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0日
上午08:30分许,我被中共南通政府雇佣的“特护队”绑架至政府常年设在北阁饭店内,专门关押上访人的的“黑监狱”。当时,我因为全身受伤严重,已经不能自已下车行走了,被南通政府的多名领导及保安人员抬下了车,并抬上“贵妃楼”4010号房间监禁。后来,南通政府派来的一位自称来自南通附院的女医生给我做了身体健康检查,她说我身体“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伤病……
3月11日
清晨05:00分许,我起床上厕所,发现自己小便里面有血液,头和脸已经开始肿了,全身上下也全部开始青紫,行走更加吃力,身体不能动,一动就全身疼,心口和腰部的疼痛更加厉害,不动也一直疼。今天,我向看守我的人提出要求治伤的要求,看守人员说会把我的情况向政府汇报,但要等南通政府领导的意见。
上午11:00分许,一位政府领导模样的人进入关押我的房间,瞅了我一会儿,什么也没有说,笑眯眯地离开了。
今天一事,我的身体都痛得厉害,心、肺、有腰部特别的疼,呼吸也困难,但还是没有政府政府同意给我治伤的消息。
3月12日
清晨04:00分许,我强忍着疼痛起床,感觉头晕,眼前旧冒金花,去厕所,发现小便里的血更多了,头和脸比昨天肿的更大了,因为头晕,在厕所差点儿昏倒了,勉强回到床上躺着,再次向看守我的石主任提出要求南通政府给我治伤的要求。石主任说昨天已经向政府领导汇报了,但领导还没有回馈任何指示。
中年时分,我开始咳血,政府给我吃了一颗云南白药吃。
3月13日
由于全身的疼痛一天比一天更加厉害,昨天一整夜未睡着。清晨04:00分许,起床上厕所,小便里的血越来越严重,大便也开始出血。头、脸比昨天更大了。腰疼的最厉害,简直过步难行。
下午时分,我开始呕吐,并吐出血来,但南通政府没有人理我,还是不同意给我治伤。
3月14日
清晨,小便里的血液比昨天没有任何减少,大便也开始出血,头晕、胃也疼的厉害,头和脸比昨天肿的更加大了,眼睛因为肿胀几乎要睁不开了,看东西已经开始模糊了。但全天都没有任何人理我,更没有给我任何治疗。
3月15日
今天的胃痛更加厉害,像有几万个蚂蚁在胃里面咬我,令我难以忍受。两会已经结束了,但南通政府仍然没有放我,也不给我治伤,我的伤痛越来越厉害了,全身都完全肿了。但南通政府仍然没有释放我,也不给我治伤。
下午04:00分许,南通市信访局杨书记、崇川区信访局戴局长,及崇川区法院吴枫、仲红霞等多人第一次来到关押我的记间,他们来要求我和他们“协调”案子,只字不提给我治伤的事情。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睛肿得也几乎完全看不见了,要求他们先给我治伤。他们恼羞成怒,说要再继续关押我,直到我与他们把案子“协调”好了再释放我,说完后,他们就走了。
当晚,看押我的人就把房间内的空调温度开到了32度,直接对着我持续的吹,我想躲到房间的角落去,看押我的人不允许,强迫我在空调下面被热风吹了一整夜。
3月16日
由天看守人员的折磨,我昨天一夜未睡着,胃也痛了一整夜。
下午14:20分许,我的胃部开始大出血,胃里像有几个万个蚂蚁咬我,并开始大口大口地吐鲜血,怎么也控制不住……
下午15:00分许,3月10号为我“检查”身体的女医生来看我,她见我吐血不止,让人给我喝了一大碗冷水。
喝完冷水后,我的血吐得比刚才少了一些,她说我的胃出血已经“好了”,没有问题,之后,她就走了。
3月17日
深夜01:45分许,我因心脏疼痛的厉害,想起床上厕所,下床后走了两步,忽然就昏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迷糊中听到保安呼叫我的名字,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上。从昏迷中苏醒后,我的浑身特别的难受,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说不出话来,呼吸特别困难。之后看守我的石主任和保安把我抬到了床上。
我被抬到床上后,那个让我喝冷水治胃出血的女医生又来了,她强行给我吃了两片不知名的药片,就葱葱离去了,什么话也没有说……
清晨,天快亮的时候,我又连续两次出现的了昏迷状况,都是保安和石主任把我救醒的,我感觉我自己就快要死了……
上午10:20分许,我于半昏半醒之中,被南通政府通知可以回家了,但是我已经完全不能够下床站立了,我是多名保安和石主任把我送出“黑监狱”——北阁饭店的。
终于,我还是活着被南通政府释放了……
……
2010年03月18日,我在家人陪护下去医院治伤。经医院诊断:我全身多处软组织受伤、心肺受伤、肾挫伤,要求我住院治疗,然而,我因经济困难无钱交足住院费,未能得到入院治疗,要求南通政府解决我的经济问题,南通市信访局却要我书面承认我身上的所有伤均不是公安部和南通政府所为,才同意为我解决经济问题。对此,我不不能够接受,至使我至今未得到任何治疗……
—— 施菊琴
日期:2010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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