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临死前承认,在无数受害者的血海中迷失了。现今中国百姓的血,快被共党吸干了。
卖血呀!古人连头发都不肯剃,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但凡饿不死,谁愿意拿身上的血换饭?看着农民弟兄绽开灿烂的灰脸,数着那几张鲜血换来的红魔纸,心酸哪!再后来血站、医院成了金库,美其名曰靠血吃血,狼啊?于是乎,病血、脏血、爱滋血…… 血病横行,爱滋乱窜。
一个人要是没饭吃,可以挺7天;没水喝,3天就完;可如果人没有了血,不用流干,流一半怕就难活了。媒体不经常这样说吗:某产妇因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死亡。
血对人是这样重要。活着,需要血液流畅;健康,需要血项正常,生病需要验血,手术需要输血,老弱需要补血,生孩子要备着血。由此引出了血的需求,尤其在我们的“特色”中国,这个需求好像很吓人。为何?据说,10几亿人口的大国,天然血库啊竟然——血荒了!不搞怪吗?看看那些怵目惊心的血消息,我的血都快凉了。
“古人认为失血很不好。”
不由得想起当年献血的小故事。那还是强调“政治觉悟”的年代,我被党支部选上献血。一是内定为“发展”对象。二是年轻,不好推脱,尽管我心中还是很怵头的:听朋友私下说,献血后精气神会亏损。
书记外加医生把体检合格、铁定要献血的人集中起来训话,不外乎一,献血无害,人的血液仅占体重7%,200毫升才多一点?哪能影响健康?我偷偷扫了一眼,十几个献血者里有俩胖子。嘿,180斤抽200,我100斤也抽200,比例快大一倍了,不公平吧?刚要质疑,书记说了二,革命先烈为了今天抛头颅、洒热血都不怕,你们现在又不需要上战场,抽点血救死扶伤嘛!况且,组织上还要给大家发营养品,再放三天假……这倒是蛮不错的,需知那时是六天工作制,一礼拜才休息一天,三天可是个长假。书记还有三,对于大家踊跃献血的表现,党组织都记下了!现在想起来,只不过是精神胁迫。
到医院,我举着消毒好的胳膊排在胖子后边,闻着碘酒的味儿,心里有点发毛。斜眼看见胖子粗胳膊里的紫红液体刚涌进粗针管,就听执行护士一声惊叫,再看胖子,小脸儿惨白,头冒虚汗,直晃,我赶紧一把扶住。护士立马拔出针头,另一位冲出来扶起胖子挪进旁边的休息室。大家面面相觑,医生赶紧安抚:晕针晕针,没事,继续!小插曲后,轮到我了,腿肚子有点转筋,我不会晕吧?不倒下只有上了,不然太栽面儿了。胖子倒是歪打正着,献那点血也就够十只蚊子的午餐吧。
天哪!我的血哇哇的出,竟然没晕!听人说,吃十颗鸡蛋才能长出一滴血,这我得吃多少鸡蛋才能补回来呀?那会鸡蛋可是凭票供应的。还好,回来就发了三样东西:五斤鸡蛋、两斤红糖、二十块钱,外加一张三平方寸大小的油印献血证明。五斤鸡蛋补五滴血吧;两斤红糖吃了三勺,剩下的送了个生小孩的同事,获得许多声“谢谢”;又和哥们儿暴吃了三顿,那会一盘宫保鸡丁才一块来钱。二十元相当于现在的老头票1,000块吧。只是血献完了,党却说考验还没完,现在想想真万幸。
回来胖子就没事人似的了,众血友奚落他见血封喉,胖子急赤白脸的辩解说,他是打小落下的毛病,见血就晕。他爸是中医,告诉他古人认为失血很不好,人血肯定不能无限生产。他抽血时突然想到他爸的话,加剧了恐惧,一下虚了。当时有女同事捂嘴乐,被我们逼着说感觉,只好说,身上是软了点,没那么严重,要都像胖子,我们每个月都得晕几回,说完又乐。当时没事,可过了不久,这十几位中还真有出现发胖、体虚“后遗症”的。
“我在无数受害者的血海中迷失了。”
十多年后调了单位,又赶上一次“任务”,猫儿腻(指不合常理的地方)也与时俱进了:体检前五分钟胳肢窝掖个暖水袋;上医院开个转氨酶高的假证明;体检合格献血当天放书记鸽子、发一短信称“蹿稀起不来”之类。准血友们还互相取经呢,总之就是要合法逃掉这所谓“公民必须履行的义务”。对于党报宣传本国、日本、台湾献血几百次的“怪物”,统统斥之以“傻冒”(指傻瓜)。
我们最可怜、最不理解那些民工,乐呵呵地来“帮”我们单位凑献血指标,有的都混成熟人了,每叫必来,听说还有为抢指标打起来的。后来单位就让他们组织起来,推一个“血头”,现在更时尚,改叫血霸了,负责安排弟兄们卖血。卖血呀!卖什么不好!古人连头发都不肯剃,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但凡饿不死,谁愿意拿身上的血换饭?看着农民弟兄绽开灿烂的灰脸,数着那几张鲜血换来的红魔纸,心酸哪!
再后来听说就更过分了。血站、医院成了金库,尤其小地方。血就是钱,血就是房,一年一人搞定几十万玩儿似的,还美其名曰靠血吃血,狼啊?于是乎,病血、脏血、爱滋血……化验?规矩?不许扯淡!认血不认人,有血就是娘!再于是乎,血病横行,爱滋乱窜。
人的社会到了这一步,就快变成斗兽场了。您想,一个个眼冒绿光端详着街上走来走去的人,跟狼看羊似的,不见人皮,只见鲜血,这不让人心慌吗?!
列宁临死前承认:“我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我感到,我在无数受害者的血海中迷失了……这就是我的梦魇。”你们的“鼻祖”都看见血光之灾了,劝党国领袖们别再拿“抛头颅,洒热血”说事了。“先烈们”抛了、洒了,难道是为子孙后代住不上房、上不起学、看不起病、输不上血?百姓的血快被贵党吸干了,该你们抛抛晃荡坏水儿的头颅、洒洒龙虾鲍鱼转化的血了吧,别总抛别人的头、洒别人的血,那是耍流氓,一点点也不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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