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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南事变前 中共曾用计对国军大屠杀(图)

 2011-04-27 22:38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3


当皖南事变后,周恩来竟然在新华日报上发表悲愤言语:千古奇冤,江南一叶。同室操戈,相煎何急!

(按:《内在的敌人》是长期生活在中国的比利时神父雷震远回忆抗战时期中国的一本书。读这本书可以了解中共抗日时期的真实一面,也可了解当时中国国情,以及人们的思想、信仰是怎样被逐渐蹂躏的。书中也涉及到了较广泛的党史资料,是研究中共党史的珍贵参考。)

皖南事变前的一次国共军事冲突

此文为《内在的敌人》第十七章的记载,在皖南事变之前十个月的时候(一九四○年三月七日至八日),国民革命第八路军消灭了同属国民革命军的国军三个军六万多人,却没有动不足五十英里外的日本军队。 

第十七章(太行山之行)

同时,当我们启程北上的时候,雷鸣远神父便在姚村遭到危难。我们离开姚村两小时后,共产党开始攻击,雷鸣远被俘。共产党的情报已经获悉他和另一个外国人在一起,他们向他问起我的下落,但是他只能据实说是不晓得。但是他们推断我一定是向北走去,便派人追赶,但因我们老早动身,赶路很快,他们始终没有赶上。我们当时根本不晓得他们在追我们,直到好久以后,当我们听到雷鸣远神父的被俘经过,及共军在山里消灭三军政府军队以后,我们才晓得当时的情形。
  
三军政府军队被共产党之全部消灭,是一个很重要的关键。这三军军队准备从山西南部开往河北,穿过太行山打开了一条通道,以使后面的国军能够进入河北省向日本军发动全面攻击,并在顺德附近切断日军平汉路的补给线。张荫梧将军已经在河北省组织起民团,在沿铁路线一带牵掣住日军达两年之久。张荫梧必须保住交通线。那样他便须控制住河北和河南间的山路。当这计画完成时,朱怀冰的九十七军,兵力两万,驻守山路的南端,正好通到河北省平原。他把军队分驻在村庄和山头的堡垒里。

山路中间直到河北边境,由鹿锺麟将军驻守.兵力也有两万。南端便是孙殿英的新五军,兵力也有两万。

共产党晓得,如果他们能够切断张荫梧和这山路里三军国军的联络线,此后他们便可以阻止住任何其他国军的推进,这项计画实现后,他们便可以逐渐压迫沿交通线对日作战的游击队,而获到整个华北的控制与扩展。共产党很晓得中国一句古语的意义,“控制住山地便可以控制平原。”

他们这项策略很简单,但很毒辣。当他们看到国军集中到山道以后,他们便派些机智而善辩的官员与国军将领商讨如何合力进击日军。那时候刚好是正式被认为共军及国军都具有同一目的的期间;当共产党的野心尚未表面化的时候,内战只是零星散漫的,是暴动而不是公然叛逆,共产党最后的叛逆行动,直到各方面环境,人力,时间和地点都配合适当后才爆发起来。

这些狡诈的共产党都有些口若悬河的本事。他们提供人力,技术和经验,只要求与国军武装兄弟并肩对抗中国敌人──日本。他们装出热诚和恳挚,一再提出这种要求。

他们的要求被接受了,他们把一部军队开进山地,驻守在九十七军和鹿锺麟军队的中间,他们的训练和良好举动消灭了任何的猜疑。随后到了计画的适当时间,他们突然在三月七日向国军发动猛袭。他们先集中兵力袭击第九十七军,当这军兵力几乎全被消灭后,再于三月八日迅速引还,袭取并消灭了鹿锺麟的军队。

三月七日我们在林县听到共军袭击国军的消息,雷鸣远神父率领他的工作队和安森尼和我离开了那个无军事设备的林县奔向孙殿英的总司令部。孙殿英并曾告诉我们他将在九日夜间命令集中兵力突围。

但是共产党预料到这一点,当他们以闪电方式消灭了山道北端和中部的国军时,立即迅速南向在九日早晨突袭孙殿英的部队,时间正在我们离开总司令部向雷鸣远神父作最后告别后的两小时。

第五军也被共军击溃,几乎是全军覆没,和九十七军及鹿锺麟的河北军遭受同一命运。一九四○年春季那两天的血战中,共产党几乎屠杀了他们自己的六万同胞,而日本军队却是安闲地驻在不足五十英里外的地方。
 
这是对蒋委员长的重大打击,因为这是共产党不打日本而叛逆国家的首次大规模袭击国军的暴行,他对国共联合阵线所最担心的事情竟不幸发生了。那时他又看到,长江下游的新四军已经渐有不法行动。但他对太行山的共军叛逆仍保守缄默,因为在传到国外时,这乃是可耻的事。
  
如果蒋委员长在一九四○年把共产党叛逆行动的真况予以公布时,历史也许要改观。但是他没有说出,而共产党便更肆无忌惮。虽然共产党同意把新四军维持原有的五千人数,但到了一九四○年中间,兵力已经扩展到一万三千。

雷鸣远神父被俘四十余天,于四月末被释放。共产党不承认他们俘掳雷神父,蒋委员长晓得他们在撒谎,坚持要求释放,并通知朱德,如果他不遵令释放雷神父的话,他便要派军去攻击刘伯诚的军队。在这种情形下,朱德才命令独眼龙刘伯诚释放了雷神父。
  
这时雷鸣远神父一个人住在林县,身旁只有几位教友伴随。他的两百名医疗工作队已经分散了,有的被俘,有的遇害。他虽然病体很重,还从淋县步行到洛阳,进入一个医院疗养。又因在被捕时遭受虐待,毒瘤病发作。六月十三日,蒋委员长派专机把他接到重庆,六月二十四日逝世。

所有这些情形,我直到好久以后才获到消息。我只晓得当我们急急返程的时候,我们是处于危险情形中,我们在三月十二日走出山路抵达磁县。现在我可以直往顺德──我的脚踏车还存在郊里──不必像来时因为要到处打听雷神父下落而必须盘行山路了。我打发了驴夫和他的驴子,带着两位修女和安森尼北上,于复活节前的星期日前夕抵达顺德。我们在那里没有耽搁多久,当我们把两位修女安置在修道院里以后,便启程,于复活节星期日返抵安国。春天带来了新鲜和欣欣向荣的景气,农夫已经在田里做工,大地上充满了春的气味,有时候我们几乎竟忘却周围还有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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