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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带兵 林彪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图)

 2012-02-21 16:58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2


林彪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

韩战回忆录16中共军事斗争深层奥秘

为什么共军以步枪、手榴弹等轻入朝就能把现代化的联合国军在前三次战役中赶回三八线?

这里从战争最根本的元素-----士兵来解剖,先介绍一位侦察连的战士,因为侦察员比连、排的战斗员的生命要长久些,自己掌握生死的自由度要多些,活着时的故事也就多一些。

提起这位侦察员张诚寿(也可能是章成寿,从来没见他写字或写他的名字),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大自然的造化-----东三省的黑土大地之子,他与结实、匀称的华北的壮汉不同,与瘦而精干的江浙侦察兵也不一样,他是东北人,但并不高大,也就是一米六八的个子。

并不显得肌肉多发达,皮肤象包著身体的一层皮甲,筋骨强韧,光脚站在地上有一种永远搬不倒的样子,两脚横宽,铲子型,十趾短粗,趾甲坚亮,给人鹰爪的感觉,两肩横宽,前额也宽,光头,象个强劲的活石头人,大自然界有弹性的一枚石子,林彪从白山黑水间造作出的一粒石头子弹。

眼睛大,有楞角,中性,不显凶恶,但也不是善类。脸皮光亮,沟纹较深,看不出年纪,他也从来没说过他的年龄,也从来没听他提到过父母、家庭或家乡、朋友,似乎都不存在,象石头缝里崩出来的,习惯了军旅生涯,四海为家,没家庭观念,当兵前的一切从没听他说过,好象都抹掉了,“改造”没了,只有改造后留下的思想烙印。

有一次他谈到:驻军在鸭绿江边的辽宁省安东市,在开赴朝鲜的前夜,18岁的小战士赵玉刚的未婚妻前来告别,眼看生离死别,连队正、副政治指导员特准未婚同宿。

这位老侦察员说起这件事来,只是同情和赞许,似乎从来也没想过他自己结婚成家之事。

这也不奇怪,共军打天下时,养不起家眷,团级以下干部都打光棍。所谓“二八,五,团”,就是必须是28岁以上,5年军龄,团级以上,才能找对象,向上一级党委员会申请:批准结婚。实际上前两条没用,后一条才是真格的﹕团级以上的官才有权利结婚,带家眷。

战士(党军中士兵的尊称,就是小卒)都是苦行僧,多想也没用。也没军饷,每月儿元的生活费,用来买牙膏、毛巾、肥见等洗漱用品,“艰苦奋斗”。

在国、共三年内战中,张诚寿为了完成没完没了的侦察任务,常年奔波在国、共两军之间的夹缝之中。

张诚寿出来执行侦察任务,常与国军侦察员相遇,甚至在饭馆同桌用餐,国军因为人地生疏,都是结伴出来侦察;而为便于脱身,他经常是一个人单独行动,双方都明戏,但也不轻易动手,真打起来,他出枪麻利,从来不吃亏;有时对方人多,便翻墙逃走,实在混不过去,把盒子枪(三号德造伯壳枪,枪管较长,射程较远)往灶膛里一扔,混进百姓堆里,一身黑棉裤、棉袄,也能朦混过去。

不是显示,不是吹嘘,很朴实,问起来,这就是他的家常事,也谈不到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没功夫想这些事。

他就是干这个的,有时也遇到难事,如侦察炮兵阵地,要画出炮位图带出来。

中共觅取谍报时是总体战,正巧国军炮兵团长太太要找一个农村大嫂去当奶妈,村里妇女会主任(地下党)马上安排他这个老侦察员当奶妈的兄弟,送奶妈到了镇上,轻易地就进入了国军炮兵团的团部。

国军团长怎么能想得到?款待吃喝,过两天回去了,炮位都记在脑子里。

国军怎能不败?这简直是国、共内战的缩影。间谍战就是中共的得意之笔,至今还在津津乐道。

张诚寿别的没有,却有一肚子历史,他的阅历就是一部内战史﹕从林彪到东北落脚,一直到进军海南岛,再从海南千里奔驰,回辽宁,赴朝鲜。

他并不太健谈,但有问必答,知无不言:“1945年日本鬼子刚投降的时候,林彪的从山东过海来的三个纵队叫民主联军,那时东三省的人都等著中共政府来接收,没有正经人参军,那时利用张学良在东北的影响,叫张学良的弟弟张学思当副司令,林彪是司令,招兵进来的都是日本时期的伪军、警察,勒大脖子、砸孤定(东北方言,不知何意)的都有,没战斗力。

那时彭真是东北局书记,急着占领大城市,一下子就让葫芦岛上兵舰运进来的国民党中央军给撵出来了,国民党新1军,都是美国武器,民主联军根本顶不住,天天跑,跑得腿都软了,伪军、警察都开小差,逃命去了。

部队累得实在走不动,后头就开机关枪,喊“新1军追上来啦!”吓唬著跑,文工团招的女学生都躲到农村嫁了农民。

苏联封锁了国界,北朝鲜只接收非军事人员,要不是新1军停止进攻,就全完了!(是美国救了中共的命,美国特使马歇尔让蒋介石立即停止进攻,和共产党谈判,这一点他不知道)。

林彪当了东北局书记,马上十万干部下乡搞“土改”,这一招儿真灵,农民分光了地主的田,为了保住分到手的土地,都肯让年青人当兵,民主联军成了一水儿的年轻壮小伙。

林彪说“不懂得剥削,就不懂得革命!”就在连队搞“忆苦思甜”运动,贫苦战士争先上台向大家控诉地主老财的剥削或压迫,几个月的“政治练兵”就把新兵对地主老财的“总后台”--蒋介石的仇恨点(燃)起来了:要求练兵,打仗,消灭“蒋匪军”!写血书“请战”!

班、排、连就练三大技术,三三制战术,装备了一水儿的日本三八大盖儿”(日本三八步枪---苏联红军把缴获的百万日本关东军装备全部武装了民主联军),几场硬仗打下来,有了美国重装备,不怕死人多,新兵和俘虏兵老鼻子了(多的意思)

张诚寿发明过许多名词和动词。都是无师自通:他把“政治人员”按他的理解,听成了“正式人员”,提到赵玉刚之事便说“正、副政治指导员---两位正式人员”如何,如何......;他常听到说“检讨”和“检查”,以为意思差不多,可能是同一个词,声音又拿不准,就含混地说成﹕“检抄”,常说“好好检抄、检抄......”

那时候,在这没文化的农民军队里是常事,一个警卫连长把常常听说的“慎重”和“生动”合成一个词“审动”---“不太审动,不太审动......”:一位团政委在大会上讲“斯大林折世”,“折”了六、七遍,大家也不觉得稀奇。

张成寿讲过打进四平市的惨烈,几进几出,满街国、共两军的死尸;辽沈战役前的侦察的繁难;进攻沈阳,国共两军激烈的白刃战死拼;堵死长春城,饿死的满城百姓!

也讲过大军过山海关,在北平附近乡村驻军的见闻;讲过进军海南岛的儿千里长途中如何受“教育”﹕过武汉,和大、中学生联欢,在操场围成一圈,席地坐谈;下湖、广,住宿水果店家,白胡须老者摆席招待,表扬共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等等,进军处处顺利,受到鼓舞。

只是下湖南,中了国军中的小诸葛白崇喜的“诱敌深入”之计,武装士兵乘虚而入,包围了军司令部,军情紧急,连侦察员也上阵了,军长双手握住张成寿的手说﹕“亲爱的好同志﹕千万顶住呀!千万顶住呀!”﹝又是亲,又是爱,又是好,一连用了三个形容词)我问﹕“军长平时会理你吗?”他答:“理呀,常跟我们说话。”他并不感觉军长有什么反常。

记我我那次下连队,经过战斗连。一个个一米八、九的东北大汉见到我都伸著脖子、瞪大了眼睛,这些大兵在军中从来也没见过大城市来的带眼镜的小知识分子,都是这种表情。

我来到侦察班,初见张成寿,也不认识,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司空见惯的样子,比起战斗员们见多闻广。

睡觉前,见他和儿个战士把地上他们铺的稻草往我这边用手拢过来。给我铺得厚厚的,我说“这干什么?”,班长跟我很熟。开玩笑说:“这不都是为了咱们这位〝官儿〞吗”

我有一个经验﹕离死亡最近的战士们最朴实。班长不如战士,排长不如班长,连长不如排长,离死亡越远,官越大就越坏。似乎是一般规律,但也不绝对。所以我喜欢和战士交朋友。

其实张成寿们就是马克思喜欢利用的三种“物质力量”﹕一类是自以为英雄好汉的吉柯德型,一种是对马、列迷度最深的保尔.柯察金型,再有就是朴实的劳动人民。堂.吉柯德、保尔.柯察金--张成寿似乎是马克思在不同历史阶段所利用的三种武器。--“哲学以无产阶级为物质武器”(马克思语)

马克思在《1848--哲学、政治经济学笔记》中多处肯定了赛万提斯小说中的傻大侠吉柯德,说他人生是积极的,勇敢地去“改造世界”。因为马克斯要的是打碎了的旧世界,不需要谁去负责任,象吉柯德这样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汉去胡乱折腾“打碎”一切,正合适,只管去破坏,还要自以为英雄好汉,很自信走在“正”路上。

但是堂.吉柯德和保尔.柯察金是小说中的人物,马克思好写诗,却没有艺术天才,他理论思维发达,他说“理论一经掌握了群众,便化为巨大的物质力量”他要把群众所化为物质力量-----天不怕、地不怕,与天斗、与地斗而又其乐无穷的吉柯德们!绝对不能信神,为了造就亿万的吉柯德,他需要无神论的“马克思主义”。

马克思在大学里加入了撒旦教,而且承认与魔鬼签了契约,他写信告诉他父亲﹕“一层外壳脱落了,我的至圣之圣己被迫离开,新的灵必须来进驻。”这在Finder所著《马克思成魔之路》一书中有翔实的记载。

而马克思留下的诗作《人之傲》中,关于“打碎旧世界”是这样写的:

“带着轻蔑,我在世界的脸上,到处投掷我的臂铠,(臂上的铠甲)并看着这庞然大物崩溃;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灭我的激情,那时,我要如神一船凯旋而行,穿梭于这世界的废墟中,当我的话语获得强大力量时,我将感觉与造物主平起平坐。”

马克思的话语在20世纪确实获得了强大力量,他的理论一经掌握了俄罗斯群众,便化为巨大的物质力量,包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作者奥斯托罗夫斯基,就是他炼成的钢铁不够结实,没韧性,书中主人公保尔柯查金正当与天,地,人奋斗时,身体作废了,达不到马克思的要求,马克思要“穿梭于这世界的废墟中”当然包括打碎全人类,一个也不剩,光把你自己当钢铁炼死了还不够,你没完成任务,要带动最多的人“崩溃”。

所以林彪炼出的“石头侦察员”不能轻易死,侦察出一个炮团的炮位,会“崩溃”不少国军,几年里经过他的侦察得“崩溃”多少人?都加入到中共现在自豪地宣称所消灭的国民党军8,000,000人中。

所以林彪炼出的石头兵最对马克思的心思,不信?你听听马克思这首诗﹕

“我年青的双臂充满力量,
将以暴烈之势,握住并抓碎你---人类
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
你将堕入去,我将大笑着尾随,
并在你耳边低语:“下来陪我吧,朋友!”
(摘自马克思的剧本﹕《Oulanem》)

中共元老们爱说“死后去见马克思”,常读马克思的诗,可能就不想见了。林彪元帅若见马克思的诗,他会懂得,他可以算是马克思的子孙中的好学生。他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用到哪里去?

林彪所以把三大技术、三三制战术教会每一个战斗员,就是要赚更多人类相“陪”,中共却不敢说抗日战争中它消灭了多少日寇,却常说内战中消灭8百万中国军队,以此自豪,其中林彪占有的份额最多,超额完成任务,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

林彪当国防部长时一篇《人民战争胜利万岁!》震动美国五角大楼!

人海战术,人民战争!百姓们都加入战争,人海战术,死人必多,所以万岁!这是浅层次上的马克思主义,而马克思在深层次上的快乐是“下来陪我吧,朋友!”

所以党员把自己当钢铁来炼,直到把自己炼死,那只是保尔.柯察金的水准;党员要象张成寿那样活到完成任务,要带着最多的“下来陪我吧”的“朋友”,“堕入去”,才能“大笑着尾随”。

所以张成寿在内战中消灭敌人的数量还不够,还要继续到北朝鲜去消灭,才能够数,完成住务。

张成寿本来还有生还的机会,在第三次战役突破联合国军38纬度防线后,张成寿因轻伤下了火线,在兵站医院治伤后,留下来给院长当通讯员,又和我幸会,凑在一起,他也算过了几天和平日子。志司(志愿军司令部)来了命令﹕轻伤员愈后即日归队。张成寿又投入第四次战役,以后就沓无音讯了。

没听到他汇报几次深入联合国军后方抓“舌头”(把俘虏捉回来审讯)的经过就永别了。我另有任务,坐火车过了鸭绿江。

留在医院,他自然高兴,再返前线,他也不在乎,似乎很平常,只是微笑着给大家敬个军礼,就走了。

估计他一定已经“完成了住务”。因为林彪的炼出来的高兴部、东来部、南海部三个军,久经战阵的三支虎,接连四个战役,基本上都给金日成送大礼了。---死无葬身之地。

在后来的行军中,每看到深涧中无从收拾的散尸,就想:其中是不有他?

他为谁活着?为谁打仗?

他从不唱歌,只听他唱过一回,还只是半句,浓重的辽东口音:
“穷棒支(子)翻森(身)!-------
就这一句,没上句,没下句,
听起来,这是他最兴奋的事---穷棒子翻身!
-----自以为在为穷人打天下,
他也不想当官儿,觉著当个“战士”,挺好。

他有家眷吗?不知道。他还有亲人吗?不知道。他就这样轻烟般地飘散了。

原标题:为何武器低劣的共军和装备精良的美军打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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