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警察、检察官互呛互殴、民警“误”打官夫人、警察住房被强拆,连法官也要上访伸冤……这批“执法队伍”彼此践踏,乱象丛生。可谓“国生妖孽”,暴政必亡。
近几年,大陆的独裁统治系统里,出现了“亲者快、仇者也快”的奇特局面,这让翘首等待民主公正的广大人民,对新中国早日到来又添了一分信心。
这个奇特局面就是,中共强势“执法机构”公、检、法、司自己咬起来了。
打你就是你该打
该打一:据海外多家媒体10月2日报导,辽宁鞍山市检察院门前五名身着警服的男子打横幅抗议,不满该检察院指控他们在办理案件中存在刑讯逼供的行为,称检察院 “迫害”保护国有资产的公安干警。后遭到检察院的人殴打,引起现场混乱,交通一度被堵塞,其中被打昏的警察还被拖进检察院。
事发前,五名身着警服的男子打出抗议横幅,指检察院迫害保护国有资产的公安干警。(网路图片)
五个警察是鞍山市公安局的。为此,鞍山市检察院干警向媒体表示:“具体情况是公安机关的人员殴打百姓,他们可能采取的手段……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也不是他们说的、像你们在网站上看到那样的。具体的,以后你会明白真实的内幕。”
发布照片的网友爆料称,9月29日早,辽宁鞍山市检察院门口聚集了很多人, 五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被市检察院的人围攻并打倒,昏迷的警察随后被拖进检察院大楼。(网路图片)
像以往一样,这条敏感新闻很快被警察们在网路的同行删除了。但我们还是注意到许多网友一边倒的喝采,什么“大快人心”,什么“狗咬狗”等等,而谁对谁错,反倒没人认真了。这说明老百姓对官方红恶势力只剩下了单一评判:“没有什么对不对,只有谁比谁恶心。”
这又让我们想起早几个月的湖北政法委厅级长官妻子陈玉莲被殴、媒体冠以“打错门”称号的事件。
该打二:《广州日报》7月22日报导,武昌公安分局在网上公布了对“打错门”事件中三名民警的处理:对民警肖邦明给予记大过处分,并调离公安机关,对民警郑志强、蒲全鸿给予记过处分。
对此,陈玉莲在医院接受记者采访时愤怒地表示:“打错了人?如果打的是他的亲人、他的老婆呢?”
据陈玉莲忆述:“先是一个剃光头、穿红短裤、脖子上戴一条手指粗的银项链的男人,从大院出来,在我头上打了一拳,我眼冒金星,眼前一黑。这时,从院里又走出来几个人,把我架起来拳打脚踢,我顶不住昏过去了。他们把我踢倒了又拎起来,不断重复。”
记者看到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就问,“事后,这几名民警来探望过您吗?”陈玉莲伤心的说:“没有,甚至连一句赔礼道歉的话都没有。”
老百姓一直被强拆、截访、砸摊、打酱油、俯卧撑惯了,遇上这件公安打手打上级官员家属的事情,心态比较复杂。一方面,陈女士是个护士,也是劳动人民,而且也是去上访,应该同情,可以定义为弱势;而另一方面,她老公黄仕明是厅级官员,还正巧坐在管着诸“白道”的衙门里,应是强势,怎么居然能够发生这种万难发生的老婆被打的“偶然”事件?百姓糊涂了。
您可以根据“互动百科”的记载联想:现场一位认识陈玉莲的邻居上前劝说,“她是省委大院领导的家属,你怎么也打?”打手说,“这不是你们的事,不用你们管。”陈玉莲的另几个邻居也从省委对面小区跑过来说,“她是省政法委‘黄厅’的爱人,你们不能打了。”6人便说,你们叫她家里来人把她弄走。
其实不用联想,稍微熟悉一点白道匪规的中国人都知道,从这几个“人民警察”嘴里,分明透出一个信息:知道打的是谁!这就引出另一个结论:知道还打,这里边一定有事,而且他们后边一定有比“黄厅”更横的高官罩着。不然按中国老话儿,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党官夫人!所以老百姓把此事件也定性为“狗咬狗”,不是没有道理,同样忽略谁对谁错,因为他们这是火拚。这对陈女士来说挺冤,她成了制度的牺牲品。说牺牲品是因为到最后她也没醒悟——党为了搞她老公,派打手把她打成那样,她居然还说“相信党会英明处理这个事情”,不很搞笑吗?也可能脑子真的打坏了。
更露骨的是“黄厅”的下属、武昌区公安分局政委,和水果湖派出所所长去看望陈玉莲时讥讽道:“误会,纯属误会,没想到打了这个大领导的夫人”。言外之意,如果打的是小老百姓就没误会了。
后来很多领导都来找黄仕明说情,叫他发扬风格,高风亮节。这让我们想起江湖片里的土匪团伙,自相残杀完了扯平关系的镜头。
再看看检察长被警察“误会”的另一出闹剧。
该打三:据《桂林晚报》报导,7月30日晚,南宁市公安局高新派出所杨姓干警一行二十多人在荔浦县某餐馆与林姓女子因小车碰撞发生争吵。荔浦县检察院副检察长赵某听到后立即前往劝架,其间双方互有吵骂。杨姓干警一方有人认识赵某,说:“这个人是检察院的。”南宁方一听大怒:“检察院算个×!照样打。”随行的四、五个人追着赵某往死里打。
网友评论说:一场“误会”又来了。如果说警察当时打的是百姓,那百姓也只能认栽了,再说也不敢反抗,否则就是袭警,谁敢?可现在打的是检察长,自家人不认自家人。打的就是你检察长,我们管你是谁,这句话底气十足,听来不免有点心惊胆战。
可以看出,警察已经变成唯我独尊的“土皇帝”了。暴力解决,已不再稀奇。人家小女子不就是刮着一点点你的车,也不是有意的,再说了,凡事都好商量,况且检察长都出来劝,你们也该给点面子嘛,非要往死里打。打就打呗,装装样子就算了,人家检察长都退到检察院门口了,可你们还穷追不舍,在检察院门口竟然将检察长打晕了。想想这场面真有点像电影里的黑社会。恐怖!
“四哥”说:“检察院算个×!”的确,在他们心中能算什么,算人就是人,不算人就不是人。连检察长都不算什么,那也别谈平民百姓了,充其量也只能算条狗而已。
事后得知,“四哥”就是民警杨某,当时请公休假回荔浦老家办私事;外号叫“朱仔”的男子,是荔浦县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警察的光辉形象不知道去哪里了,能否对得起人民赋予你们的权利,能否对得起那身警服。“有困难找警察”,这样下去,恐怕没人敢去找,大家只会躲得远远的。宁愿哑巴吃黄连也不会去送死。
这就是人民对警察叔叔“四哥”“仔”们的痛心描述。动不动暴力相向的黑帮表现,实在给你们亲爱的党丢脸丢大了。“检察院算个×!”那你们公安算个?自己都不尊重自己,也别怪人民骂你们“狗咬狗”。
执法者被执法
除了自掐之外,警察、法官、检察官被弱势的事件新近也不少。
据党媒《环球时报》报导,8月6日,数十名大汉开着铲车,闯入北京丰台区岳各庄一个破旧的大院,强行拆房。这个大院原本属于岳各庄派出所的办公房,二十年前被分配给多名警员居住。
据多名目击者称,这些大汉带着铁条、铲子、铁棍等多种器具,几下就将住户的门锁砸开,随后踹门而入,“什么招呼也不打,问他们也不说话,就跟强盗一样。”大汉冲入各家后,直接将屋内的电器、家具、财物等搬到院外的空地上,然后有人上房使用锤子等工具砸屋顶。
居民屋顶被开天窗。(网路图片)
民警陈院刚劝说未果,就坐在窗台上,面对铲车试图阻止强拆。五、六名大汉见状一哄而上,勒住陈院刚的脖子把他拽了下来,把他两只手反扣在背后,头朝下,“就跟警察押解犯人一样”。一直拖到院外约五米处的荒地上。其间,有人对陈院刚拳打脚踢。当时陈院刚身上还穿着警服。
该报评论说,警察和警察家属居住的警察公房,也遭暴力强拆,连警察本人也遭遇肢体伤害,不能不耐人寻味。不乏网友称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之所以有如此观感,是因为在公共视野里,被强拆的往往是平民百姓,开发商再胆大包天,也断不会也不敢在掌握公权力的政府行政人员头上动土。
其实,与其说开发商的战斗力很强,不如说开发商背后的权力很强大。稍加梳理就可发现,但凡暴力强拆,其背后无不晃荡着权力的魅影。
党媒就是党媒,既弱化了党对一般屁民下狠手的常态,同时艺术地贬损了党对特殊屁民也下狠手的新动态。
还有湖北省孝感市中级法院法官冯缤的后续遭遇。因为妻子的劳动争议案而穿法官制服上访的事件,曾经吸引了众人的眼球。不过,他的上访及相关行为并没有给自己带来预期的结果,相反失去了更多——在被开除党籍八个月后的2010年7月26日,孝感市中级法院又宣布免去他的助理审判员职务。这回冯法官彻底回归了弱势群体。这也在预料之中:对手下服软,不符合党的流氓本色。
另据《大纪元》报导,中共当局趁广州筹备亚运,又开始新一轮严打,异议人士、维权人士、法轮功人士,都被列入黑名单,前警官陈军育也在其中。为了抗议迫害,他将炸药绑在身上,要和公安玉石俱焚。
他说,每天三个国安盯着他,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我就告诉他们,我死都不怕,你们来抓我。我身上绑的炸药,你们来咱们就一起死。我把衣服掀开让他们看。”
陈军育2001年带领干警到辖区内的陈洞村“生生山庄”进行治安检查。发现张瑞云等六人有卖淫嫖娼嫌疑,就把他们带回良田镇派出所盘问。
由于嫌疑人是公安内部的人,陈军育事后遭诬陷、被捕并蹲监一年多。出狱后他一直为自己申诉,但至今没有结果。陈军育说,他曾经被逼得从公安局办公楼九层监察处的窗户跳下,万幸跌到三楼没死。
新弱势 早打算
据上述事件分析,中共近来一再提升“强势”,并主动把自己架空。欺软怕硬的虚弱本质,使它先在农村拿农民下手,城市则是工人、知识分子和商人,胃口一再撑大后,吃什么都不饱,就又开始把手伸向老干部、老将军。管你什么元勋、忠臣,我现在只看利益。实在没谁可压榨了,就又顺溜的把手伸向把一线公务员,包括“执法队伍”,把他们发展为新弱势群体……不知后边它还会干出什么,不过就剩下亲自给自己掘墓了。
曾几何时,大盖帽们还强悍的冲在党指挥的“维稳”前沿。哪一次百姓抗暴照片中没留下他们的光辉身影?而今,公权力的执行者已越来越多地被党挤压到弱势群体中,司法局长文强大人都被薄太子注射了毒针,试想,为了抢夺那盘临终晚餐,党还会顾忌什么呢?
这正应了一句先人总结:狡兔死,走狗烹。中国历史一般有一个规律,每当暴政出现这个征兆,就是快玩完了!奉劝已经被弱势和将要被弱势的警察、法官、检察官们,除了反省自己,最好早点倒戈,免得正义大审判来了,给共党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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