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哪样?人间地狱修罗场!无神论和反迷信的人,一听这话头脑就炸了,听不进了。这可不是我说的啊。这是网上吴学灿对自由亚洲电台说的大陆今天普遍有的、非常现实的社会状况:我恨人人,人人恨我;我怕人人,人人怕我;我厌人人,人人厌我;我骗人人,人人骗我;我害人人,人人害我;我杀人人,人人杀我。今日中国人谁会否认大陆是这种状况?
不仅谁都不会否认,而且因为这种现实状况,中国人普遍诅咒共产党,盼它下地狱。中国最早没有地狱这个词,相近的说法是阴间或阴曹地府。地狱这个词来自佛教,据说是佛陀所说的六道中最低的洗罪处所,指干了大坏事的人(包括腐败堕落的官员)死后去的地方,在那里为烧杀、贪污、腐化、纵欲、乱伦等的罪孽,承受比人世间牢狱给的更大的痛苦。这不是迷信,有相当的道理:做人犹如上学考试,考试不及格要留级,做了坏事岂能不降级?中国人为什么要诅咒共产党?因为共产党统治中国大陆63年做绝坏事,理应去最坏的地方。
六道的说法,除了地狱,还有(阿)修罗道。在古印度神话里,修罗是个好词,意思是“端正”,指气宇轩昂的天神,可因好斗堕落为恶神,佛教把堕落后的修罗称为阿修罗,置于修罗道。佛教说嫉妒,不仅限于人间,还指天界:阿修罗嫉妒帝释天有美食,帝释天嫉妒阿修罗有美女,由此相互抢夺而争战,结果常以修罗失败收场,战场就叫修罗场。修罗场后来引申为人世间的斗武力和斗智力的场所,即战役、商战、谍战等。吴学灿用的是引伸义。
吴学灿是有感而发。人民网有一篇题为《哈尔滨医大患者家属捅死医生》的新闻报道:3月23日下午4点左右,一位姓李的男性患者,闯入哈尔滨医科大学风湿免疫科办公室,砍伤了三名医务人员。其中实习生王浩,因伤势过重,于当天晚上去世。网上读这篇报道的六千多名读者,四千多人(将近七成)选择了“高兴”。人间对此事的正常反应是悲伤,而现在共产党统治63年的大陆地区的中国人,对此的反应却是高兴,即修罗的情绪反应。
在吴学灿看来,历史上的七国之乱、八王之乱、安史之乱,以及黄巢、李闯、洪秀全掀动的暴乱,在今天的城乡各地正到处上演,区别在于:皇朝之乱还有及时雨、侠义道救苦救难,而今却是小悦悦横死街头无人问。如此惨无人道的社会状况并非全球普遍有的正常状况,而是共产党大大小小的军政头目说假话昧良心所造成的,人民被他们坐在屁股下很不满,但因为力量和胆识小而对官员敢怒不敢言,心中的怒火走邪道,就发泄在可以发泄的孩子、医生等对象上。吴由此感言:共产党用社会主义优越性,把中国改造成了人间地狱修罗场。
吴学灿说的这种共工氏酋邦独有的社会状况已是不争的事实。是不是共产党用社会主义造成的?回答就会争执不休。一般的人看文章和听演讲是凭感觉判定对错,感觉的差异很大,甚至根本对立。西方从古代希腊传出几何哲学,在近代英国传出实证科学,为现代文明奠基。
我是中共话语中的“红旗人”,唱着《社会主义好》、《解放区的天》长大的。“社会主义好, 社会主义好! 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 反动派被打倒, 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 全国人民大团结, 掀起了社会主义建设高潮, 建设高潮…… ”现在到歌厅里喊唱这首歌,能感觉到臀部紧绷,想谩骂美国和日本。“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得人民好喜欢,民主政府爱人民呀,共产党的恩情说不完……”。从共工到撒旦、修罗的红线:撒弥天大谎。
我由衷地告诉大家,共产党1950年到1976年这段时间绝大部分歌还真别唱,一唱准中阿修罗的邪,轻重程度而已。不时地会见到一些网友跟帖说:你别整些新名词,说大家听得懂的。其实我从2007年以来,已经很少说新词,用的不是古人说过的,就是今人正在说的。即使我独创的“猪儒”、“国寨”这两个词,也是从常用的“犬儒”、“山寨国”中变过来的,照理说能听懂。可网友为什么说听不懂?因为他们不以我为友,找各种理由跟我战斗。事实上他们听懂了,只是不喜欢,忍不住才阻止我的。我曾经就是党文化改造的这样的战士。
我们被中共改造成人皮修罗。我说“人皮修罗”,这很难听,就会有人装不懂;可另外还有些名字就不会有人装愣,诸如共产主义接班人、社会主义建设者(改革者)、工人阶级后代、永不生锈的螺丝钉、人民公社小社员,等等。几乎所有人都至少以其中之一自诩过,自诩时就是在跟一些人相互批斗,比根红苗正,好似阿修罗斗帝释天,只是战场落到地上,把神功打斗变成了各式各样的身心争斗。于是就有了吴学灿所说的“社会主义优越性”在中国改造的紧张的医生与患者的关系、农民与官府的关系,以及各行业共生的阶层关系变异的各种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关系:农民、工人被唆使把地主、老板变成奴隶,又都成党奴。
社会主义优越性是什么?说白了,就是共产党的一种邪说,在教科书中说,在歌曲中唱,通过影视宣传自吹自擂。这就有了我前面所说的《社会主义好》、《解放区的天》,还有我曾经透析过的《闪闪的红星》电影和《暗算》、《蜗居》、《人间正道是沧桑》等电视,以及近日提及的《攻心》、《心术》。修罗场,在中华帝国和中华民国只是传说,在中共国寨则是现实。小商贩在中华帝国和中华民国跟官员是政治上的小人和大人关系,互相依存,根本不需要城管。在中共社会(敌对)主义的思想邪说中,小商贩是投机倒把、破坏和谐的敌对分子,与这种捏造的邪说相应,就长出“城管”这么个“社会毒瘤”,踢摊毁屋伤人却贼喊捉贼。
佛教的修罗场传说中,修罗战败后藏匿于藕孔之中。其性骄慢,执着之念很强,视人类为兽类,喜欢吃人。修罗场借马列的社会主义邪说在中国改造出来,还真如同吴学灿所说,就是官二代、富二代仗势欺人、强抢民女、恃强凌弱、逼良为娼的活爆剧: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被砍死、被打死、被砸死、被毒死,等等,躲过了初一,却难躲过十五。
我曾经说过,社会主义最初并非邪说,而是基督徒批判圈地运动和巧取豪夺的慈善理想。马克思视慈善为伪善,说这是“空想社会主义”,打着科学旗号,以剩余价值邪说造谣煽动工人非法抢厂,以党的名义强占。在我看来,马列主义的阶级斗争和社会革命思想其实就是修罗的世界观:有美女,还要美食,要不到就偷抢,为此不惜挑拨是非,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己所不欲,要施于人”等歪理煽动工农暴乱,以解放全人类为名全世界杀人。
人命关天是正理。人类循天理就在恨与爱的对立情感中择爱传扬。如果真有修罗世界观,“解放全人类”就是凶神恶煞挑战天道天理的口号,它们以人民和革命名义害人,以丧尽天良、变坏民心、社会溃败的方式坐天下,让儒家礼教不存在,让西方民主进不来,让都市文明被“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心术引向丛林世界,心必须恶毒:揭发父母、老师、夫妻、朋友、同事,不入魔道别想活。这样人一旦贪生怕死让良心跪下,邪气旺盛,修罗场炼成。
这样分析下来,被我们贬为“迷信”的思想其实含有更深奥的道理,修德才能体悟。共产党最怕天人信仰,其使命就是教唆人走歪门邪道。中共直言不讳要信徒死后去地下见马克思,是恶鬼下地狱的含糊表达,是用社会主义暴乱邪说把中国变成人间地狱修罗场的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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