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内瑞拉 盖套房子仅42分钟
在委内瑞拉巴伦西亚市有一个“455村”,这里的房子是清一色白墙红瓦的乡村别墅,走近一看,每所建筑竟然都是塑料做的。居住者也并非什么富裕人士,而是委内瑞拉最普通的老百姓。这片独特的住宅区,被当地人称为“委内瑞拉社会主义样板村”。
比利时用废弃物盖房子
建筑业是很消耗资源的产业,并产生大量的废弃物,这些废弃物给周围的生态环境造成极大影响,一部分乱弃的垃圾污染了海洋、河流和土壤。建筑废弃物是否能够再次利用,既不污染环境又节约资源呢?比利时建筑科研中心的“回收屋”建筑园对此做出了回答。
在布鲁塞尔南部瓦尔地区的“回收屋”建筑园里,有一座看似与普通房子毫无区别的组合建筑。这栋“回收屋”是传统的西方普通民居样式,包括主楼和两个附属建筑。很难想像它是用各种回收的废弃物建成的。
建筑这栋“回收屋”改采用的回收垃圾达150种以上。欧洲各国建筑工地的破碎水泥块、混凝土颗粒、塑料垃圾,以及各种玻璃瓶碎片、回收的废纸(盒)包装垃圾、纸处理厂的污泥、钢铁厂炉渣等等都在这里派上了大用场。当你看到那几万只回收的塑料瓶被合成加工后用来填铺地窖沿墙的下水道时,不难认出红色的可口可乐瓶,当然,这不是“民间艺术品”,而是来自多家回收公司的回收垃圾;建这栋房子的砖不是市场上销售的普通粘土砖,而是由合成的粘土加上回收的泡沫聚苯乙烯废料制成的;该屋顶的瓦片极为特殊,是一种由回收的塑料和纸制成的合成瓦,但肉眼绝对看不出“破绽”;地窖墙壁的防潮隔层则是由回收的橡胶碎片合成,据称防潮性能很好;装饰墙面的材料由玻璃碎片和钢铁厂回收废料合成,因而给人一种装饰感;所有砌内墙的灰砂砖全是用建筑工地回收的混凝土和破碎水泥块合成的新砖;下水管道的中间隔层采用了回收的PVC材料;再如,室外的地砖一看便知道是掺和了各种垃圾的合成砖,颜色五彩缤纷,图案各不相同。
汤加人用树叶做房子
汤加位于太平洋西南部,由大大小小100多个岛屿组成,但总的陆地面积加起来还不到700平方公里,人口10万左右。如果有人告诉你“汤加没有无家可归的人”,千万别奇怪,因为当地到处都有大片大片的树叶和树皮,随时可以用来“做”成房子。
原来,汤加岛上树木茂盛,由于其树叶、树皮十分有韧性,就被当地人当作了造房子的主要原材料。树叶和树皮经过加工后,用来充当墙体和房顶,再用结实的树枝一支撑,一座简易小屋就完成了。据介绍,这种房子一般没有门窗,只保留一个洞作为入口。由于重量很轻,可以轻而易举地抬起来,因此人走到哪里,房子就可以搬到哪里。
汤加一年四季温暖湿润。即使在12月和1月天气最冷的时候,气温也可达20摄氏度以上,因此这种独特的房子只需用来防雨,而不需考虑防寒。
可别小看这种简易小屋,事实上,汤加人非常懂得就地取材的道理。他们制作的衣服、床单、桌布甚至地毯等日常用品,也利用上了当地的各种树皮,并能够根据需要做成厚薄不同的等级呢。
据说,以前汤加人并不使用砖石盖房,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他们贫穷盖不起,其实是因为不需要那样的房子。
如今,汤加已经发展成小康之国,贫困人口较少,人们平时并不缺钱花。特别是首都努库阿洛法,社会治安相当好,有中国人感叹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彩色房子成了开普敦地标
提起非洲,人们想到的往往是一望无际的黄色,但在“彩虹之国”南非,记者感受到的是另一番色彩斑斓的景象,尤其是五颜六色的房子,让人彷佛置身于童话世界。
房子色彩几乎没重复
在南非的港口城市开普敦,有这样一片房子,用“五颜六色”、“五彩缤纷”这样的词汇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这里的房子色彩非常艳丽,而且用色大胆,不是大红、翠绿、深紫,就是米黄、海蓝、亮橙……对比十分鲜明,而且几乎颜色没有重复。放眼望去,整个社区色彩斑斓,再加上翠绿的草木掩映其中,就好像进入了安徒生笔下的童话世界。这里是建在信号峰山坡之上的马来人聚居区,外国游客来到南非都要来这里逛一逛。
这儿的房子大都是一层的平房或两层的平顶小楼,房屋正门高出地面一米多。记者想要走进去瞧一瞧,得先要走上几级台阶,然后是与房屋相连的游廊,有的游廊还装有别致的铁栏杆,房主人通常都是在游廊上与客人寒暄,然后再请客人进入正室。这里房屋的窗户多为由小格子组成的长方形,房门以拱形居多。还有人别出心裁在自家的房子上搞些花样,比如玫瑰大街65号的房主人在自己一抹黄色的外墙上又画上了几十个可爱的小猴脸。
颜色代替门牌号
为什么要把房子用如此“热烈”的色彩来装饰?当地的一位朋友告诉记者,早期南非实行种族隔离制度,除了白人住宅区,其他的住宅区是不允许挂上门牌号的,聪明的马来人便把房子涂上了不同的有深有浅的颜色,这样一来,就很容易能区分出来,其他朋友也能很容易就找到。后来,种族隔离制度废除了,这里也有了门牌号,但彩色房子却一直沿袭下来。
当地的朋友半开玩笑地对记者说道:如果想寄信给我,忘记了具体地址也没关系,可以先到卖油漆的店铺查到色彩的名称,然后再写上:南非开普敦波卡普马来区海港晴空色房子主人收,就没有问题了。
彩虹之国充满艳丽色彩
南非的国旗有红、白、蓝、黑、绿、黄6种颜色,而不同的人眼中南非的色彩也不一样。有人说,南非是绿色的,雨季里的南非有着水草丰美的草原,茂密的丛林孕育了丰富的物种,到处是生命跳动的音符。记者的一位南非朋友说,在他眼中,南非是黄色的,进入旱季时,草原上的草渐渐地干枯,露出金黄的颜色。黄色,还是财富的象征,南非矿产资源丰富,黄金、钻石等的储量和出口量均居世界前列。还有人说,南非是黑色的,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黑色的皮肤汇成的历史在这里流淌。
但在记者看来,南非斑斓的色彩恰恰是这个国家热情、奔放的性格的体现。记者曾参加过南非的狂欢节,男女老少都会穿上艳丽的服装,在脸上涂上各种颜色和图案,在街上载歌载舞。他们不仅不躲避记者的相机,反而会主动走上前来摆出各种造型。很多人会主动上前与记者交谈,有个强壮的小夥子不由分说上来就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和响亮的一吻。
牙买加怪事 房子都建半拉子
牙买加是加勒比地区重要的国家,联合国国际海底管理局就设在牙买加首都金斯敦。我去牙买加时,发现那里有很多“怪事”。
金斯敦的机场建在海上,由一条公路与陆地相连接。公路不宽,路面只比海平面高出不到20厘米。海风吹过,波浪好像要溢上公路,我坐在车上感觉好像坐在船上。
汽车开上陆地,我注意到,在一个个水泥墙面的平顶住房顶上,竖着许多长0.5米—1米不等的细铁杆或粗钢筋。向当地人一打听,我才知道牙买加人住房紧张,政府分配的廉价住房,对大多数人来说可望而不可及。于是,人们只能先凑一些钱,盖一两间房。房子的前后左右和上面都预留空间,以备日后有钱再往四周扩建或向上增加层数。所以,在房子的四周和顶上露出许多钢筋。
监狱临海风光好
汽车沿着海边开了一会儿,我看到一幢建筑,墙上是带刺的铁丝网,网上有带刺的铁丝圈,墙里面还有一道围墙。围墙里面是一些二三层高的建筑,四周建有岗楼。这是一座建在市中心临海的监狱。如果犯人出门放风,那么牙买加人引以为自豪的3S———阳光、大海和沙滩,他们都能享受到。
据当地人介绍,当年牙买加还是英国殖民地时,金斯敦城非常小,殖民政府在城外建起了监狱,关押海盗和其他刑事犯。几百年过去了,监狱没搬,金斯敦的面积扩大了好几倍,监狱的位置了也从城外变成了市中心。现在,许多人建议政府将监狱搬走,这样既可以赚一大笔地皮费,还可以改善城市的形象。
防海啸德国房子“长脚”
飓风在大西洋上空盘旋,1962年冬季的一天,德国北海海岸逐渐被海水浸没。距海岸100公里远的汉堡也被冲垮。城市多个街区被淹没。315人丧生。这是创下德国电视剧收视纪录的历史灾难剧《暴潮屠城》中的剧情。这样的“天灾剧”近几年在德国很有观众缘。人们对地震、海啸等严重自然灾害的担忧比以往明显上升,德国人的防灾意识越来越强,防灾本领也不断提高。
海岸边设置多道防线
德国北海海岸曾被称为“魔鬼也怕的地方”。当地老渔民兼导游菲利普对记者介绍说:“这里平均5年就有一次5米以上的海啸来临,但我们有信心对付它。”他带记者来到海边。这里是欧洲著名滨海湿地———瓦登海海滩。瓦登海北起丹麦南部的海岸,经过德国海岸后转向荷兰,是绵延460公里的大型天然潮间带。记者看到,瓦登海海滩筑起几道海啸防线:沙质滩涂、沙滩、几米高的沙丘,还有大片沼泽地,干燥的高地。这个多样的滨海湿地的生态系统可以阻挡和吸纳海啸。
这里还兴建有各种水利工程:河道、挡潮闸、泄水闸、船闸、运渠、 桥梁、河堤等。特别是这里的民居都长“脚”,这样它们可以处于高位,当海啸来临,海水会从“脚下”流过,降低被冲垮的可能。
远眺海面,记者还看到,海面上有多个红色漂浮物,那是德国研制的海啸预警系统。它由设置在陆地与海洋上的测量仪组成,已与印尼、日本及澳大利等测量站联网。据瞭解,德国海港城市的堤岸都高达5米以上,还有广播报警装置,任意波段都能发出报警声。
苏门答腊的房子长犄角
在印尼西苏门答腊地区随处可见一种房顶长“角”的建筑。无论是银行、学校、商店、医院,甚至是官员官邸都是这种风格,大的雄伟,小的精致,十分漂亮,当地米南加保人把它称为“加当屋”。这种房子已有几百年的历史,这也是印尼最独特的几种传统建筑之一。
加当屋独特之处在于它的屋顶,房脊中间凹陷,两端高高翘起,远看像船,而翘起的部分很像尖尖的牛角,现在当地很多房子的房脊上还挂有真的牛角或者木雕牛角。据说,这是为了纪念米南加保族历史上一次重大的“斗牛胜利”。
米南加保族是印尼的一个主要民族,以前叫巴戈鲁荣族。据说公元14世纪时,麻喏巴歇王国派遣一支强大的爪哇人舰队来到巴戈鲁荣人的居住地,企图用武力征服这块土地。面对强敌,巴戈鲁荣人想出一条妙计,他们向来犯者提出建议:为了避免伤亡,双方各挑选一头水牛一决胜负,胜者即可统治这个地区。当时印尼各地盛行斗牛。爪哇水牛凶猛善斗,爪哇人自以为稳操胜券,满口答应。他们牵出一头体格健壮带有尖角的公牛,巴戈鲁荣人则放出一头未断奶的牛犊。比赛一开始,饿了一天的小牛犊误以为见到了母牛,迫不及待地奔到大牛肚子下找奶吃。大水牛拚命躲闪,小牛犊紧追不舍,使劲往大牛肚子下钻,不一会,大牛就倒在血泊之中。原来小牛犊角上绑着锋利的尖刀。最终,巴戈鲁荣人获胜,保住了自己的土地。为了纪念这次胜利,巴戈鲁荣人就把名字改成米南加保人。米南意为“胜利”,加保的意思是“水牛”,结合起来便是斗牛胜利的意思。而牛角也作为当地人显示成功的象征挂在了房顶。
米南加保族仍然保留着母系社会制度,一个母系大家庭的各种活动都在加当屋进行。加当屋也是一种高脚屋,房基一般为长方形,它的朝向没有严格的规定,但一般都背向街道,这样,家庭生活、尤其是闺房内的活动不易被外人看见。楼梯设在房前正中央。房顶牛角的数量能说明房屋里住了几代人,因为房子里每增加一代人,房顶就会增加一对牛角。
住老房子,英国人感觉有面子
英国人对古老文化有种天生的亲近感,他们对老旧物品的热情要远远胜过对新东西的喜爱。爱住老房子就是这种心理的写照,英国人觉得住在老房子里显得有根、有文化、有自豪感。归根结底,这和整个社会对传统的尊重密切相关。
剑桥学生看不上“新房”
在英国,“卖酱油”的街角小店都可能有上百年历史,这种老房子是当地人和谐生活的写照。如果哪天突然出现一座崭新建筑,人们倒是会用奇怪的眼光去看它,甚至会用“丑”字来评价。
有这样一个故事,在历史悠久的剑桥大学所在地,河两岸都是几百年前的建筑,唯独有一座建于近代、平顶方窗的房子,与周围老宅的优雅气质相比,很难显出什么个性。有意思的是,该建筑恰恰是剑桥建筑系学生的宿舍,不知是巧合还是校方特意安排。那些眼光苛刻的建筑系学生只好解嘲说:“这的确是剑桥最丑的一座建筑,好在我们住在里面,所以也就看不见它的丑了!”
英国的老房子丝毫没有破旧之感,反而是老得很可爱、很有独特魅力。记者曾暂住在伦敦一所有100多年历史的房子里,住进去的第一晚就遭遇停电。正当记者手忙脚乱时,只见房东把1英镑的硬币投进一只连着电线的铁盒里,整个房子立即复明。记者诧异地问这是什么机关?房东笑着说:“这是以前的投币用电装置,现在早就不这样缴费了,但老房子的电力系统没有改造,还需要时不时投币进去。当然了,投币之后把盒子翻过来取回硬币即可。”原来,这样的缴费已经没有实际意义,但是“老房子总要有点个性”,房东骄傲地说。
茅草屋是英国国宝
到过英国旅游的人,都会对一种名为Cottage的茅草屋印象深刻。这种茅草屋算得上独特的英式风光,其屋顶是用麦秆一层层摞起来的,工艺精细繁复。最早的茅草屋是穷人的栖身之所,但现在风水轮流转,普通人已经很难住进去了。英国政府要求房主每隔几年就要翻新一次屋顶,费用少则几千,多则上万英镑,一般人就算买得起也住不起。
这些茅草屋的身份可不一般,很多都被列入文物保护名单。你可以对其进行内部装修,但却没权利改变房子的任何外观。由于茅草屋顶不利于防火,自1666年那场著名的伦敦大火之后,政府就不再允许城市内建茅草屋了。如今只能在城郊欣赏到这种大草帽房子,当地人自豪地称其为国宝。英国前首相撒切尔的名字就是“茅草匠”的意思。按照传统,英国人喜欢在名字里体现自己的职业,由此推测,其祖上或许就是茅草匠吧。
老房子带给人一种尊严
有一次,记者到一个古旧的狭小单元房做客。房主指着房顶与墙壁的接口向记者解释说:“过去的人多有情调,连房顶和墙壁的接缝处都做成椭圆形曲线,而不是90度角的生硬切面。这样的房子今天没地方找……”这些老房子的居民在那些不停购买香水、豪车的新贵面前,不仅没有任何自卑感,相反很有尊严。
英国还有这样一种房屋,它们是由面积较大、且颇具特色的老房子改成的公寓。这种上百年历史的公寓几乎每一套都没有重样的,间间风格迥异、各具特色。从某种程度上说,买下这种公寓就等于买下了前任房主对建筑的爱好与理解。很多英国人宁肯花更贵价钱买这样一座老房子,也不愿购买新建的公寓。这可以说是英国人喜欢老宅的另一个写照。
荷兰快乐街房子悬空挂
没有大门、没有围墙,只有一条呈“8”字形盘旋上升的街道,一间间小房子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挂”在半空中。从远处看,整条街宛如悬在高处的过山车轨道;走在其中,又彷佛置身于欧洲某个城市街区。它就是上海世博会唯一一个全开放式的国家馆———荷兰“快乐街”。
逛荷兰馆,“没门”
近日记者在世博园区看到,荷兰馆的建筑脚手架已经全部拆除,进入到内部装潢阶段。街道漆成鲜艳的中国红,顶部的皇冠贵宾厅也已刷成明黄色,一间间迷你小屋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地悬挂在街道两旁。这座看不到入口却又可以随意进出的展馆在园区内显得特立独行。
这条充满奇思妙想的“快乐街”长400米、宽5米,从地面蜿蜒伸展向空中。从快乐街底层出发,经过26个小屋组成的展区,最后便到达离地20米的皇冠贵宾厅。没有大门的设计显露出荷兰人快乐开放的性情,而“8”字造型的街道则是入乡随俗,因为“8”在中国被视为幸运的数字。“快乐街”上的26间小屋其实是微型展馆,分别代表着生活区、工作区等荷兰生活的缩影,比如其中一间小屋的原型就是阿姆斯特丹建于1934年的 特色电影院。“将小屋悬在街道上,一是为了节省场馆面积,另外也使整个建筑更有立体感”,设计师考美林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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