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几十年的发展,以下几种产业已成为了当今社会的拳头和规模性的产业。
一、乞丐业得到了强劲的发展。
我们除在大街小巷中看到各式各样的乞丐群,感叹着我们今天的乞丐业发展如此之迅速外,我们还从其他很高雅的行业或工作中也不难看到乞丐派生业的大规模发展。
由于有的地方经济不景气,财政都是差额划拨,因此各部门的主要精力就是如何找门路去搞钱。由此就派生出了许多找钱的方式方法,而这些方法都是源于自己不生产的基础上讨要的,因此也就近乎是乞丐的乞讨了。
如搞一个什么庆典,广发请柬,向各单位要赞助;如设立一个什么名目,到各单位去联络,以取得经济上的支持;如找一个什么借口,到其他部门去讨救济,等等,至于募捐、捐款,那更是家常便饭了。
以上这还只是小讨,有的单位可以下文乞讨,那就是哪一个有能力的人到上面,或到有的财团能搞到钱,可以实行一定比例的补贴。于是蛇有蛇路,鳖有鳖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人们纷纷通过自己的关系,去到各地讨钱。当然这种乞讨名目繁多,如某科技项目需要钱、如某农业生产项目需支持、某项建设也需要钱等等,这些都是讨钱的理由。正如乞丐一样,穿得破烂是理由,断肢残腿也是理由,街头卖唱更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这样一来,虽在如何发展生产上没有什么长进,但钱是不缺花的。正如乞丐一样,虽没有劳动,但比劳动者更富裕。
因此现在许多部门,不是考虑如何去创新性地发展生产,而是想方设法去打听上级有什么项目资金,打听有什么门路,打听有什么能人可以去要钱。如果有行政处罚权的,就想办法如何去处罚人家,让人家去从口袋中掏钱,还有的就是自己这里有一点点优势也要想方设法去捞钱,如车站的厕所要收费,还如什么有偿服务等等。也就是说,用种种办法要从别人口袋中要钱,这可以说是我们当今的主要工作模式。
二、“嫖娼业”得到了普遍的认可。
此嫖娼,除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嫖娼外,还有一种近似于嫖娼的一种行为。那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既有共同利益,又可获得共同快乐。也就是一个机关或部门,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淡薄了,落实政策也成为了当今资源共享的门路了,成为方便寻找利益和快乐的条件了。
例如:上面来了一个扶持项目,经办者就物色好对象,看哪一个开通一些,哪里可以获得更多的好处,哪一个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就找好哪一个对象进行合作,将项目经费共享。这样所瞄准的对方也可利用自己的物色条件,获得了意外之财,机关部门也通过自身的优越条件获得满足,也就是获得了好处。因此一个好的项目,如果项目经费能有40%落实到具体项目上,那便是好的工程项目了。如此一来,机关和部门干部,稍有一点权力的,经常谈论的就是看到哪里找一个可以揩油的对象,去获取快乐和利益。如果自己有一点点资本的自由人或法人,也在向部门或某些机关投怀送抱,搞好配对工作,以便合作而获利。
这里的嫖娼还有另一种表现,那就是比较高雅的嫖娼,也就是为了办好一件小事,或为了获得可见的利益,用美女公男权的关,用帅哥公女权的关。这种现象也让人见怪不怪了。因此现实中如果一个有权力的人,没有一个或多个红颜知己,那便是怪事。有头脑的美女如果通过一些方式获得了金钱后,没有养小白脸,那也觉得有一点不正常。因此现实中谈论得最多的是某某有几个相好,某某有时间又去什么地方与什么人相会去了,某某的钱反正没用,不干些这样的事,几乎没有消费了,等等。
三、赌博业得到了发展。
我们常常要抓私彩,因为这种彩票是没通过批准的,属非法的赌博行为。如果是通过政府批准的赌博,就合法了。如政府首先试行福利彩票,这个被人们接受后,认为这是为残疾事业服务的,被理解和认可。接着便是体育彩票,导致一些爱赌的人有了更广阔的天地了,从而也促使体育成为了国粹,而其他发展生产再不重要了,体育频道是第五频道,至于科学教育频道到第十位也就正常了。目前这种彩票已经在县级城市中,不远处就会有一个彩票点,买彩票的人满室满堂,在工作中也是谈论着、或研究着彩票的数字是否能中彩。
在现实中,我们还经常听到“工作牌”、“公关牌”的术语。这些当然是与赌博有关。这里说的赌博业,一方面是说社会上赌博者多,带动了许多产业,诸如彩票点、茶馆、宾馆以及销售一些赌博工具的厂商,从而形成了赌博产业链。二是赌博成为了一种时尚,不会赌的人,好象就是另类。从过去打桥牌起,到现在的或是消遣式的赌博,或是公关式的赌博,或是纯粹犯罪性的赌博,无不存在于我们身边。因此有会赌而成高官者,有会赌而成富翁者。
某人想找某一条门路,就是先问有权的他与哪些人打牌,或是找几个与有权者玩得近的,打一场“娱乐牌”,让自己手气不好后,从而好与这位权者接近。在官场上混的人,想找一个靠山,就瞄准好对象,寻找机会与之玩牌,玩得这位有势者满意,于是自己便有了进身之阶。某局的领导爱打一种牌,结果这个单位的下属都会打这种牌,而单位外的人很少打这种牌,因此这种牌被誉为某局的“局牌”。我们都知道在早些年,桥牌是国牌一样。
因此某县一个动用数百万公款打牌的案子,牵扯着局级领导和县级领导一大堆,尽管这是一个地方上的大案,但因为这是一种风气,没问题,仍可以摆平,只有那个动用公款的没权力的人受到制裁。
由于这是一种时尚,因此官场有官场的牌友,同事有同事的牌友,老朋友有老朋友的牌友,老年人更是要找老年人朋友以娱身心。现在虽人人轻松,但也人人不得空,都被赌桌拖住了。一个机关如果到了下午,还有人在办公室做事,那这个做事的一定没出息。真正有本事的,下午是不去办公室的,只在隐秘的地方忙打牌的正经事。如果去检查工作,也是只要稍有时间,就开展“经济半小时”活动,也就是赌博已经深入人心,普及很广,且时时刻刻不离须臾。
由于赌博,因此一个小小的县级城市,就是茶馆鳞次栉比,每隔三五十米就一个大型茶馆,小区内牌室也是比比皆是。卖麻将桌的生意也是你开张不久,我也急着经营,因为生意太好。
这样没有生产的经济红火,还被我们命名为无烟工业,但不知将来靠什么来维持我们的生活。不过也没问题,那就是反正当官是一届届的,到时自己脱身了,任别人怎么办,任后人有没有吃的,都与自己无关。真是可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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