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天刚亮,台湾桃园县小六陈姓女童已起床,准备祖母的早、午餐。这样的日子已经一年半,除了生病实在起不来,她不曾间断;陈姓女童父亲经商失败,为让父亲能安心出门打工,瘦小的肩膀,一肩挑照顾阿嬷和小二的弟弟。
陈姓女童的父亲原本经营小生意,一年多前难逃景气萧条,被迫结束生意,夫妻也走上离婚之路,只好带着一对儿女回外社老家和母亲同住。中年失业,一度让他意志消沈,好不容易找到打工机会,早出晚归。
“阿嬷想吃什么?”女童十岁读小五时,就挑起照顾祖母三餐和弟弟的责任。每天清晨五点就起床,食材前天父亲已买好,她都会刻意逗单眼失明患糖尿病的阿嬷开心,阿嬷知道孙女很辛苦,总笑着问答她的问题。
长时间的“训练”,陈姓女童料理三餐手脚俐落,一切打点好了才上学,老师知道她家境不好,会让她打包营养午餐带回家为阿嬷晚餐“加菜”,即使寒暑假也如此。
外社国小全校只有一百多名学生,家境不佳的学生不只陈姓女童,校长江彩凤知道她的情况特别,除了请老师、工友帮她打包午餐,还同意减免学杂费。
工友李严菊就住在女童家附近,知道她背负照顾阿嬷、弟弟的重任,常帮她多打些饭菜,甚至送到家里;“小小年纪要受这种苦,谁看了都会不忍心”,李严菊自己有十个孙女,都生长在小康家庭,谈到陈姓女童,满脸都是心疼。
一年半了,陈姓女童照顾阿嬷、弟弟甘之如饴,只有几次感冒,想爬起来却全身无力,父亲不忍要她休息。事实上,除了洗衣煮饭,阿嬷上厕所、洗澡都要靠她帮忙。问她辛不辛苦,她笑中带泪说“能为爸爸分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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