,是腐败无处不在,甚而在有些层面腐败更甚。万民皆为政治腐败的受害者。信母猪会上树,信不得左右手互搏的“反腐”。

在腥臭扑鼻的废墟之上,在有形或无形的瓦砾之下,我们已难找到绵延了五千年的传承。故乡在沦陷,他乡在沦陷,我们在两脚兽们的长期逞凶中,已多数变得一无所有,剩下的只有难耐的苦熬。

熬到什么时候?熬到食人兽在这个星球上真正灭绝的那一天。岸谷之变已成定数,不过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那些杀人的、吃人的、整人的、抢人的,在天亮前死了则已,否则不可能免于被清算。

由此没有什么是不能淡看的,让它们更进一步地自我暴露,让它们原形毕露地做在前头。也没有什么沟沟坎坎是不能跨越的,天无绝人之路,总有一些路径,是需要人类去开垦,并是适合行走的。

废墟上的人生都不例外像是过山车。我们只是在先承受而已,会有角色互换的那一天。条条大路通罗马,峭壁和废墟无碍于行者。这片废墟会有重建之时,会有草的青翠,树的葱茏,花的盛开……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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